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煉教教主驚恐的說道:“敢問閣下是何方神聖,得閒來我教有何貴幹啊?”強如赤煉教教主在這名藍袍青年面前也是大氣不敢出一口,低聲下氣小心翼翼的和藍袍男子對話。
赤煉教教主明顯感受到了那名藍衣青年釋放的強大威壓,這藍袍青年的實力可以說是深不可測,比赤煉教教主強了不是一星半點。
那男子根本不用出手,只是身上的威壓就把赤煉教教主壓的喘不過氣來,。赤煉教教主甚至都不敢和這名藍袍青年對視,生怕藍袍男子一個眼神就能把他殺死。
那藍袍青年一揮手,赤煉教教主便癱倒在了地上,赤煉教教主悶哼一聲,口中吐出了一口殷紅的鮮血。赤煉教教主無力的說道:“敢問鄙人何時得罪了大人。”
藍袍青年淡淡的說道:“只因爲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或者說你違背了天命。”說罷那藍袍青年也不看赤煉教教主,走到正在燃燒的黃赤炎身前。藍袍青年在黃赤炎身體上的半空中用手憑空撫摸了一下,黃赤炎身上的的火焰也隨之消失了,此時黃赤炎已經快燒成熟的了。
具體燒成什麼樣呢?這麼說吧,燒的黃赤炎身上都已經外酥裡嫩飄出烤肉的香味了,只要在他身上撒上點佐料就成了燒烤了。
了 (額,這麼描寫好像不太對,寫的都快流口水了,反正就是燒得稀巴爛。)
黃赤炎身上已經燒焦了一大片,身上甚至已經冒出熱氣了,可是最奇怪的是黃赤炎的頭髮都已經燒沒了,渾身已經如同焦炭一樣了。
藍袍男子來到黃赤炎身前俯下身子,從袖中掏出一顆藥丹來塞到黃赤炎的嘴裡。
“多謝前輩相助。”葉靈兒感激的對着藍袍青年說道。
藍袍青年揮了揮手道:“莫要謝我,只是你二人命不該絕,尤其是他。”葉靈兒自然知道藍袍青年口中的他是黃赤炎。
葉靈兒急迫的問道:“前輩,他如何了?”藍袍青年淡淡的說道:“他無大礙,只是我要帶他去一個地方,等他恢復了之後自然就會讓他回來。”藍袍青年說罷走到了黃赤炎面前輕輕的將黃赤炎駝在背上。
“前輩,我可否一起前往?”葉靈兒看到藍袍青年的舉動也是緊張了起來,她很不放心黃赤炎一個人被帶走。
藍袍青年看到葉靈兒如此緊張的盯着自己便立刻明白了黃赤炎的心思,便走到葉靈兒身前給她解開繩子把她扶起來笑着說道:“姑娘,你莫要擔心,我若是想對他不利便早就做了。只是他的傷勢需要找一個地方靜養一段時間才行,而且我們去的那個地方是最安全的,只是不方便你去。而且,有個人想見他,有些事天命之中不該有你。”
藍袍男子又取出一枚丹藥來遞給葉靈兒,說道:“這枚丹藥能恢復你的傷勢,你恢復好幾個月後直接去潛力大比現場即可,我向你保證黃赤炎一定會準時參加潛力大比。”
藍袍男子說罷也沒管葉靈兒的反應便直接揹着黃赤炎騰空而起,轉順便消失在葉靈兒的視線裡。葉靈兒一直看着離去的背影,只感覺一陣傷感。
藍袍男子揹着黃赤炎在天空上御風而行,只不過一刻多一點的時間便行了數十里路。御風而行,除了有特殊功法武技之人外便只有天靈境的絕世強者才能實現融於天地借風而行。
這名藍袍男子御風之腳下毫無武技輔佐的痕跡,這說明藍袍青年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天靈境的大能人物。而且從藍袍青年的速度來看,藍袍青年的修爲在天靈境中也絕對不算低的,甚至還在天靈境之上。
一個時辰後,那藍袍青年來到了一座深山之中,這座深山處於一座茂密的叢林中,森林裡還藏着幾處安靜的小村落。村子裡有幾縷炊煙飄過,也有幾隻野獸在森林裡來回穿梭。田野裡有幾個農夫也往來耕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裡如同世外桃源一般。
在這裡沒有勾心鬥角的王權紛爭,也沒有黑暗的叢林法則。這裡的民風淳樸,農民們也都樸實真誠,這裡的村民都不太修煉武道,村民們都是靠打獵和耕種來維持生計。他們自給自足男耕女織,一直過着平靜的生活不被外界的世事紅塵所叨嘮。生活在這山青水綠宛若仙境的地方,如同到了桃源仙境一般。
“小峰迴來了。”見藍袍青年走了過來,村民也對着他打了聲招呼。
藍袍青年之前臉上的高傲也完全消失不見了,只是一臉和氣的笑着迴應道:“牛哥,要回了?今天怎麼樣?”
那被稱作牛哥的人是一個壯碩的中年男子,皮膚黝黑四肢健壯。這牛哥身上披一件獸皮衣衫,手上拿着一把鋼叉,另一隻手提着兩隻兔子,身後還馴養着一隻猛獸狼犬,一看這身打扮便知道這是個獵人。
那牛哥提了提手中的兩隻野兔嘿嘿的憨厚笑道:“今天還不錯,逮住了兩隻兔子,今晚要不你就來我家吃兔子肉吧。”
這裡的普通獵人鬥不過妖獸,所以都只是抓一些普通的野獸來充飢。
藍袍青年笑了笑,衝着牛哥揮了揮手婉拒說道:“不了牛哥,我這不剛回來嘛,我得去山上找我師傅了。”
牛哥也是嘿嘿一笑道:“那你去吧,莫讓他老人家等急嘍。咦,背上馱着的是啥啊,獵物嗎?”牛哥此時也發現了他背上的黃赤炎。
藍袍男子笑了笑說道:“你說他啊,前幾天我在一片林子裡起了大火,我去看的時候已經燒的差不多了,我仔細搜了搜就他一個人昏倒在那兒了,這不我就給帶回來了嗎。”
那牛哥也沒有多問,他也明白這藍袍青年和他的師傅都神秘的很,就像隱居在這裡的高人一樣。
藍袍青年來到了山頂的一處宅院,這很顯然就是他的住處。藍袍青年到房間裡把黃赤炎放到牀上後便去了後山,來到了後山的一個隱蔽的小密林裡。
小樹林裡漸漸有琴箏音樂之聲伴隨着清風傳來,時而如高山巍巍時而又如流水殤殤,纏纏綿綿嘈嘈切切,有一種優美的意境渲染出來。
在這片森林中一棵古松下的一塊巨大的低矮岩石上,有一名老者在其上面撫琴而奏,宛若陶醉其中。
這名老者也是身穿藍色長跑,長長的白髮如同霜雪銀絲一般散落在身上,一大把白色的長鬚掛在臉頰之上,他的臉上竟然沒有一絲皺紋。這老者仙風道骨好像一股的仙氣,但看起來又極其的平凡。
他手上撫摸着一架漆黑色的古箏,其上面刻有印花紋飾,如同緣故的產物。
這時藍袍青年走到老者面前行禮說道:“師尊,事情已經辦妥了,黃赤炎已經救回,但仍是昏迷,此時正在弟子的牀榻上休息。”
那老者手上仍在撫着琴,緩緩的開口輕輕說道:“知道了,這幾日要悉心照料他,直到他恢復。”老者的聲音空靈又古老,如同遠方呼喚的鐘聲。
“是。”藍袍青年應了一聲,即使強如藍袍青年,對這老者的態度都畢恭畢敬的稱其爲師尊,可見這老者的實力不菲。
“下去吧。”
“弟子告退。”
兩人對話完畢,藍袍男子便告辭退下了山去。
“那場大劫看來是逃不過啦,這方宇宙已經多少年沒有主宰啦。以前還好,但如今不同了,但願這次危機能夠被化解吧。”
藍袍青年走後,白鬍子老者默默的自言自語道,臉上閃過一絲憂愁,但一會兒他的表情又變回了與世無爭的享受表情。
“又一個,這應該是第三個了,看來預言未錯啊。只是可惜了,英雄相爭必有傷亡行,死傷者也只能怨生不逢時了。雖然如此,但天命仍不可違啊。”那名老者邊彈奏古箏邊擔憂的說道,古箏的曲風瞬間變得傷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