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位魔尊一邊想着對策,一邊還有些警惕的看着納蘭千秋,在魔界四巨頭當中,納蘭千秋是輩分最低的一位,但是她的實力卻是膨脹的最快的一位,而納蘭千秋又精通權術,雖然發展的極爲快速,但是卻沒有遭到任何以爲巨頭的阻擊,等到納蘭千秋羽翼豐滿之後,他們即便是想幹涉,也要想想後果了。
“納蘭侄女,依你看我們該如何面對眼前的局勢?”魔界資歷最老的魔祖秉天捋了捋顎下的三縷長鬚對着納蘭千秋說道,魔界的四巨頭當中,實力最爲強勁的當屬此君了,作爲魔界最原始的三巨頭之一,他的實力在魔界一直是數一數二,而妖皇冥機也是魔界的原始三巨頭之一,但是他的實力與秉天相比還是要差上不少,要不是他的幻術驚人,恐怕早就被秉天給壓下去了,就連精通幻術的納蘭千秋在見識到妖皇冥機的幻術之後,也不得不甘拜下風,而魔界原始三巨頭當中最強橫的卻是要數被海滄瀾和納蘭千秋給聯手殺死的黑墨炎檀,而將黑墨炎檀殺死的海滄瀾和納蘭千秋便成爲了現在的魔界四巨頭之一。
此刻魔祖秉天也並不願意去詢問這個魔界的後輩,但是他卻是不得不去詢問,相比較他的實力而言,他的謀術實在是上不的檯面,而且納蘭千秋所說的那個人,卻是魔祖秉天最爲懼怕的人之一,即便是曾經魔界的第一人黑墨炎檀他也不懼怕,但是面對那個人魔祖秉天卻有一種不敢與之對戰的感覺,要知道魔祖秉天的實力與仙界的通天教主和元始天尊相比乃是在伯仲之間,可見納蘭千秋所說的那個人有多麼的厲害,當年那一戰魔祖秉天是記憶猶新,那一戰過後,足足過了數百年的時間,魔祖秉天才逐漸的恢復了元氣,自那以後,每當魔祖秉天想起那個人的時候,心中都忍不住有些顫抖。
“是啊!納蘭侄女,現在形式錯綜複雜,整個魔界也就只有你能夠看清楚了,有什麼想法就說出來,我們大家討論一下,相信我們肯定能夠找出一條讓大家都滿意的計策,滄瀾老弟你說是不是?”魔祖秉天說完之後,妖皇冥機也擡起那有些妖異的面容對着納蘭千秋說道,說完還順帶把另一位巨頭海滄瀾綁上了他們的戰車。
“嗯!我也同意妖皇所說,納蘭妹子當年的事情就是你去聯繫的通天老道,這裡面的事情你應該是最清楚不過了,要是你也想不出辦法的話,就把當年的隱秘給說出來,我們總能商量出一個辦法!”相對於妖皇冥機的圓滑,海滄瀾更是粗中有細,雖然他也不認爲納蘭千秋會把當年的事情說出來,但是要是他不問的話連一點機會都沒有,對於當年的事情海滄瀾一直耿耿於懷,他也一直想知道當年的事情,只不過一直納蘭千秋都是嚴守那個秘密,自從那件事情之後,納蘭千秋就再也沒有在任何場合提過和那件事情有關的東西,這也使得千百年以來,海滄瀾心中一直彷彿有一根刺卡在他的喉管之中,讓他心中是不是的隱隱作痛。
不過雖然海滄瀾一直以來都想從納蘭千秋的嘴裡知曉當年的秘密,但是他卻從來都沒有想過對納蘭千秋用強,連和納蘭千秋說話,海滄瀾也從來沒有用過什麼嚴厲的語氣,所以在外人看來,海滄瀾和納蘭千秋就如同一對兄妹,但是隻有海滄瀾自己才知道,他的心中是多麼的苦澀,這苦澀的心情哪怕是他最爲親近的屬下也是從來不曾得知。
聽到三人的發言之後,納蘭千秋卻是笑了笑,她這一笑不要緊,卻是將那場下所有人的魂魄都給勾引了出來,在看到下面那些人的表情之後,納蘭千秋不禁沒有停止笑容,反而笑的更加的燦爛了起來,那笑容雖然沒有一絲勾引的成分,但是此刻要是納蘭千秋讓下面的那些人把心掏出來的話,相信有絕大部分的人都會去用自己的姓名去博美人一笑。
“咳咳!”在看到自己的屬下除了少部分實力高強的人外,其他人都是一臉豬哥樣之後,海滄瀾面色一凝,隨即重重的咳嗽了幾聲,那官場上的大多數魔界的各路英豪才恢復了表情,不過即便是他們恢復了表情之後,還忍不住頻頻的向着納蘭千秋觀望,看到這種情景,海滄瀾的臉色更加的凝重了起來,而相比較海滄瀾的臉色凝重,另外兩個巨頭,卻是一副笑呵呵的臉色,只不過兩人的笑聲不盡相同,魔祖秉天是爽朗的笑聲,在他看來這都是真性情的表現,而妖尊冥機的臉上卻是一臉妖異笑聲,對以這個精通幻術的妖尊,沒有人能夠看出他的此時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
而在經過了這麼一個小事件之後,納蘭千秋才面帶笑容的對着其他的三大巨頭說道:“秉天叔叔、冥機叔叔、滄瀾大哥,你們不必着急,當年的那些破事並沒有什麼秘密在裡面,只不過關係到其他人的私事,我也不好說出來,相信你們也不願意看到我以後被別人說成不守信用吧!至於現在的事情,大家不必着急,戰獄還沒有完全破損,三界的壁壘也沒有打通,我們現在想再多也是無用,現在我們也只有一面等一面警戒,不過我們現在首要任務是先把矛頭對準方向,要不然等我們的敵人到來的時候,恐怕我們就只有坐以待斃了!”
納蘭千秋說完之後,其他三巨頭心中都是一緊,對於納蘭千秋的只會他們是從來都不懷疑的,但是納蘭千秋的話卻有讓他們心中升起了無盡的疑問,想到這裡魔祖秉天就已經沉不住氣的對着納蘭千秋問道:“納蘭侄女,你說要我們把矛頭對準方向,難道我們現在的對手不是從戰獄衝出來的那些人麼?”
“秉天叔叔,戰獄的惡劣相比秉天叔叔應該十分了解,當年我們將他們的靈魂封印在那個地方,經過了這千百年的磨練,他們的實力能夠剩下多少,即便是他們的實力已經恢復到了以前的地步,難道我們這些年就在原地踏步麼?而且那戰獄的壁壘相對於三階的壁壘來說雖然並不是那麼的堅固,但是想要打破戰獄的壁壘,他們的元氣也要大傷,所以說我們短期內的敵人並不是他們!”納蘭千秋搖了搖頭對着魔祖秉天說道。
“納蘭侄女說的很有道理,不過既然他們不是我們的敵人,那我們的敵人是誰?你發出魔界令讓我們集結到這裡是到底何用意?納蘭侄女就不要和我們打啞謎了,你知道我這老傢伙的腦袋不太好使,在和我打啞謎我可升起了哦!”納蘭千秋說完之後,魔祖秉天也是搖着頭,笑着對着納蘭千秋說道,雖然魔界的四巨頭之間的關係是非常的微妙,但是魔祖秉天卻是非常喜歡這個後來居上的侄女,要不然他也不會在納蘭千秋和海滄瀾聯手對付黑魔炎檀的時候,去制衡妖皇冥機,要不然要是他袖手旁觀,哪怕妖皇冥機不和黑魔炎檀兩手,只需要他在後面下黑手,海滄瀾和納蘭千秋也不可能順利的將黑魔炎檀給徹底的毀滅。
“秉天叔叔開口相問,侄女哪能不說呢,秉天叔叔你應該也清楚,雖然從那件之情之後,我們便和仙界定下了互不干擾的協議,但是那時候三階壁壘形成,即便是仙界的那些老傢伙們想打我們魔界的主意也是有心無力,但是這一次不同了,一旦三階的壁壘被打破,仙魔之間就在也沒有緩衝區域了,我們與仙界素來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一旦有什麼變故很容易就會打起來,所以我們現在首要任務就是怎麼預防仙界的攻擊,而不是把矛頭對準戰獄的那些人,相比較來說,仙界的實力強於我們魔界太多,在以前還有西方的那幾位來制約仙界的那羣人,但是就在不久前我得到了一個消息,在西天的那位如來的牽線之下仙界已經和西方的那羣人達成了不可告人的協議,雖然我猜不出那協議的具體內容,但是那些內容無非是針對我魔界而來,那三階壁壘一旦被打開,恐怕就是他們行動的時候,一旦我們麻痹大意,恐怕我們魔界就會從這三界消失!”面對魔祖秉天的疑問,納蘭千秋也不在遲疑,把心中的顧慮全部說了出來,說完納蘭千秋也似乎鬆了一口氣,整個人慵懶的困在了椅子上輕輕的揉着眉頭。
“奶奶的,我就知道仙界那幫孫子沒安好心,還好有納蘭侄女你暗中盯梢,要不然我魔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他們仙界不仁,也就不怪我魔界不義了,等三階壁壘一開,我就率領手下的兒郎殺過去,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聽完納蘭千秋的話後,魔祖秉天立刻就被憤怒燒紅了眼睛,即便是素來潔身自守的妖皇冥機此時眼中也是露出一股血腥之色,看來他對於仙界也沒有什麼好感,只有海滄瀾的臉上露出一抹思索的神色。
“秉天叔叔也不要如此心急,要是你就這麼打過去,相信仙界那羣人偷樂都還來不及,本來我們魔界之人進入仙界實力就要被削弱不少,要是我們就這麼急匆匆的打過去,恐怕唯一的結果就是自取滅亡,只要我們固守不出,相信他們也不敢隨便進攻我們魔界,要知道在我們魔界,他們仙界之人的實力也是要被削弱不少的!”面對怒火中燒的魔祖秉天,納蘭千秋幾句話就將他心中的憤怒給打消了。
“那按照侄女所說,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他們打過來?”魔祖秉天恨恨的拍了拍椅子上的扶手說道。
“不錯,雖然在實力上我們魔界趨於下風,但是他們也不敢輕易的就進攻我們魔界,一來戰獄的那些人也是他們的心頭大患,二來雖然他們雖然和西方的那些人打成了協議,也難保那些人不會落井下石,所以短時間內,他們是不會有所動作的,而且我們也並不是在這裡坐以待斃,而是等待一個機會的來臨!”納蘭千秋輕笑着說道。
“什麼機會?”魔祖秉天有些弄不明白納蘭千秋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秉天叔叔不必着急,你看那送消息的人不是已經來了麼!”就在魔祖秉天急不可耐的時候整個廣場的上空突然出現了一道裂縫,一個瘦小的身影從那個裂縫當中急速的飛出,當那個身影飛出之後,拿到裂縫便緩緩的合上,似乎從來都沒有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