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才被放出來的時候,並沒有像之前那些被楊晨封住五識的人那般崩潰。一來時間短,二來程文才已經是金丹宗師,儘管修爲不太可以提升,但是心境仍在。比起以前被楊晨這般對付的築基期的可憐蟲來說,至少他還能保持着沒有崩潰。
看到楊晨和掌教宮主,程文才就知道,自己落在了純陽宮的手中。當下也不多廢話,衝着掌教宮主就來了一句:“給我個痛快,成王敗寇,程某無話可說!”
“想死?容易。”掌教宮主根本沒有開口理會,反倒是楊晨直接接過了他的話頭:“辱罵我師父,你就是想活都不可能。不過,在你死之前,晚輩想知道,你來眉清山做第一百九十八章?又有人吃裡扒外(上)什麼?”
哪怕當着掌教宮主和執冇法堂主的面,楊晨也沒有掩飾對程文才的殺機。這一點,掌教宮主和執冇法堂主都沒有異議,他們都是知道楊晨做過的那些事情的人,知道高月在楊晨心目中是什麼地位,敢罵高月,那是程文才自己找死,兩人絕不會阻攔。
對楊晨的這番逼問,兩人同樣誰都沒有多說什麼。他們要的,只是程文才說出的結果而已,程文才要死要活,他們纔不會關心。楊晨早就說過做的隱秘沒人知道,殺個把人算什麼。
“哼,別癡心妄想了!”程文才既然知道必死,哪裡可能配合:“老夫死都不怕,還怕你個黃口小兒威脅?”
這話一出口,掌教宮主和孟先也都有些皺眉,楊晨似乎剛剛把話說的太絕了,讓程文才沒有希望,再想知道什麼,估計已經不太可能。
“很好!”楊晨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隨後露出了一絲讓人從心底都有些哆嗦的假笑,看着程文才說道:“晚輩就喜歡程前輩你這麼有種的人。本來晚輩還打算封住前輩五識隨我第一百九十八章?又有人吃裡扒外(上)閉關十年,前輩總會想通的,但既然前輩這麼說,那說不得晚輩也只能換一種方法了。”
說完,楊晨直接從乾坤袋當中掏出了一個小瓷瓶,從裡面倒出一顆龍眼大小的丹藥,灰濛濛的毫不起眼。衝着程文才又笑了一下,然後捏着程文才的下巴,把丹藥塞進了他的口中,撫摸着他的喉冇嚨稍稍用力,靈力到處,丹藥被直接送下腹中。
程夾才一直在冷笑,自己既然已經想死,還會在乎什麼酷刑折磨嗎?現在竟然只是一顆不起眼的丹藥,更加無足輕重。要不是楊晨捏着自己的下巴無法發出聲音,早就冷哼出聲。
喂程文才服下丹藥,楊晨直接把他扔到了地上,再也不管,轉向掌教宮主,開始彙報這次馭獸門之行。
聽到馭獸門的黑虎只是維持住傷勢就有那般的強悍,掌教宮主也是有些吃驚,心中不住的慶幸,幸虧楊晨是純陽宮之人,否則的話,這修士中又會出現一個強力門派。
這邊正說的歡暢,那邊被扔在地上的程文才卻已經忍不住呻冇吟出聲。哪怕在靈力被封,修爲被制,全身上下都無法動彈的情形之下,他在那邊的身軀卻依舊還是發出了一陣陣的顫抖,可想而知程文才正在忍受怎樣的痛苦。
“那是什麼丹藥?”執冇法堂的孟堂主對此很感興趣,如果執冇法堂能夠多一些這個的話,說不定以後撬開某些嘴巴會輕鬆許多。
“也沒什麼,就是讓人渾身發癢的丹藥而已。”楊晨輕描淡寫的說道,一邊說着,楊晨已經走到了程文才身邊:“其實有時候,痛並不算什麼,不少人都不怕痛。但是癢就不一樣,那是根本無法忍受的,不是嗎?程前輩?”
聽着楊晨的話,孟先似乎也覺得自己身上的某個地方有些癢癢,忍不住伸手抓了抓。
程文才口中只能發出一些惶急的呻冇吟,臉上的肌肉還能控制,不停的在做着鬼臉,試圖緩解臉上的奇癢。身體不能動,但卻還存着一線希望,奢望能夠稍微的動一動。
“程前輩,不讓你動是爲前輩你好。”楊晨一本正經的衝着程文才說道:“如果前輩的手腳能動的話,晚輩可以用性命擔保,前輩全身上下不會留下一塊好肉。”
至於爲什麼不會留下一塊好肉,楊晨不解釋大家也都知道,程文才絕對會自己把自己抓的遍體鱗傷。
“時間還早,前輩可以慢慢的感受一下。”楊晨笑了笑:“這顆丹藥如果沒有服用解藥的話,藥效可以持續一年。晚輩可以很負責任的向程前輩你保證,只要再過一天,如果前輩你能御使飛劍的話,你能用飛劍把你全身的肉都自己剔出來。”
“噴!”程文才還沒怎麼樣,身後的掌教宮主和孟先已經都是倒吸一口冷氣。能讓人自己把自己活剮的丹藥,何其的歹毒?
“我們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的來。”楊晃索性在程文才身邊坐了下來,低頭看着程文才扭曲的不成樣子的臉,慢條斯理的說道:“晚輩這丹藥,暫時還沒有名字。前輩你運氣好,是第一個享受着丹藥的,不知道前輩覺得這丹藥取個什麼名字合適?”
“晚輩倒是想了幾個,但都覺得不夠形象,前輩可以幫晚輩參考一下。”楊晨開始伸手掰手指頭,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道:“求抓癢,求即死,求破家,求活刻,前輩覺得哪個合適?”
楊晨每說一句,程文才的臉上就換一個扭曲的表情,等到楊晨說出這幾個名字的時候,程文才似乎再也無法忍受,大聲的呻冇吟了起來。
“哈”,…我……個……痛快!”幾乎是掙扎着,臉上連換了數個猙獰的表情,程文才才把這幾個字說出來口與其說是說出來,不如說是從喉冇嚨裡擠出來。
“想死?”楊晨冷笑一聲:“放心,前輩,你想活都活不了。不過,看你想什麼時候死了,等你想通了,通知晚輩一聲,晚輩親自送你上路。”
“我”…說了!”程文才又是大喊出聲,只有這麼喊一聲,脖子附近的奇癢也能稍稍的緩解一下。
“晚輩在聽。”楊晨臉上卻沒有多少同情的表情,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