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找到線索?你們這幫廢物,我們養你們有什麼用?”崑崙派的大殿內,剛剛成爲掌門的白鶴真人正對着一干暗部大發雷霆着。
而那低着頭的黑衣人卻是一聲都不敢吭,對於他們來說,白鶴真人可是掌管着他們的生殺大權,捏死他們和捏死一直螞蟻沒有什麼分別,更沒有一個人會爲他們的死去抱打不平。
“師傅,這件事情也不怪他們,查了這麼久都沒有一點線索,恐怕這裡面還另有隱情。”站在另一邊的易平看着眼前簌簌發抖的門人,有些不忍的對着白鶴真人說道,其實這種大門派內各種派系林立,天玄一派和白鶴一派本就不太對路,現在白鶴這麼着急也是因爲天玄就這麼無緣無故的死在了蜀山的後山,崑崙一派最近已經是成爲了各大派的笑柄,當然那些人不會當着崑崙派的面去說笑,但是背地裡的風言風語恐怕是不會少。
“我當初也是這麼認爲,但是當時誰也查不出天玄師兄是怎麼死的,天玄師兄的身上沒有任何傷痕,就彷彿是突然倒斃在那裡,只是附近的打鬥卻說明了當時確是經歷過一番爭鬥的,這兩個互相矛盾的事情恐怕就是裡面的隱情,不過誰也找不出裡面的線索!”白鶴有些頭疼的說道,但是正邪兩派一干大佬都在那裡,卻是誰也查不出裡面的原因所在,雖然崑崙派的面子是丟大了,但是正邪兩派心中也是一陣警示,既然有人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死天玄,那麼保不準有一天他們也會像這樣橫屍山野,所以自從上次正道大會之後,整個正邪兩派都進入了新一輪的競爭當中,所有人都在不遺餘力的提升着自己的實力,這也變相的爲崑崙派查找線索帶來了巨大的難度。
有人的地方纔有線索,現在各大派的人基本上都收縮在本派,只是排除少量的探子去收集各種資料,自然崑崙派想在這個時候找到什麼蛛絲馬跡就難上加難了。
“或許,師尊我們還是要從蜀山派下手,畢竟天玄師叔是在他們的後山仙去的,當時我們肯定有什麼地方沒有注意到,以至於被兇手給逃脫了,而且根據天玄師叔仙去時的模樣,我認爲最大的可能就是天玄師叔中了什麼非常厲害的毒物!”根據這麼多天來的觀察,易平對着自己的師尊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可是他們卻不知道他們探查的道路已經越來越偏離顯示,最根本的原因還是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過,天玄如此強大的神魂,居然會被人直接抹殺,要知道一般的爭鬥,即便是身體被摧毀,神魂也有很大的機會可以逃脫,而易平的這番話也間接的爲陳晨他們開脫了罪行,如果被白鶴知道之後,真不知改做何感想。
“嗯!平兒你的想法和爲師一樣,爲師從看到師兄留下的皮囊的時候就已經有這種想法了,可是爲師想來想去卻想不出,什麼毒物有如此霸道的效果,要知道以天玄師兄三階頂峰的實力,一般的毒物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效果!”白鶴真人沉吟了一會說道。
“那我們何不讓暗部從此處下手?”易平靈機一動說道。
白鶴真人卻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轉身坐在了一把太師椅上,摸了摸自己的長鬚,纔對着面前的那羣黑衣人說道:“從即日開始,你們就從此處下手,看看有什麼毒物會造成讓人自斃的效果!”
“僅尊師命!”那羣黑衣人說完就飛離了大殿,不過臨去的時候都感激的看了易平一眼,處於沉思當中的白鶴真人卻是沒有察覺到。
看着那羣消失在眼前的黑衣人,易平卻只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他有一種預感天玄的死肯定和陳晨他們有關,但是他卻把這一絲預感深深的埋在了心中,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難道僅僅是因爲陳晨在他處於生死之間的時候幫助過他麼?易平又嘆了一口氣,那個以前只知道針鋒相對的易平卻是完全的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