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什麼人?怎麼勞武神宮如此大動干戈呢?”
大雲帝國皇宮中,大雲皇帝雲疆看着方雲初幾人的畫像,隨口問道。
“是楚王國的人,領頭的叫方雲初。楚王國大元帥的孫子,不過自小被元帥府拋棄了,此後他與楚王和元帥府都沒有什麼往來。前幾天,他帶人滅了西門家,而武神宮的那個天才獨孤門傑和長老高日升當時也都死在了那裡,武神宮這才追殺了過去,不過好像還被他們跑了。”
下面的一護衛彙報到,情報倒也非常準確。
“哦?能滅了西門家和高日升?這方雲初多大了?”
皇帝雲疆問道。
“應該不過二十。”
護衛答道。
“哎,天才啊。有機會就幫他們一把,武神宮越來越不安分了,他西門家也是一樣,這些人倒是也幫了我們的忙。”
雲疆一嘆說道。
“哼!武神令!他們還真當他們是以前的聖地啊。”
雲疆接着輕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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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什麼玩意,這武神宮真當他們是武林盟主啊?”
一個小城中,方地也看到了遠處的大劍,不爽的說道。
“總有人爲了功法不要命的,我們要更加小心了。”
方棋接過說道。
方風一組和方劍他們一組還都在野外,倒是還不知道他們被四處通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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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寧世江三人和方雲初大戰的密林中,一羣斑點狼在圍着什麼用力的撕扯着。
“嗯哼、、、”
方雲初一聲微哼,睜開了眼睛。
一眼就看到了一羣斑點狼在圍着自己的身體撕扯,幸虧自己天魔練體,皮糙肉厚,一般人拿着刀劍都未必能劃開,何況這些連魔獸都不是的,只是一般的野獸。不過方雲初還是被咬的滲出了鮮血。
“轟、、、轟、、、”
方雲初接着就是快速的出拳,接而出腳,瞬間這些斑點狼就被擊飛了出去,發出了一聲聲淒厲的哀鳴,就死了過去。
“嗷吼、、、”
遠處更多的斑點狼反而被激起了兇性,瘋狂的朝方雲初圍攻而來。
“轟、、、轟、、、砰、、、”
方雲初快速的攻擊着,一拳一個,一腳一個,很快,地上就多出了大量的斑點狼的屍體。慢慢的,隨着斑點狼越來越少,它們也終於感到了害怕,大叫着就四散而去了。
“嘶、、、呼、、、”
方雲初滿身的傷口也被觸動了,頓時發出了一聲‘嘶’聲,然後身體一晃,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還喘出了一口氣。
方雲初這次真的受傷太重了,舊傷加新傷,差點就死在了寧世江三人的手中。而且,方雲初已經在這裡躺了三天了,三天來滴水未見,體力也嚴重透支了。
“竟然差點兒被幾個野獸給分食了,要是戰體祖先知道,會不會給氣的再死一次呢?”
方雲初無聊的想着,然後還是盡力的站了起來,緩緩的朝前走去。這地方死了這麼多斑點狼,要是再吸引來幾頭高級魔獸,自己現在的狀況能不能對付都是兩回事。方雲初覺得還是儘快離開的好。
“他們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方雲初想着。
“嗯?”
方雲初感到危險,深提了一口氣,一拳就轟了過去,直接把攻來的一條金絲蛇給擊飛了。然而,後面又在同一時間的射來了一條金絲蛇,方雲初受傷的身體,躲閃不及,一下就中招了,不過接着方雲初還是一把抓住了金絲蛇的頸部,然後一用力,就給掐死了。
接下來方雲初重傷的身體也是晃了幾下,然後方雲初一咬牙,還是向前走去。
“轟、、、”
方雲初一腳踹飛了一頭黑熊,然後自己也是一屁股的坐在了地上,深深的喘了幾口大氣。
隨着密林的深入,魔獸也多了起來。當初魔獸們感覺到寧世江三人的大武師頂級圓滿實力,沒有敢出來的,現在倒是都冒了出來。
方雲初深吸了一口氣,還是蹣跚的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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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終於他媽的出來了,第一次感覺這森林是這麼的難走、、、”
看着前面的小道和遠處平靜的小村莊,方雲初輕聲說道。
只見方雲初一身的衣服幾乎沒有完整的地方,還都滲着血漬。原本輕易能解決的魔獸,這次也屢屢的給方雲初帶來了不少的傷害,本來就重傷的方雲初,更是傷上加傷,讓人慘不忍睹。
方雲初還是緩緩的朝小村子走去。他要吃點兒東西,還要換身衣服,他知道武神宮的人不會善罷甘休的,現在這樣出去,太惹人注目了。
“有人嗎?”
方雲初走到一戶農家,喊道。不過沒有人迴應。
方雲初直接推開了門走了進去,家中果然沒有人。也幸虧這戶人沒有在家,不然看到方雲初的模樣,還不給嚇死。
只見方雲初先是走進了廚房,然後隨便的找點兒東西就大吃了起來。之後方雲初還在院子中晾的衣服隨意找了一件,然後就自己穿上了。
最後方雲初放下了一把金幣,就蹣跚着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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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終於突破了。”
一個破舊的房子中,方雷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然後睜開了眼睛,略帶興奮的說道。
方天和方琴也是滿臉的喜悅。
“走吧,這地方不能多呆了,我們要去人少的地方,這地方太容易被認出來了。”
方琴建議到。
“好。”
方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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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方天三人快速的離去了,向城外跑去。
“嗯?是他們嗎?不管,先去報了再說。”
一個酒鬼在大街上邊喝酒邊搖晃的走着,看到了快速離去的方天三人,疑惑的自言自語道。如今方雲初他們的畫像可是到處都是,想不認識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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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到處都是我們的畫像,你還到處亂跑。”
方畫三人又換了一身打扮,方畫對方地說道。
“嘿嘿,不出來怎麼能知道更多的消息,再說,有誰能認得我們。”
方地他們都喬裝了,一時倒確實是不好認出。
“嗨,老兄你認得我嗎?”
方地對路過的一人大大咧咧的喊道。
“神經病吧?”
路人不屑的說道,然後就走開了。
“嘿嘿,看到了吧。”
方地笑着說道。
“哼。”
方畫回了一聲嬌哼。
“老兄,看什麼呢?怎麼回事呢?”
一羣人在圍着什麼看着,方地也擠了上去,問道。
“武神宮通緝的人啊,這些孩子年紀輕輕,怎麼就招惹了武神宮呢?”
一個年長的老者嘆息說道。顯然,也不是人人都站在武神宮這邊的。
“哦?我看看。”
方地直接擠到了最前面。
“嗯,畫的倒還可以。都挺帥的,不過這個最帥了,老兄,你有沒有覺得?”
方地上前評價到,還拉着旁邊的人指着自己的畫像說着。
“嗯,嗯?我怎麼覺得這個人有點兒像你啊?都是一樣的桃花眼,讓人看一眼就覺得很賤、、、”
那個公子先是點頭,然後又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
“我操,你什麼眼神?”
方地非常不滿。
“好了,走了,走了。他有神經病、、、”
方畫拉着方地就走了出去,還說道。
“我給你說啊,我這眼神、、、”
方地被拉着,還遠遠的說着。
“原來真是神經病啊、、、”
一羣人都瞭然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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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這裡也不是辦法,還是出城,想辦法和他們會合吧。”
方棋倒是難得的開口說話了。
“嗯,我也這麼認爲。”
方畫說道。
“好吧,走。”
方地無所謂的說道。
“排好隊,排好隊,一個一個的出去、、、”
城門口,一隊士兵和武神宮的那幾個武師都在這裡,士兵在挨個的盤查着出入的民衆,而那些武師則是冷冷的盯着來回的人。
“幹什麼去呢?”
士兵對方地三人問道。
“哦,軍爺,我老丈人病重,快不行了,我這不和我媳婦一起,趕着去見他老人家最後一面嗎。想他老人家是那麼好的一個人,當初待我是那麼的好,怎麼就病了呢,哎,真是、、、、、、”
方地聲情並茂的說着,竟然要哭出來了。
不過聽得後面的方畫卻是火冒三丈,不但要做你媳婦,怎麼還要死爹呢。
方棋也是快要笑出來了,這貨倒還真能說。
“好了,好了,趕緊過去吧。”
兵士不耐煩的說道。
“多謝軍爺,多謝軍爺,你真是個好人,好人有好報,你全家都會得福的、、、”
方地用着剛纔要哭的沙啞的聲音,緩緩的說道。然後一羣人就要走過去了。
“嗯?有些不對吧?”
其中一個武神宮的武師有些驚疑,然後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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