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家相公玩火?高月和公孫玲差點要笑的肚疼,可惜,現在還在戰鬥的時刻,容不得那麼分心。不過,兩女卻是徹底的放下了擔憂,各自找了個對手,開始糾纏。反正高手有玄龜應付,只要給他爭取時間就行。
火焰幾乎是毫無阻礙的將楊晨包圍,在那個地仙高手的控制下,開始熊熊燃燒起來。他是有了真怒,不但要楊晨的命,還要將楊晨那把用血妖藤煉製的歹毒飛劍徹底的毀掉。
“太陽真火?”楊晨自己也都差點要笑出聲來,對方用來攻擊自己的火焰,竟然是自己前世的本命火種太陽真火。且不說今生楊晨已經在凡間就煉製了陰陽焚天火,就是前世,用太陽真火也不可能傷到自己半點毫毛吧?
“你倒是識貨,可惜,你心思歹毒,留你不得!”對方似乎對楊晨能夠認出太陽真火很是欣賞,但口中的話語還是異常的正氣凜然,就彷彿楊晨真的是十惡不赦的惡徒一般。
楊晨從沒有想到,齊門宗之內還會有這等極品。本來就是殺上門的,他居然還想着擺出一副站在道德制高點上指點江山的架勢,真不知道這麼多年他在靈界是怎麼混的。看來有時候背靠一個大宗門,也的確能夠省下許多的麻煩。
“既然是玩火,那大家就互相玩一玩!”楊晨好像也來了興趣,隨手收起斬仙刀,雙手之中各自冒出了一條火龍,一黑一白,向着不遠處的那個玩火地仙高手撲去。
兩條火龍一離手,就恍如兩條真的活物一般,盤旋飛舞。在楊晨身邊熊熊燃燒的太陽真火,直接被兩條火龍穿透。就在龍頭到達地仙高手身邊的時候,龍尾部分已經徹底的將太陽真火吸收的吸收,抵消的抵消,楊晨的身邊。再沒有一絲的火苗。
楊晨的身上,沒有一點燒傷的痕跡,甚至連一點燃燒過的痕跡都沒有,剛剛什麼模樣,現在還是什麼模樣。那一大片火焰,好像只是給楊晨做了一個火焰的罩子,根本沒有碰到楊晨的身體。
不多,對面玩火高手可就沒有楊晨這般的舉重若輕。當他看到黑白兩條火龍的時候就意識到不妙,自己碰上了真正的玩火高手。可是,任憑他如何的絞盡腦汁,也無法從腦海中挖出任何有關黑色白色火龍的記憶。
這是兩種什麼樣的火種,玩火高手自詡玩了幾千年的火,居然不知道兩種火種的名字。本能的。他察覺到了危險,可惜已經有些太遲。
兩條火龍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緊隨着玩火高手,不管他如何的使盡手段,都無法阻止兩條火龍的纏繞。黑白火龍一接觸到他的身體,他就再也無法壓抑的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慘叫聲。
周圍所有人都被他的慘叫聲吸引,隨後人們就看到了一幕讓人不寒而慄的景象。玩火的地仙高手七竅之中,瘋狂的噴出自己的本命火種太陽真火,只是,此時的太陽真火。再不是他如指臂使的本命火種,而成了索命的無常。
幾個齊門宗的地仙高手眼睜睜的看着一個熟悉的玩火高手全身都被自己的本命火種包圍,一點點的將那個同伴燒成黑炭,最後連黑炭都沒有剩下,直接成了飛灰。周圍戰鬥帶起的小風一吹,僅剩的那點飛灰也無法保留,紛紛吹散。
這怎麼可能?死去的同伴本身是火屬性的高手,吸收了五品太陽真火之後更是如虎添翼,戰鬥之中火種一出。不敢說百戰百勝。卻也十次有九次會佔盡上風。
可是現在,一直被同伴們引以爲傲的玩火高手。就在自己的眼前被他本人的本命火種燒化,連灰都沒有留下一撮,他的對手到底是什麼人,明明只是一個人仙后輩,怎會如此的恐怖?
“純陽宮前來討還公道,受死吧!”幹掉了玩火高手之後,楊晨纔在原地站定,衝着那些驚疑不定的齊門宗高手叫道。
一聽是純陽宮的人,齊門宗的人頓時間憤怒了起來。曾幾何時,純陽宮的那幾只小老鼠就如同喪家之犬一般的被自己宗門的人追殺,要不是逸仙公子不讓下殺手,早就把他們全部幹掉了,他們竟然還敢主動的找上門來?
這樣也好,把這些傢伙幹掉之後,再帶着他們的屍體到玄天門交差。這些傢伙膽大包天,竟然敢殺逸仙公子,這一次,就算是有天王老子庇護,他們也死定了。
遠處傳來一陣陣爆炸聲,齊門宗的宗主就在這邊,聽到那邊的動靜,臉上涌現一陣冷笑:“哼,打算聲東擊西嗎?”手一擺,在場的幾個人仙弟子立時會意的衝了出去,向着有動靜的方向飛去。
純陽宮的高手,最厲害的也就是眼前的玄龜,除他之外,其他的都是人仙水準。不知道眼前這三個小傢伙是靠什麼卑鄙手段殺了自己的三個地仙高手,但也到此爲止了。真以爲幾個人仙螻蟻加上一個地仙五品的玄龜就能在齊門宗耀武揚威嗎?
幾個地仙高手怒喝一聲,飛昇撲上,向着楊晨和高月公孫玲撲了過來。就剛剛那麼一會,已經有三個同伴死去,兩個修爲最高的同門還在牽制着那個恐怖的玄龜,暫時似乎不分軒輊。大家一起上,只要先幹掉這三個小雜魚,然後再一擁而上把那隻玄龜幹掉燉湯喝。
對方這麼一來,楊晨高月公孫玲卻再沒有了之前的那麼輕鬆。這麼多的地仙高手帶來的壓力,絕不是他們現在的修爲加上高月的皇者之氣就能夠殺個旗鼓相當的,三人也只能靠在一起,力圖自保。
齊門宗的攻擊一浪高過一浪,楊晨高月公孫玲三個人如同驚濤駭浪中的三隻小舟,隨着波浪上下的起伏,彷彿下一刻就會傾覆。
只是,不管齊門宗的高手如何的攻擊,哪怕自己的法寶已經落在了三人的身上,卻都會被突然出現的一百多道劍氣或者一個大鐘的虛影擋下,根本無法傷到三人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