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個死胖子?”看着眼前這個陡然間顯露出氣勢的李圓,陳晨異常驚訝的對着他問道,如果說這時候李圓對着陳晨說,我不是那個死胖子,我是冒牌的,陳晨估計也會相信。
可惜李圓並沒有這麼說,而是露出一副異常不爽的神色對着陳晨說道:“怎麼剛埋汰了我,一轉眼就不認人了?虧我還把你當兄弟呢,還這麼對我,真是令我寒心吶!”李圓一邊說一邊做出一副彷彿剛被男朋友給甩了的模樣,看的陳晨的胃又是一陣絞動,要不是陳晨一向早上吃的不多,相信這會已經向着廁所跑去了。
就在李圓準備繼續調侃陳晨的時候,另一邊的拉摩爾卻是皺了皺眉毛對着李圓說道:“你們的王?教皇的聖言即便是王也要遵守!”拉摩爾異常強硬的對着李圓說道。
“哦!那就讓我看看你們教皇的聖言有多厲害吧!教皇在我們王的眼中也只不過是一個稍微高級點的祭祀而以。”李圓擺出一副隨時開打的模樣對着拉摩爾說道,看他的其實好像根本就沒有將拉摩爾放在眼中。
“你是圓桌騎士?”拉摩爾卻沒有正面的迴應李圓的話,而是換了一種疑問的口氣對着李圓說道,而從他的口氣中似乎能夠看出他對圓桌騎士並不陌生。
“不錯,既然你知道我們是圓桌騎士,也必然會知道我們的使命了!”李圓一震身形,指着自己對着拉摩爾有些肆無忌憚的說道。
“既然如此,今次是不可能使用和平的手段來解決了,戰鬥恐怕是難以避免了,我們也不願意出此下策,還希望芯小姐您不要介意,我們最終的目的只不過是想讓您成爲我們的聖女!”拉摩爾嘆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說完便轉身走回船上,而陳晨幾人攝於拉摩爾的以往的威望也不敢對他施以攻擊。
“哼!這老傢伙的話說的真是荒謬堂皇,既然想做一直大腿開叉的雞,又何必要立牌坊呢!”李圓看着逐漸遠去的拉摩爾,一臉鄙視的說道,他平伸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人。
“胖子,你這卻是冤枉人家了!按照我所觀察的,拉摩爾的確想用他所謂的‘和平’的手段來解決我們之間的事情,這倒不是因爲他的實力不濟,如果他全力出手,我們誰也跑不了!不過他好像受到了什麼力量的制約而不能隨意的出手!所以才跑過來想要和平解決,不過既然,我們沒有隨他的意,恐怕接下來打手就要上場了!”加里看着拉摩爾的背影仔細的給李圓分析者。
“這老傢伙有這麼厲害?我怎麼看不出來?雖然我知道他是英倫大教堂的主教,但是主教不是一般都是那個啥思想境界高麼!”李圓一臉不信任的對着加里說道。
“你說的那都是教堂的外堂,真正內堂的主教那實力比我們家族裡的那些老鬼都厲害,而拉摩爾更是這些主教中的頂尖人物,你說他的實力有多強大?”加里耐心的對着李圓說道,聽加里這麼一說,李圓更是瞪大着雙眼看着加里,他不敢相信這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會有如此厲害的實力,而陳晨也是有些遲疑的看着加里,如果拉摩爾真的有加里說的這麼厲害,那他們今天就別想有一個人離開這裡了,他可不認爲拉摩爾最後會好心的放他們離開。
就在李圓準備在說些什麼的時候,拉摩爾卻又轉過了頭,而知道了拉摩爾實力的陳晨幾人卻是以爲拉摩爾要親自對付他們,個個都露出了一副如同面對大敵一般的神色,而加里更是驚詫於爲什麼拉摩爾明顯有顧慮還要直接出手。
“你們不用這麼看着我,你們放心,我是不會對你們出手的,我只是在想你們身後的那些人還繼續呆在這艘船上似乎不太好吧?”拉摩爾轉過身面帶微笑的對着陳晨幾人說道。
“那你想怎麼樣?難道你想把他們全部殺死嗎?你這個惡魔!”聽了拉摩爾的話,葉芯忍不住的對着拉摩爾說道,雖然拉摩爾此時是面帶微笑,但是那微笑看在葉芯的眼中就如同惡魔的微笑一般。
“芯小姐,我是一個光明祭祀,可不是你嘴裡的惡魔,我只是想你們既然短時間內回不去了,那何不讓他們坐另一艘船回去?”拉摩爾一邊說一邊將自己的右手伸了出來。
一股耀眼的乳白色光芒在拉摩爾的手中閃現,拉摩爾就如同一個小太陽一般,被這股強烈的光芒照耀,陳晨幾人的眼中瞬間就出現了一片耀眼的空白,隨即一股強大的吸撤之力出現在幾人的前方,陳晨幾人練滿將自己的身體給穩住,一面被這股吸力給拉扯過去。
當陳晨忍不住準備出手的時候,眼睛卻是恢復了“光明”,視力恢復之後,陳晨卻發覺眼前是一片黑暗,擡眼望去整個天空都是一片陰影,仔細看去陳晨才發現天空都是一片仰躺着的人影,那些人都是這艘船上的乘客,包括船長在內,除了陳晨五人外,所有的人都在裡面,看着眼前的場景,陳晨不禁感到一片駭然,他自然能夠感覺得到那些人都只是熟睡了過去,如此輕而易舉的就將這些人給沉睡,而且還給搬運了出去,即便是陳晨對於元氣細微的控制已經幾步了非常多,但是他自喻還做不到這一點,這比在這一瞬間殺掉這些人不知道要困難了多少倍。
不只是陳晨,李圓、加里、綠小豆也吃驚的看着眼前還露出一絲微笑的拉摩爾,拉摩爾的這一手雖然沒有將自己的實力給完全顯露出來,但是就是現在顯露出來的這一手就讓陳晨一行人清晰的知道,如果拉摩爾現在對他們出手,他們就真的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反抗只是徒勞的,如果陳晨能夠將項羽的經驗給完全領悟,從而自由的使用天子劍道的第三式,或許他們還有一線生機,可惜陳晨現在對於天子劍道的第三式還是處於朦朦朧朧的狀態當中,就如同眼前是一片迷霧,只要能夠穿過這片迷霧,陳晨就能真正的領悟天子劍道的第三式,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能在靈光一閃的時候才能夠使用出來。
不過他們的擔心完全是多於的,拉摩爾將船上的那些人都給拉出來之後,又隨手一招,空中的那些旅客便全部飛到了拉摩爾對面的那首遊輪的上空,看着那些遊客緩緩的落在甲板上後,陳晨才鬆了口氣,如果這些人因爲他而喪命,陳晨恐怕這一段時間都會因爲良心的譴責而不安,他畢竟還沒有真正的變爲視生命爲螻蟻的修道者。
將遊客都幫運走之後,拉摩爾便緩緩的回到了另一艘遊輪之上,這一次拉摩爾沒有再回頭,直接的走進了一見休息室裡,直到休息室的門關閉之後,陳晨幾人才鬆了一口氣。
拉摩爾走進休息室之後,另一艘船也緩緩的開動了起來,直到那艘船變爲一個黑點的時候,他們纔想起來,拉摩爾把所有的人都送到了那艘船上,他們即便是能夠戰勝接下來的那些打手,也沒人給他們把船開起來啊。
就在陳晨他們還在擔心着這艘巨大的公爵一號該如何才能開動的時候,拉摩爾所在的那艘船上休息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一羣身着金黃色鎧甲的騎士從裡面緩緩的走了出來,看着他們的氣勢,陳晨知道一場硬仗即將到來,這是一羣難啃的骨頭。
等到這羣黃金守護騎士全部都來到公爵一號站在陳晨的面前之後,陳晨才發現爲首的這個黃金守護騎士竟然是他曾經見過一面得人,那個在葉芯生日宴會上跟在拉摩爾後面的那兩個黃衣騎士其中的一個。
“是你?你不是上次跟在拉摩爾身後的那個祭祀麼?”陳晨有些驚訝的對着爲首的黃金騎士問道。
“你說的不錯,不過誰規定的祭祀就不能成爲騎士?”柏明蘭微笑着對着陳晨說道,那臉上洋溢着的微笑很能說明柏明蘭對於接下來的戰鬥有着強大的自信。
“你們還有最後一次機會,如果立刻跟我們回去,你們還能少受一點皮肉之苦!”柏明蘭不能陳晨回答,又繼續的對着陳晨說道,那說話的語氣就如同一個絕世強者對一個弱者的憐憫。
“好臭啊!誰他奶奶的在這裡放屁呢?真是臭死我了!”柏明蘭的話剛說完,李圓就一邊捏着鼻子一邊尖叫這對着柏明蘭說道,陳晨轉頭看了看李圓,有看了看已經變了臉色的柏明蘭不禁嘆了一口氣,雖然這場戰鬥不可避免,但是在戰鬥之前就激怒自己的對手也是十分不明智的,不過現在既然已經激怒了,也就唯有一戰了。
“有什麼招數都亮出來吧!我們接着就是了!”陳晨一邊緩緩的聚集自己體內的元氣,一邊大聲的對着身前的柏明蘭說道。
“哈哈!小晨晨等你這句話很久了,就讓你看看我們守護騎士的厲害吧!”陳晨剛說完,柏明蘭還沒反映過來,李圓就大笑着拍着陳晨的肩膀說道。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就讓你們看看我們黃金守護騎士的厲害!”柏明蘭說完後,手上便閃過一道亮光,一把古樸的長槍出現宰了柏明蘭的手中,那長槍的槍尖上還有幾絲血色在上面蜿蜒流動,那鋒利而扁平的槍尖閃現着點點的寒光,令人看上去就感到一絲心悸。
而在看到這把槍之後,綠小豆的眼睛便再也移不開自己的視線了,如果說前面葉芯的武器,他沒有絲毫的非分之想,現在他對柏明蘭手裡的這把槍已經有了濃厚的興趣,一股不把這把槍弄到手決不罷休的思緒在綠小豆的心中緩緩的流轉着。
“朗基努斯之槍?”看着柏明蘭手中的長槍,加里有些呆呆的低聲喃喃自語道。
“哈哈!我還以爲世人都已經忘記了它,沒想到還有人記的,我相信這把槍一定會讓你們終身難忘的記憶!”柏明蘭說完便手中的槍便動了起來,無數道閃着寒芒的槍尖便將陳晨五人給籠罩了進去,而周圍的黃金騎士也分散了開來,將陳晨五人給圍了起來。
“哼!不要太小看人了!”從那被槍尖籠罩的方向傳出了胖子那稍顯猥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