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對靈脈等級沒有概念,但突然聽到老樹妖如此肯定的話語,高月心中也知道這一定就是老樹妖口中的天仙級靈脈了。
這一下就找到一個天仙級的靈脈,純陽宮這次完全不用擔心什麼靈脈不足不能夠長遠發展的麻煩了。有這條靈脈在,足以讓大家全部都修行到天仙級別還綽綽有餘。
不知道楊晨是怎麼知道這裡有這麼一條靈脈的,但可以肯定的是,這條靈脈的發現,已經徹底的解決了純陽宮至少五六千年之內的發展瓶頸。對於一個靈界毫無根基的宗門來說,這已經足夠了。
至於說五六千年以後再如何的發展,那是以後的事情了。況且,這麼長的時間,或許已經足夠楊晨來發現進一步發展的機會。
沒人會懷疑楊晨不能解決這個麻煩,從楊晨一開始不遺餘力的爲純陽宮找地盤大家就知道,楊晨肯定已經有了一系列的解決辦法。這一點,在凡間已經用事實證明過。
龍玄的動作還在繼續,並沒有因爲挖到了靈脈就停止。他的巨大的爪子開始變得靈巧,沿着靈脈的那個口子慢慢的擴大,直到到了靈脈的最大直徑才停了下來。
不能不說,這條靈脈的品質之佳,遠超過衆人的意料。現在這個靈脈的大口子,比起剛剛挖到的時候,擴大了不止兩三倍,已經形成了一個直徑達到數十丈的大型靈脈出口。
至此,靈脈的本來面目纔算是出現在衆人面前。之前老樹妖估計的天仙級靈脈還是有些籠統,或者說還不夠特別的準確。這的確是一條天仙級的靈脈,確切的說,是一條天仙級的高段靈脈,至少能夠支持修士修行到天仙六品七品的水準。
別的不說。光是這麼一條靈脈,就已經比齊門宗那塊地盤上的靈脈要高出至少有五成水準。那裡最大的一個靈脈,也不過就是天仙級初段的,遠比不上這個新發現的靈脈有前途。
“龍玄,你能蓋住這條靈脈,不讓靈力外泄嗎?”衆人還在開心的時候,楊晨卻已經開始詢問龍玄。
龍玄還沒有回答,衆人就是一愣,隨即馬上明白了過來。現在純陽宮的所有修士。包括楊晨在內,不算龍玄的話最強也不過就是侯雲人仙五品的境界,全部都是人仙級,根本用不到這種等級的靈脈。
既然大家都是這個水準,那麼這條靈脈根本就沒有必要先暴露出來。引來各方宗門的注意。讓龍玄遮蓋起來,也是應有之意。不過對於純陽宮衆人來說,意義卻又不同。
吃了上頓兒沒下頓兒和明知道後面還有金山銀山等着自己搬,從心態上來說,兩者有着截然不同的區別。修士的心態也是同樣的,只知道自家有一條人仙靈脈,到了地仙還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彷徨。和知道自家宗門早就發現了一條天仙級靈脈隨時等着自己過來修行,那完全是兩回事。
兩種不同的心態,對於修行有着致命的影響。想必掌教宮主他們聽說這條靈脈之後,日後修行起來。也會信心十足。有根據的信心對於修行的促進,從王永師祖的修行道路上就可以完全看出來。
當年王永師祖都已經完全喪失了信心,別說飛昇,就連邁入大乘期都有困難。但當楊晨拿出了奪天丹之後。立刻就變得完全不同。知道自己只要進入大乘期就一定能飛昇,王永師祖的心境馬上就提升了至少一個境界。後面的修行結果更是完全不同。
現在又是同樣的情形上演,想來整個純陽宮都會有一個翻天覆地的心態變化。估計這也是楊晨一上來就帶着大家找到這條天仙靈脈的根本原因。
“完全吸收有困難。”龍玄倒是老實,聽楊晨問話,稍稍一斟酌馬上回答道。揹負着功德碑的贔屓,不能以普通的妖族視之,龍族的強大在後裔的身上也變現的十分的突出。但即便如此,龍玄還是不敢給出一個肯定的答覆。
“只是讓你蓋住,沒讓你完全吸收。”楊晨有些好笑的跺了龍玄一腳,這傢伙還真以爲自己是龍族後裔所以覺得無法無天嗎?這種等級的天仙靈脈,別說龍玄區區地仙五品的修爲,就是換成天仙五品的高手,都不敢說自己一個人能夠完全吸收裡面的靈力。
不是吸收只是蓋住的話,對龍玄來說就沒有了太大的困難。龍玄巨大的軀體足足有千里方圓,掩蓋一個幾十丈直徑的靈脈出口還是輕而易舉的。原先這靈脈埋在海底三千丈以下大家就無法感知到,龍玄的軀體又豈止是三千丈厚,更是輕鬆。
這還不算,對龍玄來說,自己的身體擋在靈脈之上,就意味着身軀一直會被天仙級的靈脈所滋養。對於普通的修士來說,妄自吸收比自己修爲等級高的靈脈那是災難,但對贔屓血統的龍玄來說,那可是難得的美事,尤其還有海量的功德護體,更是讓他可以肆無忌憚的一個人獨自享受這條天仙級靈脈。
沒二話,龍玄身體靠前幾步,整個軀體就將這條靈脈遮掩的嚴嚴實實,再沒有一絲的靈力溢出,完全被龍玄所覆蓋。即便衆人近在咫尺,也無法察覺到一絲一毫的靈力。
“相公,你找到靈脈的時候繞了那麼多路線,這是個什麼陣法?”公孫玲擅長的是陣法,現在關心的也是陣法,終於找到機會問了出來。這陣法公孫玲已經仔細看了兩天,沒有一點頭緒,說不得也只能請教自家相公。
“什麼陣法,一個天然的迷宮而已。”楊晨笑着回答道:“之所以繞那麼多路,是因爲在海面上無法精準的尋找到這個地方而已。哪裡是什麼陣法了。”
公孫玲聞言頓時有些臉紅,還是自己把東西想的複雜了。感受不到靈力波動,還以爲是什麼複雜的陣法,想不到竟然是這個原因。
“相公,這就是你說的離恨海的秘密?”見公孫玲有些尷尬,高月急忙岔開了話題,向着楊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