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益開朗傻眼了,他懷疑自己聽錯了,眼睛瞪得老大,不由問道:“剛纔你們喊他什麼!”
秦瓊怒道:“你不要管!”
衛青笑了笑:“既然他都聽到了,就不用瞞他了,況且他是一個將死之人,讓他知道了我的身份,又能如何呢?告訴他!”
秦瓊點了下頭,對益開朗擲地有聲地說道:“衛青衛先生,就是九州四大戰王之一的護國戰王。”
益開朗瞬間嚇癱了,褲子都尿溼了,顫聲道:“秦將軍,您可別欺騙我!”
秦瓊道:“益開朗,你給我聽着!在江州,能讓我下跪的人除了戰王以外,還沒有別人。”
這次益開朗信了,是啊,在江州,除非戰王,誰還能壓秦瓊一頭呢!
護國戰王到底是誰,之前在江州傳的沸沸揚揚,甚至不少人,都花重金去查戰王的真實身份,不過都沒查出來了。
今天益開朗算是意外知道了這個驚天的秘密,不過他一點都高興不起來,甚至擔心地要死,因爲他得罪了戰王,而得罪戰王的後果,他就是一萬條命,也不夠殺的。
頓時,益開朗連滾帶爬地跪在衛青腳下,求饒道:“戰王饒命,戰王饒命啊,是我有眼無珠,不知道您是戰王,如果知道您是戰王,就是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惹您啊!”
衛青冷冷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是普通老百姓,你就可以隨便欺負了?”
益開朗連忙回道:“不敢,只要戰王饒我一命,我一定本分做人,再也不敢欺負人了。”
衛青道:“我不會饒你的,你是我的殺父仇人,我殺你替父報仇,天經地義!來人,把益開朗給我一槍斃了。”
益開朗沒忍住了,嚇得又尿了一泡,立刻喊道:“戰王冤枉,我不是您的殺父仇人。”
衛青道:“之前你不是親口承認嗎?還敢狡辯!”
益開朗哭道:“那是我一時口快,跟戰王開個玩笑而已,我真沒殺您父親,請戰王明察!”
秦瓊兇巴巴地喊道:“益開朗,人就是你殺的,不要狡辯。”說完,看向衛青,繼續說道:“戰王,益開朗一向狡詐,您不要聽他瞎說,我這就開槍打死他。”
說着,秦瓊已經掏出了搶,對準了益開朗。
益開朗吼道:“秦瓊,我跟無冤無仇,你爲何要害我,你說我殺了戰王的父親,有什麼證據?”
秦瓊道:“少廢話,快快受死吧!”
“慢着!”衛青突然喊道,並擋在了益開朗的面前。
秦瓊不敢將槍口對準衛青,立刻將搶拿下,開口道:“戰王,你不要可憐他,他就是在演戲,裝可憐博取您的同情罷了,快讓我殺了他吧!”
衛青雖然不會讀心術,但懂得看眼神,他剛纔看益開朗的眼睛,似乎不像在撒謊,因此纔不急於殺益開朗。
益開朗躲在衛青的背後瑟瑟發抖,衛青轉過身來,盯着益開朗,逼問道:“你說說看,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父親不是您殺的。”
益開朗掏出手機,打開圍脖app,翻到五年前的動態,呈給衛青說道:“戰王您看,您父親遇害的那刻,我正在住院,有照片爲證,我怎麼能分身去殺您父親呢!”
衛青又問道:“我父親被殺的那一天,你有找過我父親嗎?”
益開朗搖頭道:“沒有,那一天我二十四小時都在醫院做手術,根本沒有離開醫院半步啊!”
聽到這話,衛青轉過身去看秦瓊,只見秦瓊額頭冒汗。秦瓊注意到了衛青的眼神,立刻站直身子,故作鎮定。
但秦瓊的狀態,隱瞞不了衛青,衛青能看出秦瓊的心虛。
衛青問道:“秦瓊,你之前不是說,我父親遇害前,益開朗找過我父親嗎?”
秦瓊吞吞吐吐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可能別人騙了我吧!”
聽到這話,衛青勃然大怒,上前狠狠踹了秦瓊一腳,一腳將秦瓊踹飛。
秦瓊站起來後,戰戰兢兢地說道:“戰王息怒!”
衛青呵斥道:“你是怎麼辦事的,一點都不嚴謹,差點讓我殺錯了人。我倒不是愛惜益開朗的性命,只是我如果把益開朗當殺父仇人給殺了,那麼就會讓真正的殺父仇人逍遙法外。”
秦瓊顫道:“我知錯了,對不起,對不起。”
衛青心說,秦瓊平時做事挺嚴謹的,爲何這次幫自己查找殺父真兇時,這麼馬馬虎虎,這太不尋常了。
想到此,衛青又進一步想到,或許秦瓊是故意栽贓益開朗,故意不讓自己找到殺父真兇。
頓時,衛青後背發涼,他一直認爲對自己忠心耿耿的秦瓊,竟然也跟自己有了二心,甚至這讓衛青不得不聯想到,秦瓊可能跟自己的殺父仇人有關係。
衛青本來真想打秦瓊一頓,但爲了不引起秦瓊的警覺,衛青必須裝作繼續信任秦瓊。
過了一分鐘不到,衛青壓住心中的怒火,看向秦瓊笑道:“你起來吧,我知道這陣子你太忙了,我讓你查殺父兇手,你也不是故意怠慢,只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我不怪你。”
秦瓊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多謝戰王。”
益開朗看在眼裡,心裡非常發慌,秦瓊是被戰王饒恕了,但他的命運是怎樣,肯定好不了。
這個時候,益開朗最大的願望就是趕緊溜,他看向衛青,嚥了下口水道:“戰王,我家裡有不少價值連城的古董,只是我品味太低,欣賞不了,我想送給戰王。請戰王稍作等待,我這就回去拿。”說着,拔腿就想跑。
衛青冷冷道:“站住!”
益開朗瑟瑟發抖,轉過身,哀求道:“戰王,您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我求您了。”
衛青道:“想讓我饒你,門都沒有!”
益開朗道:“戰王,您的父親不是我殺的,我罪不至死啊!”
衛青道:“雖然你罪不至死,但活罪難饒,必須給你一個教訓。”
益開朗試問道:“那戰王決定怎麼處置我?”
衛青道:“第一,我聽說紀家欠了你不少錢,我不管欠了多少,從此債務一筆勾銷,不準再去要賬,也不準再去爲難紀雪怡,否則的話,我要了你的命!”
益開朗連忙點頭道:“這個好說,我聽戰王的。”
衛青道:“還有,蘇千柔的事,你決定怎麼辦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