白薇笑了,前俯後仰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曾大堡主還真的是貴人多忘事,不知道曾大堡主還記不記得十年前在黑夜中被你殺死的那一個女人?”
“十年前?”曾開山皺了皺眉,思緒一下子回到了十年前。
十年前,他才三十多歲,那時候他繼承了黑旋風堡的堡主,意得志滿,馳騁在死亡戈壁,殺人掠貨,好不逍遙。有一天,他劫掠了一個商隊,商隊裡有男女老少,貨物並不多,可是曾開山依然下手了。把所有的老人和小孩殺光,只留下女人。
當時,隊伍中有一對母女花只最漂亮的,母親只有三十餘歲,女兒不過是十四五歲左右,怯怯的看着他。
他看到這一對母女花,頓時雙眼發直,把那一對母女給拉上沙牛背上就要把她們給佔有,那一個母親一個勁的懇請他放過她的女兒,無論她做什麼都願意,可是曾開山那裡聽得進去,直接在沙牛背上便生生的撕開了那個女人的衣服,在她的女兒面前把她給佔有,那個女孩子見狀狠狠的爬到他的身上又抓又打,曾開山憤怒之極,一把抓住那個女孩子,狠狠的一巴掌甩了過去。
而那個女人看到女兒被打,則是憤怒無比,也撲上去,三人在沙牛背上廝打起來。
“求其你,放了我女兒吧,她還小,你想幹什麼我都願意。”女人跪在地上苦苦的要求着。
曾開山看着那個女孩子,雖然女孩子才十四五歲,可是也發育的十分的豐滿,凹凸有致,身上透着一股青澀的誘人味道。如果再讓其發育幾年,肯定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女,曾開山怎麼可能放一個極品離開?登時便拉住女孩子,撕扯着她的衣服,便要佔有她。
那女人自然不肯,拉着他的大腿,不願意讓他侮辱她的女兒,曾開山氣急,一腳踹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女人身體孱弱,一下子被他甩到一塊石頭上,頭部受重創而死。
那一個晚上,曾開山不停的佔有着那個女孩子,把那個女孩子給蹂躪的精疲力盡,幾次昏死過去。曾開山也沉沉的睡了過去,醒來才發現,那個女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逃跑了。
曾開山無法忘記那個女孩子,他迷戀她的身體,那一股的滋味讓他欲罷不能,他發動了整個黑旋風的人尋找,卻沒有找到,後來他也死心了。
“你……居然是你?你還沒有死?”曾開山雙眼迸射出駭人的光芒,宛若兩柄利劍,“你怎麼可能還沒死?”
一個孱弱的女子,在這沒有水,沒有食物的死亡戈壁能活下來,那絕對是一個奇蹟……到底是誰救了她?
“哈哈哈。”白薇笑的有些聲嘶力竭,“我沒死,出乎你的意料吧?哈哈哈,曾開山,十年前殺死了我母親,今天,我要把你欠我的一切都拿回來!”
“嘿嘿,就憑你?”曾開山心中歡喜,仰天長嘯,“女人,你註定是我的,今生今世永遠都是!”
“哈哈……”白薇一把撕開身上的衣裳,露出那象牙一般的軀體,在月光下泛着誘人的光澤,可是此時此刻,那種氣氛異常的沉悶,卻沒有任何人露出淫邪的目光,他們靜靜的觀察着事態的發展。
白薇撫摸着自己的身軀,眸中掛着絲絲的淚光,“曾開山,對這具身體很熟悉吧,哈哈,有沒有想過,這一副身體同樣躺在你最疼愛的兒子的身下,被他愛撫,被他不停的蹂躪,被他佔有……曾開山,你是否覺得你的頭上綠油油的……”
白薇越說越激動,“我要讓天下人都知道,我是你曾開山的女人,同樣,也是你的兒子曾勇的女人,今後也會是更多的男人的女人,千人騎萬人跨,一對玉臂千人枕,讓你帶着綠帽子受萬世之人唾棄,讓你沒有臉面去見你的列祖烈宗,讓你曾姓一族成爲冰河大陸上最大的笑柄,讓冰河大陸之人今後都以曾姓爲恥!我今天會把你的手筋腳筋全部挑斷,讓你受到萬人的唾棄,而且以後我還會和別的男人歡愛,就在你的面前,讓你眼睜睜的看着你的女人被別的男人佔有,和別的男人說着情話,而你卻不能動,不能說話,只能就這麼看着……”
曾開山臉色漲的通紅,古銅色的臉變得黑漆漆的。
所有的人看向曾開山的目光中充滿了古怪的神色,黑旋風的人看着白薇的和曾開山的臉色,心中不是滋味。
冰河大陸男女關係雖然開放,可是還沒有開放到父子同妻這個地步,如果兒子真的搞了父親的女人,一旦傳出去,那麼他們一輩子都會被被人指着脊樑骨唾罵。殺人如麻不要緊,可是一旦真的黑旋風鬧出了這麼一段子,那肯定會被吟遊詩人給寫進史詩,四處吟唱,流傳萬世,那時候黑旋風的世世代代都將被人恥笑唾棄。
刑天和風雲無忌對視了一眼,活生生的打了個寒顫。寧惹小人,莫惹女人……我的天啊,這女人也真的是太狠毒了!
“賤人,我要殺了你!”曾開山臉色煞白,瞥了一眼曾勇,目光如刀一般狠狠的在白薇的身上剜着,似乎要把她活生生的凌遲,怒喝一聲,一拳轟出。
拳風呼嘯,一頭土黃色的巨狼從曾開山的手中幻化而出,驚人的拳勢直奔白薇而去,如果這一拳落在白薇的身上,那麼這一具誘人的嬌軀將會變成一灘碎肉。
刑天懶洋洋的一動不動,似乎並沒有救援的意思。
眼看着土黃色的巨狼咆哮着逼近,空氣中一股沁人心脾的香風一閃而過,一道白影如彗星一般掠過,以難以置信的速度奔馳而來,一拳轟出,輕飄飄的拳頭與巨狼撞在一起,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土黃色的巨狼被活生生的打散,而那一道白影也退後了數步。白影站定,落在了白薇的身旁。
“傻孩子,你這是何苦?”一個輕紗覆臉的白衣女子把身上的披風裹在了白薇的身上。
“師父,弟子不肖,但是這是徒兒的使命,徒兒活着就是爲了提我娘報仇。”白薇看到來人,雙眼發紅,卻依然堅強的說道。
“可是你這樣子,可能會讓你自己都一輩子搭進去的啊。”
“十年前的那一個晚上,我就已經不再有人生,我活着的使命,便是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來報復我的仇人。”白薇有些聲嘶力竭,“這包括我自己,這一具骯髒的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