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事情,需要一個契機來解決,現在楊晨要做的,就是在潛移默化中,讓自己和師父培養起那種純粹的信任,讓師父在任何時候,都可以信任自己。
拜別師父,楊晨正打算去藏經閣,但還沒等他離開烈陽別院,就被公孫玲堵在了院子當中。
“楊師弟,你可是答應過,我去仙落淵的丹藥你全包了。”公別,玲和楊晨並沒有那種虛僞的客套“直接伸手向楊晨討要。反正烈陽別院已經欠下楊晨一個大人情,公孫玲也不介意多欠一些:“我打算最近出發去仙落淵,你給我準備的丹藥呢?”
“你確定你要去仙落淵?”楊晨皺起了眉頭,他去仙落淵,一來是知道那裡有一個可以作弊的地方,二來那裡有地心火,再有他需要大量的殺戮去融合斬仙台的意志。但公孫玲完全沒有必要去冒這個險,至少前世,公孫玲就沒有去過。
仙落淵在楊晨眼中很平常,但是在普通的修士們眼中,那是真正的險地,神仙也會隕落,那就是仙落的意思。
普通的進入仙落淵的修士們“最多也就是在離落村附近遊蕩,伺機殺死一些地底靈獸來獲取一些五行靈髓,只有一些實力兇悍的築基巔峰高手纔會進入深處,那些追殺楊晨的傢伙們,就是這種人。
但現在公孫玲顯然只是煉氣初級的境界,而且做出了要去仙落淵歷練的打算,這和前世已經完全的不同。儘管楊晨爲公孫玲的改變而開心,也許這樣一來,她不會在天劫中殞命,但是,卻給公孫玲修行之路平添了許多的危險。
“我想過了,也許我潛心苦修的話,說不定能夠很輕易的提升境界。”公孫玲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但是,那樣我永遠不會有楊師弟那般的磨難和經歷。就算是我功參造化,大乘飛昇,也不過就是一個苦修之士而已,兩耳不聞窗外事,行屍走肉一般。我不想做那樣的人。”
這句話講完,楊晨已經確認公孫玲已經想明白她做出的改變以後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對於公孫玲自己的決定,楊晨什麼話都不能說什麼,雖然這是他希望看到的。當然,他卻可以做些什麼,恍如將公孫玲到仙落淵需要的丹藥煉製出來。
“給我兩個月的時間!”楊晨沒有多羅嗦什麼,只是讓公孫玲等候兩個月的時間,他要在這兩個月的時間內,給公孫玲煉製足夠她在仙落淵十年使用的丹藥:“師姐,麻煩你出門一趟,到稍遠一些的坊市上,把能夠煉製養氣丹和培元丹的所有藥材全部都買過來。”
“全部?”公孫玲大吃一驚,這樣龐大的藥材,會花費多少靈石?她可沒有足夠的靈石來做這些事情。
但她很快就不再擔心什麼,楊晨直接遞過來一個乾坤袋:“這裡有一萬多斤下品靈石,想必已經足夠把這些藥材買回來了。”見公別,玲猶豫着不知道該不該接過去,楊晨笑了笑:“師姐,我答應過要包了你使用的丹藥的,師姐不會讓我做一個言而無信的人吧?”
公孫玲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接過了楊晨遞過來的乾坤袋。人情反正已經欠下,那就日後找機會來補償,也不差這麼點了。眼色複雜的看了楊晨一眼之後,也不矯情,馬上轉身御劍飛走,匆忙的去採購藥材。
急匆匆的回到自己的房間,楊晨飛速的將沈達古羣何蓮袁嫣叫到了身邊,拉出了一個清單,直接吩咐道:“沈達,古羣,你們二人去把眉清山範圍之內所有坊市上的這些藥材全部都買回來。”
隨同清單遞出的,還有四個乾坤袋。四個人是奴僕,還沒有乾坤袋。楊晨斬殺子不少傢伙,現在拿出來幾個,抹去了上面的門派標記,交給了四人。
“何蓮,袁嫣,你們準備一下,和我一起煉丹。”四人都是奴僕,楊晨吩咐起來毫不客氣。同樣的他們四個拿楊晨給的東西,也同樣的麻利,不像是剛剛公孫玲那般的猶豫。
何蓮這是又一次能夠目睹楊晨煉製丹藥,袁嫣則是第一次。兩女都很興堊奮,尤其是何蓮,她本就是偏重於圌煉丹,而且她當然也聽說了楊晨能夠煉製奪天丹的消息,能夠看到楊晨煉丹,對別人來說,那是求都求不到的機會。
“何蓮,多注意我控火的手法。”對於自己的奴僕,楊晨不吝指點:“你現在勤於練習控火,已經有一定的火候,等這次煉製完,我教你尋氣丹的煉製。以後純陽宮需要的尋氣丹,都由你來煉製。”
一句話說出,何蓮簡直驚喜的要叫出來。這些年她伺候楊晨兢兢業業,而且在楊晨不在的時候也十分刻苦的練習控火,現在終於得到了回報。
袁嫣豔羨的看着何蓮,她的目光楊晨也看在了眼中,微微的笑道:“袁嫣你不用羨慕,你喜歡研究陣法,藏經閣有幾篇關於圌煉器的玉簡,改天我複製出來,你可以先看看。不是火修,也可以煉器的。
,聽着楊晨的話,袁嫣的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沈達古羣沒有多表示什麼,可能他們是男人,不像女人那般的善於表達,但眼中同樣也露出了熱切。
四個奴僕跟着楊晨,已經有十一年多,從第一次有些不服氣之後,以後一直服服帖帖,而且伺候的周到毫無怨言,楊晨觀察了他們這麼久,也終於肯定了他們的心性。自己的僕人,當然要栽培一下力
正好他們的愛好不同,何蓮煉丹,袁嫣煉器,古羣陣法,沈達則是專注於修行,各有特點,楊晨不介意自己身邊多幾個各方面的幫手。
“你們幾個跟着我也十幾年,現在修爲也都有提升。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承諾。”爲了刺圌激他們上進,楊晨決定給他們一個巨大的希望:“如果你們的修爲到了煉氣巔峰,我可以給你們每人一顆三轉的築基丹。”
轟,四個奴僕彷彿突然之間被定身法定住,盯着楊晨,再也無法動彈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