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白費功夫了,我們犧牲五十餘名殺手,以其血肉爲引,混合漫天箭雨中的毒,形成一種新毒,無色無味,又豈能輕易被驅走?”此時,從遠處,一個年輕的胖子慢悠悠的晃了過來……
經過這一陣打鬥,軍營中的那些士兵自也是知道他們的領袖遇到襲擊了,此時俱是衝了過來。
不過,在他們的眼前,站立着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揮手間便是數道天雷自空中轟下,在他們的眼前轟出了一道深不見底的深坑……
很顯然的,要是這些士兵再矇頭蒙腦往前衝的話,接下來這漫天的天雷便會毫不留情的轟在他們身上了。
什麼叫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蕭貓兒與景曦此時就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兩人站在那裡,渾身上下爆發出強大的威壓,愣是讓一衆士兵不敢再往前一步。
當然,軍中也不乏戰王級別的高手,不過此時另有空空飛在空中,釋放出強大的戰意來,令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不遠處,那四名戰皇級高手與霍辛已經交上了手。霍辛知道自己身重奇毒之後無心戀戰,急欲衝開四人的包圍逃脫而去。
但四大戰皇級殺手最擅長的就是纏住敵人,又豈會讓霍辛輕易離去。
不一時,整片大街已經被五大戰皇級強者毀壞了,好在大庸城中的百姓一開始見到有人襲殺霍辛就知道事情不妙,遠遠躲了開去,纔沒照成太大的人員傷亡。
“今日,你萬難逃脫!”見到四大戰皇久戰霍辛不下,在一邊觀戰的鄭暢深恐夜長夢多,口中大叫了一聲,右手一揮,已是喝道:“結陣,把他給我網下來!”
聞言,鄭暢身邊的七名戰王級強者身形一動,組成了一個玄妙的陣勢,每一個戰王手中,又個提着一口看不出材質的袋子,向着霍辛圍去。
“七殺陣!你們是七殺幫的人!”霍辛臉色大變,七殺幫得名大部份是由於這座七殺陣。雖只七人施展,但陣法變換無窮,七口袋子更能結成一張網,最是能夠對付高階強者。
在過去的歷史中,這座七殺陣困殺過的巔峰戰皇達到了八名,乃是十分恐怖的存在。
見到七殺陣展開,四大戰皇俱是齊齊喝了一聲,同時施展戰力將霍辛逼入陣中,隨即飛在空中,全力防範着,以防霍辛逃脫。
“噗!”體內劇毒終於壓制不住,霍辛陡然間噴出了一口鮮血。
“殺!”見此,組成七殺陣的七名戰王級高手更是膽氣一豪,口中大喝了一聲,將整座陣法施展了開來。
“佈置九殺陣、十八羅漢陣、三十六天罡陣、七十二地煞陣……”在這個時候,鄭暢更不給霍辛任何一點機會,口中不斷的吩咐着,一個個陣法便圍着七殺陣佈置了開來。
可以想見,若是七殺陣被破開,那麼接下來上前的便是九殺陣,這些陣法,雖然威力一個不如一個,但想必真到用時霍辛也早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一箇中了劇毒的巔峰戰皇,若是還能夠在這幾大陣與四大戰皇的手中逃脫,那麼鄭暢覺得自己直接拿刀抹脖子算了。
“四位前輩,這裡交給你們了。”鄭暢向着天空中的四大戰皇級強者吩咐了一聲,便哼哼着小曲施施然向着蕭貓兒走了過去。
“差不多解決了,這裡怎麼辦?”看着密密麻麻的大軍,鄭暢看着蕭貓兒道。
蕭貓兒搖了搖頭,低聲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蕭老狐狸說我們幹掉霍辛之後他自有安排,可是到現在了還是沒半點動靜……”
“實在不行,我們就自己上去幹。想來也跟山寨規矩差不多,你上去當大寨主,我去當二寨主,再分幾個三寨主四寨主的……”鄭暢能想到的便是山寨那一套。
景曦聞言,不覺笑道:“喂,胖子,這是軍隊,跟你那山寨可不是一回事。”頓了頓,她又指了指身後正在惡鬥霍辛的一衆殺手道:“那幾位,你不會也是當成山寨乾的吧……”
鄭暢點了點頭,道:“沒錯啊,有什麼不可以……”
蕭貓兒無語。這鄭胖子可真是一招鮮吃遍天啊。
便在此時,前方的大軍中,一直飄揚着的聖武一部的軍旗突然倒了下去,隨即,雲水軍旗高高飄揚了起來。
蕭逸的聲音在軍營之中響了起來:“諸位弟兄,如今魔武大軍侵我疆土,傷我同胞,正是我等抗擊外侮,自立自強之時。霍辛一意孤行,已不配領導聖武一部……”
說話間,早有高手出手,將意圖反抗的聖武軍團中將領盡數拿下,徹底完成了對大軍的掌控。
從蕭逸出現,到拿下軍中高手掌控大軍,不過短短的半盞茶工夫。
蕭貓兒等人在一旁看時,俱是心驚不已,相互道:“高啊,蕭老狐狸果然有一手,明地裡讓我等擊殺霍辛吸引注意力,暗地裡卻潛入軍中,來個攻其不備兵不血刃。”
“高啊,真高!”鄭暢也是目瞪口呆,稱道不已。
“你們幾個也別閒着,這裡事多了。”蕭逸一個閃身,已經來到了蕭貓兒等人身旁,向着三人道:“我已與義軍幾位頭領交涉好,你們三人便去義軍,收攏個部失散的力量,組成令一大軍團。”
“這……組成大軍團?”蕭貓兒聞言,不由大吃了一驚,組建軍團這等大事,他知道絕不是這麼簡單的。
蕭逸彷彿看透了蕭貓兒的疑惑,從懷中取出一枚玉佩,道:“這是宮裡送出來的,景曦,你運轉景家的心訣,自然知道其中有什麼東西。”
景曦結果玉佩,運起心訣看了一會,道:“的確是皇上的意思,玉佩上說,解除蕭貓兒王府大統領、帝都巡檢使之職,升爲破魔軍團大元帥,組建新軍團,一應軍費,由景家先行墊付。”
“破魔軍團大元帥……”蕭貓兒欲哭無淚,道:“這分明是坑爹啊,這軍團還沒影子呢,我這大元帥有什麼當頭?”
景曦等人聞言,俱是哈哈大笑不已。
這可能是聖武帝國曆史上最悲慘的升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