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塵的倒數結束了。吳老三也揮舞起了手中的鋼管,直接朝着車內的顧塵捅去。
“今天不給你小子見點血,我還怎麼混!”
吳老三的鋼管一捅進車窗,就死死的被卡住了。
吳老三感覺鋼管像是被一個臺鉗夾住了一樣,不管自己怎麼用力都沒辦法將鋼管從顧塵的手中掙脫開來。
顧塵的一隻手抓在鋼管上,表情冷漠的看着吳老三。
隨後顧塵打開了車門,想要下車。
吳老三死死的抵住鋼管的一頭,想要把顧塵釘在座位上,但是吳老三卻絕望的發現自己像是在和一輛重型坦克角力一樣。
眼睜睜的看着顧塵拿着鋼管把自己反向頂在角落上。
吳老三終於承受不住顧塵的力量了,丟下鋼管想要逃離顧塵的身邊。
但是在吳老三丟下鋼管的一瞬間,顧塵就用鋼管頂住了吳老三的胸口。
鋼管猛的撞在胸口上,吳老三感覺自己像是被大卡車撞到了一樣。
就這麼一下撞擊,顧塵直接把吳老三的胸口骨頭都撞碎了。
一口鮮血從吳老三的嘴中噴出。
他的表情逐漸變得痛苦起來,鼻涕和淚水一起流了下來。
“放手,不然我讓你死在這!”
見到吳老三被打出血來,一邊吳老三的幾個手下都反應了過來,揮舞着鋼管就朝着顧塵丟來。
還有一個手下丟出了手中的鋼管,朝着顧塵扔來。
但是在飛到顧塵身邊一段距離的時候,像是有什麼隱形的力量在阻止着它繼續飛來一樣。
還沒有碰到顧塵就在空中停了下來。
還不等衆人驚訝,顧塵一隻手就頂住吳老三,用另一隻手應對衝過來的手下。
一拳,一腳。
兩個手下就被打飛了出去,地上的鋼管突然憑空飛了起來,飄到顧塵的手上。
顧塵反手一丟,就打在了一個試圖撬開車輛,去劫持溫漫雪的手下頭上。
當即就把他打得頭破血流。
就這麼幾下,吳老三和他的一幫手下就被顧塵全部打倒在地。
驚恐不已的吳老三看着顧塵,口中不斷的求饒:“放過我,我不是有意的,求求大人您放了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大人你。”
但是顧塵不僅不爲所動,只是冷冷的看着吳老三說:“我給過你機會。”
接着顧塵一隻手慢慢的往吳老三的四肢上按去。
每當顧塵碰到吳老三的一個四肢,吳老三的四肢就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顧塵只是一用力就把吳老三的骨頭打得粉碎了。
“我們走吧。”
顧塵像是隻是踩死了一隻螞蟻一樣的事情,做完這一切就像是做了件微不足道到小事一樣,毫無情緒波動的離開了。
就在顧塵和溫漫雪離開後不久,範偉追尋的那個男人來到了這裡,看着地上一片狼藉的場景發出一聲獰笑。
“我找到你了!”
顧塵總算是找到了停車位,和溫漫雪一起來到了膳尚味樓下。
此時已經知道顧塵要來的上官嵐正站在樓下等着顧塵。
不是因爲別的,主要是上官嵐害怕自己的手下又不長眼的把顧塵給得罪了。
今天請顧塵吃飯的幾位可都是貴客啊。
要是他們知道顧塵在樓下被爲難了,誰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老闆啊,到底是誰要你這麼大陣仗的來迎接啊。”
上官嵐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子說:“不該問的別問你不知道嗎?慕容雪你也不是什麼小孩子了,該什麼時候回你哥哪裡去就早點回去。”
慕容雪聽到上官嵐提到自己的很不開心的鼓起了臉頰說:“纔不要回去咧,他做個餐館這麼多年了還只不過是個龍四級別的小餐廳,回去他哪裡我不是又得給他打白工。”
“我纔不要!”
上官嵐無語了,什麼叫做才只不過是龍四級別的餐廳,龍四已經算是很高等了吧,全華夏那麼多龍級別的餐廳,但是大部分都只是龍五級別的,龍四的餐廳也不多啊。
龍四級別的餐廳已經算是嶄露頭角了。
“你不想回去就不回去吧,但是姑奶奶我可求求你待會別給我惹些亂子了。”
上官嵐對於慕容雪是一點辦法都是沒有的。
“我們上官和慕容兩家算是世交,我也當你是我親妹妹,以往你怎麼給我在店裡面鬧都無所謂,但是今天要來的人很重要,你可千萬別給我惹事啊。”
慕容雪滿不在乎的嘀咕了一聲:“什麼叫當我是親妹妹啊,白癡。”
“你說什麼?”
慕容雪哼了一聲說:“沒什麼,我想出去了。”
慕容雪突然轉變的態度讓上官嵐一愣一愣的,雖然不知道爲什麼慕容雪突然就要出去,但是她現在離開確實是幫了上官嵐大忙了。
“行吧你出去吧,千萬別再外面玩太瘋了,記得早點回家啊。”
慕容雪不高興的甩了甩頭上的雙馬尾。
“知道了,你是我媽嗎!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嘟着嘴朝外面走了過去。
而上官嵐在慕容雪離開後則有些不安的看着手錶,低聲唸到:“怎麼還沒有來,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吧。”
慕容雪在走出了餐廳之後,就看到一堆喝的醉醺醺的醉漢圍在一起,嘴裡冒着各種難聽的詞彙。
慕容下意識的離遠了些,但是忽然在醉漢的人羣中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救命,不要,放開我!”
“來嘛,來嘛小姐姐,反正你穿這麼暴露不就給我們看的嗎!”
“就是,來讓我看看你的發育怎麼樣啊!”
聽到醉漢的這些話後,慕容雪一下子就生氣了。
光天化日之下,這幫醉漢居然還敢當街侵擾婦女。
“你們給我住手!”
慕容雪一腳踢在最外圍的一個醉漢的屁股上。
將本來就重心不穩的醉漢踢翻。
而倒下的醉漢又拉着其他的醉漢倒了下去。
於是就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圍在一圈的醉漢都到了下來。
被圍住的女孩也總算是脫了困。
但是在慕容雪見到女孩的時候也忍不住的撇了撇眉毛。
這個女孩的打扮也實在是太暴露了,幾乎和沒有穿一樣。
只有幾條可以稱之爲破布的黑絲縷遮擋着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