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兩萬人馬也是唐家以軍府的名義控制的,蕭貓兒也就不客氣了,不斷的指揮着一隊隊的士兵往青龍幫的堂口衝。
一具具的屍首,不斷的在地面堆積起來。
一隊隊的活人,又迅速的往前衝去,很快變成屍首,不過短短的半個時辰,便已經摺損了五千人馬。
作爲代價,青龍幫也付出了三百多幫衆傷亡的代價。
蕭貓兒冷冷的站在隊伍中央,不住的喝令着隊伍往前衝。被青龍幫的反抗激出了怒氣的官兵,此時也完全忘記了生死,一個個都是大吼大叫的往前衝去。
整個青龍幫的堂口,已經成爲了一個絞肉機,濃重的血腥味瀰漫在了空中,一道道暗紅色的鮮血如小溪一般在蕭貓兒的腳下汩汩流淌。
“蕭貓兒,你真要魚死網破嗎?”裡頭,終於傳來了青龍幫幫主傅青龍的聲音,傅青龍雖然身爲戰王級強者,本身不怕這些官兵,但看着手底下那些從越崆山逃回來的弟兄不斷被官兵擊殺,一時間心裡頭也是震動不已。
“魚死網破又如何?我有兩萬兵馬,你青龍幫不過區區數千人!我可以不計犧牲,嘿嘿,但你傅青龍,只怕就……”蕭貓兒冷冷的迴應道。
隨即,一把抓起身邊的那名軍官扔了出去,道:“你,給我領三千人馬,死命的衝!”
他在扔那名軍官的時候,順便用了些巧勁,已將他扔進了青龍幫幫衆之中,一時間,青龍幫幫衆手中的各式兵刃便向着那軍官狂砍了過去。
“滾!”那軍官此時被一衆青龍幫幫衆圍攻,口中發出一聲怒吼,頓時與那些對手戰作了一團。
三千人馬的加入,也讓戰鬥更加激烈了幾分。
不遠處,鄭暢領着金虎幫、七殺幫的人馬,也換換的靠了過來,佔據住最險要的地勢。
傅青龍一見這陣勢,心中已明白了幾分,道:“蕭貓兒,你我之間並無深仇大怨,何不開出條件來,大家說道說道。”
“好,便依傅幫主!”蕭貓兒聞言,緩緩答應道。
說着蕭貓兒的聲音遠遠傳了出去:“來啊,大家後撤,把受傷的兄弟帶下去……哎呀,你們……你們這羣王八蛋,怎麼把我們的軍官大人砍死了呢……”
原來便在此時,那被蕭貓兒丟入到青龍幫幫衆之中的軍官,因爲寡不敵衆,被青龍幫幫衆砍成了數截。
蕭貓兒身形一動,已如餓狼衝入羊羣一般衝入了青龍幫幫衆之中,手中真力涌動,那適才還十分囂張的青龍幫幫衆便如秋天的麥子一般,紛紛倒伏在地。。
下一刻,蕭貓兒已經站在了傅青龍身前。
“大家住手!”傅青龍此時也是喝止住了青龍幫的幫衆。
蕭貓兒自顧自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此時,鄭暢與樊金虎也走了進來,嘿嘿笑道:“傅幫主可也真是一條識時務的俊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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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龍冷哼了一聲,道:“鄭暢,沒想到你這小子,竟如此奸詐,跟官兵勾結在一起。”
鄭暢哈哈一笑,道:“不,這不叫勾結,我這是援助官兵。傅青龍,你公然幫助叛逆何子清,已然犯了大罪,蕭大人如今領軍兩萬,打算掃平你這青龍幫,卻又有何不妥?”
與鄭暢不同,樊金虎卻是一副笑面佛的樣子,道:“傅幫主,你我雖未曾謀面,但樊某對你也算久仰大名了。蕭大人英明神武仁義爲懷,若你肯改過自新,樊某必定替你說情。”
“樊幫主何時也跟官兵勾結在了一起?”傅青龍與樊金虎雖未謀面,但卻也不難認出來,眼前這人正是金虎幫的幫主樊金虎。
“傅幫主要這麼想,卻也無妨,不過,現在,我樊金虎已經不是幫主了,我是七殺幫的長老。金虎幫從此也不再存在,只有七殺幫。”樊金虎看了一眼鄭暢,道:“鄭幫主雖然年輕,但卻有志不在年高,老夫決定從此追隨鄭幫主與蕭大人,將七殺幫的基業打得紮紮實實的。”
聞言,傅青龍臉色微微一變,道:“蕭大人,難道說我青龍幫只有併入七殺幫,纔有活路?”
蕭貓兒點了點頭,道:“沒錯,和談的條件只有一個,青龍幫併入七殺幫,你傅青龍,成爲七殺幫的長老。”
頓了頓,只聽蕭貓兒又道:“不過,要是併入了七殺幫,你卻也不會吃虧。我蕭貓兒公平的緊。是兄弟,有肉吃!是敵人,有刀子!”
說着,他已經從懷中掏出了一本冊子,緩緩的放在一邊的桌子上,道:“這是雲水學院一位前輩留下來的修煉心得。是好朋友的,就拿了。是敵人的,你就扔了,我們繼續打。”
“若打的話,這剩下的仗,我七殺幫打便是了,蕭大人只管作壁上觀。”蕭貓兒話音剛落,鄭暢已是冷冷接口道。
“好,那我們在外頭等你一盞茶的工夫,要和要打,可都在傅幫主的一念之間了。”蕭貓兒說着,已和鄭暢、樊金虎兩人一起退了出去,調動起人馬來,將包圍圈縮得越發緊了。
“小貓兒,你說這老匹夫會不會投降我們?”站在外面,鄭暢向着蕭貓兒道。
“等着吧,不到一盞茶的工夫,這老匹夫必定來投。”蕭貓兒成竹在胸的說道,“等這青龍幫到手,血魔門卻也不在話下了,到時候,你手裡頭的實力可就大漲了。我要去追殺何子清,你就留在外面,好好將七殺幫發展起來,不要來京城了。”
鄭暢點了點頭,道:“我知道的,你放心吧。”
話音未落,但見傅青龍已帶着一衆青龍幫高層走了出來,道:“蕭大人,草民知罪了,還請蕭大人給草民一個機會,讓草民改過自新吶。”
“嗯。”滿意的點了點頭,蕭貓兒已道:“傅青龍,本官知道你生性忠良,此次幫助叛逆,對抗官府,不過是受了奸人血魔門挑撥,所以,本官特意給你一個待罪立功,改過自新的機會,隨本官一起剷除血魔門!”
簡單的幾句話,蕭貓兒便輕輕鬆鬆將屎盆子扣在了血魔門頭上,將矛頭指向了血魔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