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青跟蘇千柔吃過晚飯後。
蘇千柔一臉幸福道:“裝修工人應該都走了吧,我想去看看新家,想它了。”
衛青二話不說,開上車就朝CBD開去。
進入天祿一品小區時,在門口遠遠看到無數羣情激奮的業主,在會所門前拉橫幅,喊口號。
“奸商藺天祿,退房!”
“奸商藺天祿,退房!”
“奸商藺天祿,退房!”
蘇千柔問道:“他們在抗議啥呢?”
衛青道:“我也不清楚,反正跟咱們無關,應該是物業不作爲吧!”
蘇千柔道:“既然咱們也是業主了,是不是也應該爲小區做貢獻,也去出一份力。”
衛青點點頭道:“嗯,有這個必要,不能光讓鄰居們出力,我們來坐享其成。咱們下去支援一下,哪怕做不了什麼,喊個口號也行。”
蘇千柔笑道:“走,爲他們鼓氣!”
二人下了車。
衛青走到會所門口,舉拳高喊道:“奸商藺天祿,退房!”
業主們回頭一看,驚呆了。
一名業主高喊道:“他是罪魁禍首,就是他降低了我們豪宅的口碑!”
業主們義憤填膺,恨不得把衛青給撕了。
衛青正在懵逼中,我到底咋了?
剛纔那位業主又喊道:“爲了豪門的尊嚴,爲了小去的口碑,給我打死他。”
瞬間,業主們一擁而上。
蘇千柔拉住衛青趕緊跑。
業主們窮追不捨,一邊喊一邊罵:“臭乞丐,滾出小區!”
直到二人跑進了自己家,將門一鎖,纔將凶神惡煞的業主擋在門外。
衛青不解道:“我到底怎麼他們了?”
千柔憤憤道:“咱們好心去鼓與呼,他們不領情就算了。”
江州天祿地產公司董事長藺天祿在接到業主們抗議的電話後,氣得差點吐血。
這批業主都是豪門,非貴即富,是他藺家要精心維護的上賓。
很快,藺天祿在電話裡把物業經理罵的狗血噴頭。
物業經理連連伸冤叫屈,說道不是物業出了問題,而是因爲業主衛青,一句話解釋不清楚,您快來天祿一品看看吧,再晚一步,業主就把咱們會所給砸了。
藺天祿知道衛青,從他第一天買房的時候,就知道此人是業主了。
但當時也沒太當回事,雖然他打心眼裡看不起衛青這個乞丐,但畢竟人家真金白銀花錢買了,符合法律程序,也不好說什麼。
他心想,莫非是衛青在小區裡挨家挨戶的要飯,所以引起了業主的衆怒。
想到此,藺天祿認爲有必要去一趟小區,得批評一下衛青,不能把橋洞裡的壞習慣帶到天祿一品。
紫薇花園。
蘇大強在客廳裡大擺筵席,慶祝衛青倒黴。
因爲剛剛不久,蘇偉從天祿一品回來了,告訴他,天祿一品的業主們已經開始抗議了,相信不久後衛青就會像狗一樣被轟出去。
蘇大強哈哈大笑道:“衛青這個乞丐跟我鬥,我會讓他哭。”
蘇偉笑嘻嘻道:“爺爺,咱們全家要不要親自去一趟天祿一品,萬一衛青在那兒,又正好被攆了出來,咱們好看他笑話。”
蘇大強樂得不行,壞笑道:“如此正好,大家趕緊吃完飯,然後帶着洋鼓洋號,去天祿一品小區門口等着,我要看着喪家之犬的狼狽樣,我要痛打落水狗。”
藺天祿開車到了天祿一品,剛一進小區。
就被業主們圍了上來,差點把他的車給砸了。
藺天祿下車後,好言解釋道:“鄰居們請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育一下衛青這個乞丐,以後不讓他在小區要飯了。”
業主們喊道:“他來要飯,我們還能接受,但不能接受與他爲鄰。天祿一品有他沒我們,你選擇吧!”
藺天祿聽了半天解釋,才知道原來因爲衛青,把天祿一品的口碑給搞砸了。
天祿一品是他的心血,是他精心打造的豪宅名片,是網賂各個豪門的橋樑。
他絕對不能接受,一顆老鼠屎壞了滿鍋湯。
夜幕降臨了。
CBD的摩天大樓直插雲霄,燈光璀璨。
蘇千柔站在露臺上,打開窗戶,癡癡的看向遠方,眼前的一切如夢如幻。
她不禁問道:“衛青,你說夜晚咋這麼美啊?”
衛青看着蘇千柔的背影,看呆了,不禁回道:“是啊,月夜風高,正是造人之際!”
蘇千柔一驚,扭頭道:“你說什麼?”
衛青上前一把抱住蘇千柔道:“千柔,我想了你五年。”
蘇千柔面泛桃花道:“我也想了你五年。不過你說造人之際,是啥意思?”
衛青壞笑道:“就是樓下的聲音啊?”
蘇千柔豎耳細細聽後。
只聽“呃呃啊啊”的喘叫聲。
蘇千柔立刻面紅耳熱,魂不守舍,羞人答答道:“樓下小年輕怎麼在露臺就做上了。”說完,立刻關上窗戶。
“刷!”
衛青又伸手打開了,說道:“熱!”
蘇千柔擦了擦汗道:“都看完了,咱們開車走吧!”
衛青拽住蘇千柔道:“我想在房子裡開車。”
蘇千柔一愣,一時沒明白啥意思。
但很快,她又羞又氣道:“衛青,很快咱就結婚了,你不能再忍一忍嗎?”
衛青親了蘇千柔一口,哀求道:“千柔,我都忍了五年了。”
蘇千柔望着玉樹臨風的衛青,有點心動,又一想衛青這陣子被爺爺一次次刁難,又是買房又是買車的,挺不錯。
衛青催道:“千柔?”
蘇千柔滿臉緋紅,轉過身,雙手支在露臺上,撅着。
衛青的腰帶瞬間掉了。
蘇千柔神情扭捏道:“你快點。”
衛青對準蘇千柔走上去。
很快,蘇千柔感覺後面被什麼東西碰了一下,有種觸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