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銘和方妍妍踏出石室,望着被推殘得不成樣子的山谷,都是不禁搖頭失笑。兩人都沒有想到,在這裡會獲得北羅君歷史上第一人邢昊鵬的傳承,而且兩人都作出非常大的突破。
“走,我們也是該回去的時候了,不過回去前,先找個地方把邢昊鵬前輩的骨骼埋了再說。”許銘道
“隨你吧,反正不用我動手就行,我們一邊走一邊找個風水好的地方把他埋了就是,”方妍妍道。“在石室的兩個月差點沒把我憋壞,不過,想到兩個月內就突破到淬體七重初期,也值了。”她臉上露出孩子般的笑容,歡欣雀躍。
兩人走了幾裡地後,終於找到了一個地方把邢昊鵬前輩的骨骼埋了。
半個月後,兩人終於出現在朝陽城北面一百多裡外的一處小山坡,遙望着遠處露出模糊輪廓且雄偉壯觀的朝陽城.
兩人的心情莫名興奮激動,猶如飄泊的孩子回到家鄉般。
猶其是許銘,獨自一人出來創蕩,才深深地感受到在家裡的好處,什麼事情都有家族頂着,但在外面,卻是所有的大小事都得靠自已,但他沒有後悔。
他自已也很清楚,永遠靠家族,做溫室的花朵,並不是適合自已,但家族也是自已最爲堅強的後盾,也是最爲溫曖的港彎。
許銘望着遠處的朝陽城,眼中有着一絲溼潤。
他轉身看着方妍妍道:“不如我們加快速度吧,我很想快點回到家裡呢,我離開家族也有三個月了,不知父親他們怎麼樣?”
“好啊,我也很想念爸爸媽媽他們”方妍妍臉上也露出了一抹思念的表情。
“把手給我,你的速度太慢了,”許銘道
“ 哦,”方妍妍應了一聲,臉上剎那間佈滿了紅暈,但還是把手伸了出去。
她也知道,自已的速度,在許銘面前,說難聽點,猶如龜爬般。在回來的路上,她已經深深地領略到了,許銘是爲了照顧自已而沒有把速度全開。
許銘牽着方妍妍的手,運起了造化真氣,形成一道真氣罩,把方妍妍保護了在裡面,接着把速度提升到極限,如閃電般向朝陽城急奔而去。
半盞熱茶的時間,朝陽城的城門已然在望。
“那兩人是誰,速度這麼快,還是往我們這裡奔來?”朝陽城的守衛有人說道。
“好像是少家主回來了,”突然另外一個守衛叫了起來。
“真的是少家主啊,快,快,快...馬上通知家主,就說少家方回來。”另外一個守衛的頭頭說道。
已到朝陽城城門,許銘放開了方妍妍的手,這時,那些守衛紛紛發出歡聲,叫着少家主,熱情洋溢。
也是,作爲家主唯一的兒子,也是超級家族許家未來的接班人,還被譽爲北羅君百年來最爲天才橫溢的人,當初在朝陽城外被埋伏暗殺時,家主還大發雷霆之怒。
現在終於平安回來了,所有人都發出了歡呼。
許銘面帶笑容,和那些守衛打了個招呼,然後和方妍妍道:“你自已回家吧,我也回去了。”
“好的,”方妍妍很乾脆回答。
方妍妍說完後,許銘已經在原地消失,他知道,這三個月來,父親一定很擔心自已,因此,他也顧不得驚世駭族,施展身法向家中奔去。
當他到來家族正門還有三十多米時,突然看到大門前面站着一排人,望着自已,最前邊的不是自已的父親和三叔許默還有誰?但大伯許炎不在。
他不由把速度再次加快,眨眼間就來到了他們前面。
“父親,三叔,”許銘聲音中帶着哽咽。
許然看着自已唯一的兒子,隔了三個多月後,終於平安回來,雖然方家那幾個歷練的弟子曾向自己報過,說許銘沒事,但心中始終是放不下,猶其是聽他們說許銘和方妍妍去查看獸潮的事,更是擔心。
自已也曾派人到獸潮的地方查看過,卻什麼都沒有發現,現在看到兒子回來了,心中的大石才終於徹底放下。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許然眼中有着晶瑩閃過,聲音也是有點微微哽咽。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許默基本和許然同時出聲,他臉上帶着一抹笑容,眼中也有着溼潤。
站在許然和許默身後那些家族的人都在和許銘熱切地打招呼,許銘也一一回應着,場面充滿着一股溫馨。
最後,許然大手一揮,一副家主的氣勢道:“回家再說,哦,還有,今晚叫廚房加菜,好好慶祝慶祝。”
說完後,就向家中走去。
許然帶着許默和許銘來到他的書房,坐下後,許然纔對許銘道:“講講你爲什麼不和我說就去四微山東歷練,還是一個人去,當時在四微山山腳下埋伏暗殺又是怎麼回事?還有這三個月來發生了什麼事,你都詳細和我說說。”
許銘沉思了一會才道:“當初決定去四微山歷練沒有和你說,是因爲和你說的話,你肯定不會同意的,就算你同意,也是一大班人跟去,這樣的話根本就起不到歷練的效果。
在四微山腳下的埋伏暗殺,就是白雲城和青木城的人,他們一共派了四名淬體七重頂峰的武士對我進行埋伏暗殺,而且是他們的少城主帶隊,在擊殺了四名武士後,我也向受重傷,本來是打算回朝陽城療傷的,但白雲城和青木城的少城主封鎖了我回去的路,所以只能逃往四微山。”
許然在聽完許銘說的經過,背後都出了一身冷汗,接着一拍桌子,滿臉怒色道:“這些傢伙,居然在老子的地盤上如此囂張,也是該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了,別以爲老虎不發威就當我是病貓。”
“確實要給這些人一點顏色看看了,不然還以許家是可以隨便揉捏的。”許默接着道。但他瞬間就登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震撼看着許銘道:“你居然能夠擊殺四個淬體七重頂峰武士?你是什麼境界?”
“是這樣的,許銘出去歷練時已經是淬體七重圓滿境了,當初他剛展現出驚人的天賦後,就遭到了各種的暗殺,因此這一年來他的做法也是爲掩人耳目的,而且這件事也就我們兩父子知道,”許然道。
“哦,原來是這樣,”許默面上露出一絲釋然。
“對了,父親,我從小到大都佩戴在胸前的玉佩是怎麼得來的?”許銘看着許然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許然聽到許銘的話後,眼中露出了回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