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陌揚身形閃動,七道墨黑色的颶風出現在了身邊,向着蒼狼族大統領絞殺而去。
於公於私,今日,他都不可能放過蒼狼族大統領。
千年前的大仇,今日必將親手血洗。風陌揚的戰意越發高昂,他的雙目爆發出兩道冷電,戰技攻擊、神通轟擊、靈識攻擊,三種不同的攻擊方法,被他交替使用而出,向着蒼狼族大統領殺去。
蒼狼族大統領此刻因爲受到狼神虛影破滅的重創,實力大減,一口口鮮血不斷的往外噴出,在風陌揚、空空、蒼狼族強者、鳳凰老祖的攻擊下也顯得狼狽不堪。
“轟!”陡然間,風陌揚身邊七道颶風倒轉向前,向着蒼狼族大統領狠狠掃去,磅礴巨力撕裂着他的戰體,令他的戰體瞬間崩碎。
未等他戰體完全恢復,空空奶聲奶氣的叫着,千萬道拳頭出現在空中,再度將他剛剛重組的戰體打滅。
風陌揚等四人圍着蒼狼族強者,將他的戰體一次又一次的打滅,也將他的力量一點一點的消耗。
當然,作爲代價,風陌揚等人身上,也是血痕累累,戰體不斷的被摧毀,又不斷地重組起來。
受到五人巨力的影響,整片整片的玄界地域塌陷下去,引動着地火噴涌,將一塊塊的土地融爲岩漿。
“烈火燎原!”受到地火奔騰的影響,鳳凰老祖血脈中的神秘力量被點燃了,他口中狂呼着,整個戰體爆發出了千萬道耀眼的光芒,一道粗壯無比的火柱瞬間在他身前形成,向着蒼狼族大統領掃去。
“奧義之崩碎!”蒼狼族大統領臉色大變,但卻也是口中大叫着,打出了自己的神通,神秘的力量涌動着,像是滔滔河水一般向着那道粗壯無比的火柱衝去。
嗤嗤的巨大聲響中,鳳凰老祖掃出的巨大火柱開始迅速的消融,漫天火星飛舞,又瞬間消失在空中。
但使出“奧義之崩碎”神通似乎也需要極大的損耗,只聽到蒼狼族大統領“哇”了一聲,身軀一震,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
風陌揚等人見此,不由一喜,口中齊齊大喝了一聲,向着蒼狼族大統領殺了過去,想要藉此機會,再度將他重傷。
豈料這蒼狼族大統領卻也是強悍之極,戰體雖受重創,但卻風就是狂吼了一聲,喝道:“奧義之血困!”
隨着他的大吼,適才那噴出那口鮮血,立時便涌動了起來,瞬間形成了一片汪洋血海,將風陌揚等衆人淹沒。
滔天血浪之中,隱含着一股股無比瘋狂的力量,將風陌揚等衆人衝向了不同的地方。
見此,風陌揚心知不好,戰魂流轉,整個戰體向上衝了起來。便在此時,蒼狼族大統領自血海之中浮現,手臂一抓,生生將風陌揚自空中抓了下來。
他的雙手,更是充滿了令人難以掙扎的力量,將風陌揚死死按住,往那汪洋血海之中按去。
當風陌揚整個人被蒼狼族大統領按入汪洋血海之時,邪異的封困力量瞬間吞沒了他的整個戰體,在一瞬間,他全身的力量全被周圍的血海所吞沒,他整個人感覺到了無比的乏力。
蒼狼族大統領的戰體出現在了他的身前,此刻,他看起來也無比的狼狽,一口接一口的喘着粗氣。
看得出來,接連施展出兩大神通,讓他整個人有些吃不消了。
強撐着戰體,蒼狼族大統領右手一動,隨即封住了風陌揚周身大穴。
“土狗,你也太心虛了吧,我都這樣了還封我大穴,哈哈哈!”風陌揚靈識一動,向着他傳音道。
“少廢話,你的體內有我族的聖器九龍琉璃,待我取出九龍琉璃,看誰還能攔我!”蒼狼族大統領向着風陌揚傳話,隨即,他雙手不斷在胸前划動着,如同一道道銳利的刀鋒一般,風陌揚的只覺得戰體被劃開一道道口子,鮮血不斷地往外涌動着。
“卑鄙的土狗,有本事直接取走!”風陌揚知道蒼狼族大統領如此,乃是要給自己製造痛苦,不覺大罵。
“哈哈哈,我就是要你嚐嚐慢慢死去的滋味,我要你看着自己變成一灘沒有骨頭的爛肉!”蒼狼族大統領獰笑着,向着風陌揚道:“然後,我要煉化你的靈力,煉化你的戰魂,還有靈識。”
風陌揚不再說話,他冷靜了下來。
此刻,空空等人似乎也被這蒼狼族大統領困在了某處,他怎麼召喚都召喚不來。唯一能解救自己的人只有自己了。
他閉上眼睛,調動靈識拼命的轟擊着自己的戰魂。
此刻他戰魂被蒼狼族大統領所封,冰凍在了體內,唯一能動的只有靈識。他拼命的運轉着靈識,希望能夠將戰魂外的那層堅冰破開,讓戰魂稍稍能動彈。
“轟!轟!轟!”隨着靈識轟擊着戰魂,風陌揚的靈識海中,傳來了一陣陣轟響聲,同時,他的靈識也感覺到一陣陣刺痛,強大的靈識幾欲崩碎。
與戰魂戰體相比,靈識更多的偏向於精神的力量,面對蒼狼族大統領封住他戰魂的堅冰,卻也是效果不大。
“掙扎吧,掙扎吧!看着你掙扎而無果,我會更加高興的。”蒼狼族大統領的聲音傳入了風陌揚的靈識海,他知道風陌揚在用靈識撞擊戰魂外的堅冰,但卻並不阻止,在他看來,這無疑是徒勞無功的。
雙手不斷的划動着,從風陌揚的戰體中,一根晶瑩剔透的九龍琉璃骨便緩緩升了出來,一道道聖潔的氣息流動而出,潔白的光芒柔和的籠罩住了兩人,在這汪洋血海之中撐起一道晶瑩的屏障,將血海阻擋在外。
此時,蒼狼族大統領的臉上,露出又欣喜又貪婪的神色,喃喃自語道:“九龍琉璃吶,九龍琉璃,沒想到有一日,你也會歸我傲蒼天所有!”
說話間,蒼狼族大統領傲蒼天右手一抓,已將那根晶瑩剔透的九龍琉璃骨抓在了手中,那是風陌揚的脊樑骨,隨着這根琉璃骨被抽出,風陌揚的上半截戰體,便軟綿綿的委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