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這是什麼情況,記得上官孤鳴與夢天機戰鬥的時候,身後就出現過這樣一道靈獸虛影,當時好像不是這隻吧。”
“蠢貨,剛剛那只是鯤鵬神獸,現在這只是玄武神獸,不懂就不要亂說話。”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爲何孤鳴師兄身後會出現神獸的虛影?”
“這個問題估計只有孤鳴師兄自己最清楚。”
等比武結束定要問問孤鳴小兒身後的異象是怎麼回事,奕竹心中暗道。
“飛揚師弟,天資絕頂,在如此資源欠缺的宗門內,還能修此一身本領,令爲兄十分欽佩,很期待下次與師弟交鋒。”上官孤鳴委婉的說出這些話,本想給塵飛揚一個臺階下。
可誰知塵飛揚聽完點點頭,略爲思索一會,竟然說道,“孤鳴師兄,你是個很好的對手,和你對戰,能領悟不少東西,所以師弟斗膽想和師兄繼續戰下去。”
塵飛揚的話頓時惹得臺下一片譏諷、喝倒采,你這不知好歹的小渣渣,你兵器都被孤鳴師兄劈成兩半了,你還要死皮賴臉地再戰?你也太不要臉了!
聽着臺下的喧鬧,莫言立即怒吼起來,“禁止喧譁,否則把你們都趕出去取消參賽資格!規則規定,一方認輸、脫離擂臺範圍、或者死亡,三者其一爲敗!塵飛揚還有再戰的權利,他還沒有輸!”
“孤鳴師兄,第二回合我們開始吧。”話落的一瞬間塵飛揚周身的氣息瞬間暴漲,無數道金光隱隱從塵飛揚的身體中浮現出來。眨眼的功夫,似有千道金光化作利刃在塵飛揚的周身遊蕩。
“想不到,飛揚兄也是身懷異體。”看到此景,上官孤鳴戰意瞬間激發,手持靈劍一聲怒吼,猛然朝塵飛揚衝殺過去。
上官孤鳴衝過來的一瞬間,塵飛揚淡淡一笑,左手輕輕一擡。
無數道金光,破體而出,直衝雲霄,聲勢浩大,仿若無數稟飛劍朝上官孤鳴猛然襲來。
看着無數道金光襲來,上官孤鳴心神一震,周身罡氣頓顯,踩着巧妙的步伐險象環生的躲避着金光。
而此刻的金光仿若有生命一般,不管上官孤鳴怎麼躲閃,金光都會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的刺入他的身體。
被擊中幾十次後,上官孤鳴已經遍體鱗傷,後者一聲怒吼,一個巨大的烏龜殼瞬間包裹了上官孤鳴的全身。無數金光在射在龜殼外的一剎那。
鐺!鐺!鐺!脆響聲不時的在擂臺上響起。
“如果這次不是顯現玄武靈身,可能爲兄此刻已經敗在師弟之手了,師弟的靈體果然非同凡想,不過想憑藉金光刺透玄武靈體,就不可能了。”開啓玄武靈體的一剎那,上官孤鳴的速度也變慢了許多,後者此刻手持金光靈劍,一步一頓的朝塵飛揚走來。
塵飛揚此刻操作着體外的金光攻擊了半晌,數千到金光襲來仍然無功而返。
這玄武靈身的確厲害,無論從哪個角度進攻,竟然都沒有薄弱地點,金光打上去,就跟撓癢癢似的,連個印跡都留不下。
試了半天,塵飛揚十分沮喪的開口道:“可能是師弟運勢不對吧,剛好碰到了師兄的玄武靈體,我有最強的攻擊,確擊不破師兄的防禦,如果是剛剛的鯤鵬之體,我很有信心擊敗師兄,不過現在,我認輸。”
說出這句話時,塵飛揚周身的金光瞬間消失,後者的身體此刻也仿若泄了氣的氣球一般,軟綿綿的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待塵飛揚話音剛落,他的身體瞬間被傳送到觀禮臺之中。
“師傅讓您失望了。”坐在自己宗門觀禮臺的塵飛揚一臉頹廢,十分不甘的開口說道。
“臭小子,能堅持到如此地步,爲師已經很欣慰了,只有失敗才能成長,不要泄氣,憑你的靈體,未來在這片大陸,定會有你綻放光芒的時刻。”一位童顏鶴髮的老者十分欣慰的開口說道。
“看來此界的靈武玄天會真是能人輩出啊,還沒到最終決賽,就已經出現兩名身懷異體的修士了,而且其中一名還是個普通的‘三流宗門’弟子,此次玄天會的第一名花落誰家本宗還真有點期待呢。”落雨宗主東方北辰扶着鬍鬚緩緩的開口說道。
不過此刻他的心中確暗暗給東方輝捏了一把汗,臭小子,哪怕拿不了好名次,也一定要把王明月那個丫頭給我壓下去,老子的臉都給你丟光了。
“想必東方師兄似乎看走眼了哦。”流雲宗主,霓嵐迴應道。
“恩?霓嵐妹妹此話怎講?”東方北辰疑惑的問道。
“那邊哪位小傢伙似乎擁有着不得了的血脈,難道師兄沒有看到嘛?”話語間霓嵐看了看奕竹說道。
透過霓嵐的眼神,高臺上的幾人也撇了奕竹几眼。
後者瞬間感覺一股涼意衝入自己的神識。只是一剎那便消失不見。
看來又有人想窺視我的神識了,奕竹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這小子身體中流的什麼血液,爲何殺意如此之重?’東方北辰一臉迷茫的開口問道。
“師兄慢慢看着,一會便知。”霓嵐付之一笑,迴應道。
“真是有意思的小鬼,老夫的神識竟然無法窺視此子的識海,看來此子身上有不得了的東西呢。”司徒怒風突然開口道。
“想不到還有你這老東西感興趣的東西,不容易啊,怎麼!想把鬼主意打到那小子身上,身爲一流宗門宗主,別老想着幹壞事,積點陰德吧。”蓬萊宗主不冷不熱的開口道。
“你這老不死的東西,老子就隨便說句話,你就跟老子對上,想幹架的話現在出去。”話落的同時,司徒怒風猛然站起身來,一股炙熱的焚炎瞬間朝上官明淵襲來。
“老子會怕你。”後者也是個暴脾氣,感受到焚炎襲來的一瞬間,一聲怒吼,金色的罡氣瞬間包裹着上官明淵的全身。
看到兩人的舉動,‘滄海仙尊’眉頭微皺。“兩位宗主莫非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連本尊都不放在眼裡,是不是覺得本尊老了,揮不動劍了?要不跟本尊比劃比劃?”
感受到‘滄海仙尊’的怒意,兩人瞬間冷汗直流。
“活了幾千歲了,還跟個小孩子一樣,是不是覺得你們老祖不在,就沒人能收拾到了你們了,給我坐下。”話落的瞬間,一股刺骨的劍意瞬間壓在兩人的身上。
只是相差一個境界,爲何會有如此大的差距,這就是步登天的威壓麼,比起仙人又有分毫差距,此刻兩名大成期的宗主神識中彷彿有兩稟無形的巨劍深深的插入兩人的身體,甚至連說話都感覺十分費勁。
“仙尊息怒!晚輩知錯,下次不敢了。”忍着沉重的壓力,兩人十分艱難的開口說道。
“若有下次,就算你們老祖在這裡,本尊也定斬不赦。”話落的同時,‘滄海仙尊’瞬間收回劍意,兩人如釋重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開始調息起來。
剛剛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雖然幾位宗主與仙尊的力量沒有涉及到下面的修士,單是那股寒意就使全場修士彷彿看到了死亡的逼近,足足半響都沒回過神來,就連擂臺上比武的修士也傻眼了,太可怕了,這就是一流宗主與仙尊的氣勢麼?
與此同時看着塵飛揚的身影消失,上官孤鳴也微微鬆了一口氣,身後的玄龜虛影也慢慢的消失。因消耗過大,虛影消失的一剎那,上官孤鳴差點摔倒在擂臺之上,還沒站穩腳步,一股從高臺傳來的刺骨寒意深入後者骨髓,上官孤鳴一口鮮血噴了出去。
“鳴兒!”看到上官孤鳴倒地,上官明淵顧不得調息直接喊出聲來。
“蓬萊宗主別急,你兒沒事。”話落的同時,莫言隨手一揮,後者的身體,輕輕的被送到奕竹的身邊。
“剛剛出了點狀況,大家不用緊張,現在比賽繼續。”
神識窺視了一下上官孤鳴的身體,確認沒事,上官明淵懸着的心也放了下來。
“那小子是我兒子的結拜兄弟,你若動他,我‘蓬萊仙宗’定會與你不死不休!”與此同時一到傳音進入司徒怒風的識海。
不死不休?一個普通的小鬼你會如此在意,還不是想把修羅血脈收入你‘蓬萊仙宗’,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老子的兒子死了,你想獨善其身,做夢去吧,我們走着瞧。司徒怒風心中冷冷的說道。
把了把上官孤鳴的脈搏,奕竹感激的朝莫言尊者點了點頭,隨後開口問道。“四弟怎麼樣,你身上有沒有療傷的丹藥,還能不能繼續比賽了?”
“不礙事,剛剛靈力消耗有點大,休息一會就可以了。”隨手拿出一顆丹藥放入口中,上官孤鳴緩緩的開口道。
“你剛剛吐血了啊,確定沒事麼,不要太逞強哦。”
“你怎麼跟個婆娘一樣,我說沒事就沒事,不過剛剛那股寒意還真是可怕,哪怕針對的對象不是我們,也令我心驚肉跳。”想到剛剛感受到的那股劍意,上官孤鳴冷不防的打了個寒蟬。
“我說你老爹怎麼跟你一個德行,都跟‘金烏仙宗’有過節嗎?”看到上官孤鳴身體確實沒什麼大礙,奕竹調侃的問道。
“這事說來話長,以後再說吧,不過此次玄天會還真不簡單。”
“怎麼經過剛纔的那番戰鬥,孤鳴兄有什麼心得麼?”
“哎,心得到是談不上,不過我覺得自己就是一隻井底之蛙,自認自己在這次玄天會中應該碰不到幾個對手,沒想到隨便上來一個修士都能把我逼到如此境界。等玄天會結束後,我一定要閉關,什麼時候能與你這個變態抗衡在出關。”
聽上官孤鳴說完,奕竹哈哈一笑說道:“那我恐怕等不到四弟出關了。”
“你這混蛋竟然看不起我。”話未說完。
莫言已經宣讀下輪比賽的對戰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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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這次比武是九百九十九號對戰八百八十八號。
“終於到三哥了,放心吧,等三哥上去好好教訓一下那小子,給你出口氣。”
“你給我滾蛋,等你什麼時候與擁有靈體的修士戰鬥時,在給我說風涼話,趕緊上臺去。”
“那四弟就好好休息,三哥去去就回。”話落的一瞬間,奕竹一個閃身便出現在擂臺之上。
看到與自己對戰之人,奕竹頓時大喜,十分調戲的開口說道:“沒想到啊,精神病兄竟然能堅持到現在,真是令在下佩服萬分!”
此刻與自己對戰的男子正是,奕竹剛上擂臺時,那個身材魁梧手持雙斧彪悍修士,此人有一種詭異的秘技可讓修士短時間內無法動彈,奕竹也是憑藉着開啓血氣狂暴,一瞬間的爆發力才強行突破禁制,否則連他自己也很難在此人手下討到好處。
難怪能堅持到現在,估計就是憑藉着那個詭異的手法才能走到現在。
“你個囂張跋扈的蠢驢木馬,憑着狗屎運走到現在,還敢大言不慚,爺爺馬上就讓你跪地求饒。”話落的一瞬間,申井冰手持雙斧氣勢洶洶的朝奕竹劈來,剛動身一瞬間。
奕竹直接開口道:“莫言尊者還沒宣佈可以開始,你現在動手,不怕尊者老人家不高興?”
聽奕竹說完,魁梧男子瞬間冷汗直流,高高舉起的雙斧十分顫抖的慢慢放了下來,後者小心翼翼的看向高臺的莫言,剛一擡頭。
“老夫宣佈比賽開始。”話落的一瞬間。
奕竹全身紅芒頓顯,在魁梧男子還沒反應過來的一剎那,一拳狠狠的擊在男子的胸前,後者如炮彈一般。
“轟!”的一聲巨響,魁梧男子的身體死死的撞在擂臺旁邊的光幕之上。
“竟然是修羅血脈!”東方北辰一臉震驚的開口道。
“修羅出世,血染蒼天,看來紫雲大陸又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霓嵐一臉擔憂的開口說道。
“幾位道友過濾了,有五位仙尊坐鎮紫雲大陸,又有什麼邪祟敢出來作祟呢?”莫言十分得意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