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青沒有說話,因爲他要看林彬炳的靜靜表演,這個姓林的越是欺負人,他衛青之後就越有理由整治他。
蘇千柔看了一眼衛青,卻見衛青就傻傻的站着,頓時有點慌了,之前不讓衛青出頭時,衛青一直出頭,而現在自己陷入爲難,正需要衛青出頭時,衛青卻又視而不見,這可如何是好。
不過蘇千柔想了想,也理解,畢竟林彬炳的勢力太大了,衛青不是傻子,也得罪不起,既然得罪不起,還不如不管閒事。
很快,林彬炳已經沒有了耐心,再次看向蘇千柔質問道:“蘇小姐,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喝還是不喝。”
蘇千柔不是不願意喝,但確實是酒量不行,她這次來蕪州,是爲了找商業夥伴的,如果喝醉了,不省人事了,還怎麼着,這不就相當於白來了嘛!
但衆人爲了巴結林彬炳,已經開始紛紛勸蘇千柔配合了。
“蘇小姐,不要不給林總的面子,他終究是你惹不起的人。”
“蘇小姐,別看你長得漂亮,就以爲你了不起,林總如果想得到你,就一定能得到你。”
“蘇小姐,不要再試圖反抗了,趕緊從了林總吧,跟着林總,不知要比跟着那位乞丐強多少倍...”
蘇千柔是有底線的,之前不吭聲,是因爲不想節外生枝,現在這些人卻說什麼,說讓她跟了林彬炳,她是絕對不能容忍了,只見她義正言辭道:“不可能!”
林彬炳笑道:“蘇小姐,你看起來挺有個性的嘛!但我想問你,你這次來我們蕪州,是爲了什麼事啊?”
蘇千柔如實回道:“我在江州接了一個工程,需要一些材料,所以來蕪州,是爲了找一些供應商給我提供工地上的材料。”
林彬炳哈哈笑道:“蘇小姐,如果你現在答應做我的女人,我保證,不管你什麼實力,我們所有人都可以無條件的擔當你的供應商。但如果你不從我,那對不起了,蕪州沒有一家供應商會幫你,因爲他們都要看我的臉色,懂嗎?”
蘇千柔嘆了口氣道:“我的未婚夫是衛青,不會跟你的,你不要逼迫我,如果你逼迫我的話,那我就走!”說着,蘇千柔拉起衛青準備走。
突然,林彬炳擋住蘇千柔的去路,呵斥道:“我有說讓你走嗎,我沒有開口,你就不能走。”
蘇千柔憤憤道:“林總,你沒有權利不跟我進行商業合作,但你沒權利干涉我的自由吧?我要先回江州了,我會從其他地方找到合適的供應商。”
林彬炳一臉傲然道:“別人的自由,我不屑於干涉,但你是我看上的女人,所以你的自由,就是我的自由,我干涉定了。”
衛青早就看林彬炳不順眼了,之前只是看他靜靜表演,現在已經看夠了,就準備動手了,只見衛青握緊拳頭,迅速一出拳,朝林彬炳的肚子上了轟了過去。
只聽“啊。。。”的一聲慘叫,林彬炳飛出了半米,要不是他身後有人羣在給他擋着,他早就飛出五米開完了。
所有人驚呆了,臥槽,一個無錢無勢的乞丐,竟然敢打一個堂堂的百億富豪林總。
林彬炳除了在上高中被同學霸凌過以外,此後他就從來沒有被欺負過,要說欺負,也是欺負別人,而如今他再一次嚐到了捱打的滋味。
只見林彬炳的憤怒到了極點,他氣急敗壞地喊道:“小子,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敢打老子,你真是活膩歪了。”
衛青一臉不屑,冷冷站着。但蘇千柔卻嚇壞了,她以前聽說過林彬炳的名聲,這個人不僅有錢,而且還有一大堆道上混的朋友,更關鍵是此人有仇必報,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
而蘇千柔一想到衛青打了林彬炳,頓時覺得衛青闖大禍了,因爲按照林彬炳的性格,絕對不會原諒衛青。
但蘇千柔現在沒有功夫去責備衛青,他只想趕緊給衛青解除麻煩。
而現在唯一能給衛青解除麻煩,就是求得林彬炳的原諒,蘇千柔雖然不能喝酒,但顧不上那麼多了,她看向林彬炳哀求道:“林總,您大人有大量,您別生衛青的氣,我答應你,我把這一瓶酒喝了。”
衛青開口道:“千柔,不用求他,姓林的就是一個壞蛋,不值得你求他。”
蘇千柔也看不慣林彬炳的樣子,但現在能有什麼辦法,誰讓衛青打了他,不求他,他就不會放過衛青。
這時,蘇千柔瞪向衛青,說道:“你別吭聲,你知不知道你闖下了多大的禍,我就是因爲在乎你,所以纔要喝的。”
說着,蘇千柔拿起了酒瓶,說道:“林總,我把這瓶酒一口全喝了,你就原諒衛青好嘛?”
林彬炳當然不會原諒衛青,他已經決定了,就憑自己剛纔挨的那一拳,他就準備讓衛青不能活着離開蕪州。但騙一騙蘇千柔,他還是會的,只見他壞笑了一聲道:“光喝了這瓶酒還不行,還必須得親我一下,讓我高興高興。”
蘇千柔聽完大驚,她這輩子只親過衛青,從來沒有親過別的男人,而且她的底線也是除了衛青以外,絕對不能親其他男人。
但現在,她無助了,她心說底線還能守得住嗎?在權衡利弊之後,她告訴自己,似乎底線救不了衛青。
在非常艱難的抉擇之後,蘇千柔很不情願地說道:“行,我親你一下,只要你放了衛青。”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蘇千柔忍不住哭了。
蘇千柔覺得這樣做,很對不起衛青,她愛衛青,想爲衛青守住清白,但她很想告訴衛青,我這麼做,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你。
蘇千柔哭起來,顯得人很可憐,但林彬炳卻開心的笑了,他以爲這個漂亮的女人已經被自己征服了,他甚至因爲志得意滿,而哈哈大笑了起來,整個人看起來就是一個混蛋,沒有一點人性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