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整個直播過程以那些喪屍擊破了玻璃大門而結束,這位旅遊主播需要去找一個足夠安全的藏身之處了。
不得不說,這樣的消息在已經和平了數十年的丹陽國,簡直就好似一顆超級核彈爆開。
已經習慣了和平的民衆怎麼也不敢相信,這世界上就真的出現了喪屍!
當然,也有一些人是信的。
因而很快,圍繞着泗山市就形成了兩個不同的風潮。
靠近泗山市的城鎮,城市那些居民紛紛向外逃走,或投靠親戚,或外出旅遊,總之不管事情真假,他們都不願意將自己放在一個不安全的境地上。
相反,來自於各地的觀光客,好奇人士卻蜂擁而至。
泗山市的交通被阻斷了,這並不影響他們乘坐私人車輛前往泗山市。
這無疑給負責設置包圍圈的軍隊帶來了很大麻煩。
因而丹陽國很快就下達了前往泗山市附近數個城市的禁令。
在丹陽國調集了數萬軍隊對泗水市進行包圍,並開始挺進泗水市,對那些喪屍進行圍剿的情況之下,按說那些喪屍應該是翻不起浪的。
可讓世人萬萬沒有想到的。
在軍隊對一羣數萬喪屍進行圍剿的時候,另外一羣喪屍卻悍然突圍,從包圍圈西方成功突破!
如此一來,雖說負責圍剿的軍隊一口氣消滅了超過兩萬數量的喪屍,但隨着另外一羣數量超過三萬的喪屍成功突圍,情況便迅速變得崩壞了起來。
實際上,泗水市裡雖說喪屍成羣結隊的在街道上晃盪,但泗水市市區裡的居民總數在二十萬左右,其中超過三成被轉化成爲喪屍,也就是七萬之數。
因而在那羣喪屍突圍之後,還殘留在泗水市市區裡的喪屍也就只剩下一萬多。
這一萬多喪屍,消滅起來就簡單太多了。
但丹陽國的高層在開會的時候,一個個臉色可不怎麼好看。
原因很簡單,既然那些喪屍知道尋找軍隊包圍圈的薄弱地帶突圍,那麼就預示着一件事情。
要麼這些喪屍擁有了智慧,要麼這些喪屍裡出現了擁有智慧的首領!
這兩種情況,不管是哪一種情況,對於丹陽國而言,可都不是什麼好事。
很顯然,對付只有野獸本能的喪屍與對付擁有智慧的喪屍,完全就是兩個概念。
“這是一場事關人類生死存亡的戰爭!”
丹陽國大統領在電視上發表了演講,並表示丹陽國有能力將喪屍消滅!
不得不說大統領的演講獲得很好的效應,原本因爲喪屍出現而有些崩盤的股市隨即便一片大紅,回升了上去。
但只有丹陽國高層才知道,此時的事態已經嚴峻到什麼程度了。
那三萬多喪屍在突圍之後,隨即便分散開來,朝着西方,西北,北方,西南等等數個方向一路狂奔。
也正因爲是這樣,使得奉命追擊的軍隊只斬獲了不到一萬多喪屍。
而另外那一萬多喪屍則已經擴散到丹陽國西面那廣闊的土地上。
它們其中一部分應該是進化出或者說恢復了一定程度的智慧。
爲了躲避人類軍隊的追殺,不少喪屍帶着自己的同類躲入河底,躲入池塘,樹林等等各種地方。
也正因爲沒有預料到這些喪屍如此狡獪,使得大量喪屍漏網。
而這些喪屍在躲過人類軍隊的搜索之後,隨即便露出自己的獠牙,撲向了附近那些城鎮,村落裡的人類。
在短短一週時間裡,就有上百個村落被喪屍毀滅,使得數以萬計的人類被轉化成爲喪屍。
當然,如果僅僅只是這一點的話,問題還不大,畢竟此時丹陽國那龐大的戰爭機器在數十年後再度全力運轉了起來。
一隻只步兵師從全國各地乘坐運輸機,火車,汽車,朝着泗水市一帶撲去。
數百架戰機二十四小時輪流升空巡航,只要有喪屍情況彙報上來,它們隨即便會迅速撲向喪屍羣出現的地點,予以消滅。
但突圍之後的喪屍裡其中有相當一部分並沒有像那些同類一樣停留,撲向人類,它們要麼貼着河底,順着河流,要麼沿着公路,日夜不休,馬不停蹄的朝着丹陽國各地衝去。
爲此,丹陽國不得不根據研究出的喪屍習性,在河邊,各大交通要道,山路等等地方投放大量帶着血腥的生肉,以吸引那些喪屍出現,從而聚而剿滅!
不得不說,這個辦法最初還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大羣大羣的喪屍被消滅。
甚至於在朝鳳市邊緣某條河流旁,都有上百頭喪屍被血腥味吸引,從河水裡撲出,最終被圍剿。
不得不說,數量增值尚未超過二十萬的喪屍,在強大的丹陽國面前,撞了個頭破血流。
雖說出現過喪屍的地方依然處於戒嚴,但全國各處出現喪屍的情況也變得越來越少。
按照正常情況,最多再過幾天,那些喪屍大概率就會被宣告徹底消失。
如此一來,周明嶽都感覺那喪屍鬧不出什麼大風浪了,又加上距離開學不遠了,舅媽唐香桂一個勁的唸叨着,甚至於撇下了剛開業不久的飯店,跑回別墅幫着周明嶽收拾行李。
周明嶽一想,的確也是,自己既然考了大學,那麼就去讀唄。
不過在這之前,有些事情還是要先解決掉。
首先就是又一波人來拜師了。
其中有常德新等人關係較好的朋友,也有幾個別墅區裡慕名而來的住戶。
當然,那些住戶不是爲了自己,而是帶着自己的兒女來拜師。
不管是常德新等人的朋友還是別墅區的住戶,周明嶽都看出了他們的心思。
其一的確是想要學一些東西。
畢竟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夠看出周明嶽是有真功夫的。
如果沒有真功夫的話,常德新這些徒弟怎麼可能每天扛着那重達數百公斤的鐵球圍着湖畔跑步呢?
之前說過,大多數人都不好意思去擺弄那些放在六號別墅外的鐵球。
但也有人不信邪,要去試試力氣的。
如此一來,自然就知道了那些鐵球的分量。
周明嶽並沒有拒絕這些人的拜師。
原因很簡單,這個世界並不是自己所熟知的那個地球,他也沒有那麼高的道德潔癖去要求拜師的人必須沒有小心思等等。
多收幾個徒弟,既能夠享受一下爲師的快樂,威嚴,又能夠讓他們在可能出現的麻煩裡保證自家的安全,何樂而不爲。
當然,大大小小十多個徒弟這一波收進來,周明嶽的拜師禮又收了不少。
雖說加在一起也不如常德新等幾個徒弟的拜師禮,但也有上千萬,算是很給力了。
既然要去上京讀書,周明嶽索性將這棟別墅轉到了表妹程小英的名下,至於上京那棟別墅,這次過去正好開封使用。
要知道,他可不是一個人去上京讀書。
常德新,慕容玲,孫如意等徒弟要跟着去,而剛拜師入門的那羣徒弟更要跟着去。
有事,弟子服其勞,可不是說着玩的。
由於要先去看看上京那棟別墅以及到了上京幫着新入門徒弟打打基礎,再加上舅媽唐香桂已經幫着收拾好了行李,因而周明嶽就決定提前十天前往上京,避免到時候時間不夠,平白讓自己多出幾分麻煩。
好吧,常德新,慕容玲幾人早就在朝鳳市這個別墅裡待得有些全身發癢了。
雖說沒事的時候可以去朝鳳市市區轉轉,但朝鳳市畢竟只是一個省會,相對於丹陽國首都上京市,不管在商業繁華還是其它娛樂方面,都要差出一個大檔次來。
因而聽聞師父要提前前往上京,這幾個徒弟頓時就變得興奮無比。
訂機票的訂機票,聯繫人手打掃別墅的聯繫人手,呼朋喚友約定時間一起出去嗨皮的也就不用多說。
除此之外,慕容玲還壯着膽子強行拉着師父去朝鳳市最高檔次的髮型設計室做了個造型,並幫着買了從頭到尾一整套的衣服褲子鞋子,甚至於襪子內褲全配套。
總之,在與舅舅,舅媽,表妹一一告別離開別墅區的時候,周明嶽已經是全身上下煥然一新,雖說只是襯衣,長褲配墨鏡,但看上去也是帥氣無比,流量小生一名了。
尤其是身邊圍着一大羣人,推着行李箱,前往託運處的時候,候機大廳裡那些閒極無聊的乘客還以爲是什麼明星駕到了。
當然,就長相而言,張少陽原本身體的底子還是有的。
但自己保養不行,再加上出事摧殘了那麼一火色,使得當時借體復生的周明嶽顏值也就只有八十分不到,勉強不錯的程度。
但之後隨着他血脈激活,生命魔力不斷浸染等等影響之下,他的體質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相貌也是不斷的優化之中。
以往的熟人能夠認出他,但也會有一種驚豔的感覺:臥槽,這小子怎麼越長越好看了!
不化妝,單純以顏值而論,周明嶽現在的顏值差不多已經達到了90分,也就是一線顏值明星的程度,但配上那一身超過十萬的行頭,髮型再加上長到一米八五的個頭,騎士長實力層次自帶的自信和威嚴。
周明嶽此時的的確確就成爲了人羣之中的星辰,自帶光環那種。
上了飛機,甚至於幾位空姐都藉着訂餐送餐的機會到周明嶽座位邊徘徊。
這讓他心裡感覺很爽。
沒法,男人嘛,在這些方面多少都有一些虛榮心的。
由於常德新早早就安排了人員去清理打掃別墅,因而在周明嶽等人抵達上京別墅的時候,就可以直接入住了。
爲了解決吃飯問題,常德新還特意僱傭了一位廚師常駐別墅。
在抵達入住別墅的當天,周明嶽就指揮着一羣徒弟鍛鍊了起來。
那些剛入門不久的徒弟一個個穿着負重裝備圍着別墅不遠處的高爾夫球場跑步。
嗯,這棟上京別墅的地理位置極好,地處郊區,但距離周明嶽讀書的上京大學也就只有二十分鐘左右的路程,別墅區內還有一座小型的高爾夫球場,專供別墅區的居民使用,彼此之間並無隔離。
只要是別墅住戶都可以隨意進去玩耍。
就這一點而言,住在這裡,每年掏出二三十萬物業費也算是物超所值了。
何況,這裡的環境很好,其空氣新鮮程度甚至於超過了朝鳳市那片湖畔別墅區。
唯一讓那些新徒弟有些尷尬的是,在他們負重跑步的時候,一羣穿着高爾夫運動裝的年輕人正在高爾夫球場裡打球。
他們看到旁邊一羣人在負重跑步,有些不矜持的笑了起來。
好吧,自己在悠閒的打球,別人卻在辛苦的跑步,這無形之中就給他們帶來了一種心理地位上的優越性。
更何況,他們裡面大多數人實際上並不是住在這裡,只有爲首那個學生是這裡的住戶。
“張哥,這裡還允許外人進來跑步嗎?”
一個皮膚有些黑黑的年輕人按忍不住心裡的疑惑問道。
而那位剛剛搬進這裡就迫不及待邀請同學進來玩耍的張哥略微遲疑之後,便斬釘截鐵的說道:“這不很正常麼,就連迪沙斯樂園都有人爲了逃票翻牆進去,何況這裡是上京最高檔的別墅區。”
其言語裡那種洋洋自得的語氣,滿溢而出。
“張哥,那要不要我們去通知一下保安啊,這些人不請自來,對別墅區的安全也是有影響的吧?”
一名身材妙曼,悄然靠在張哥身邊的靚麗女孩全然將自己當成了這裡的主人,義憤填膺的建議着。
“還是算了吧,人家進來也不容易,叫保安的話,場面上太難看了。”
那張哥說實話,對那些負重跑步的人心裡也是抓不住譜的。
畢竟這別墅區的保安力量還是很強的,圍牆上佈滿了監控,一般人想要翻牆進來不被發現,那就是個笑話。
萬一對方就是別墅區的居民,自己就很尷尬了。
畢竟,自己家的別墅在這片別墅區裡只能算是最低檔次。
至於之上還有兩個級別的別墅,其價格就不是他家可以奢望的了。
畢竟想要購買其它級別的別墅,不光只是有錢就可以做到的,還得看在商圈裡的身份地位。
以自家老爸那家公司的程度,還真心有些不太夠格。
“張哥人就是心好,如果換成我的話,非得讓保安將他們趕出去,什麼人嘛,不告而進,和小偷有什麼區別?”
另外一名明顯對張哥有好感的女生此時也出聲了,她可不願意讓那個姓田的白蓮花給佔據了上風,否則的話,萬一張哥對她產生了好感呢?
好吧,這些年輕人站在那裡打高爾夫球,朝着這邊說幾句倒也不算什麼。
畢竟按照正常思維,雙方相距超過五十米以上,基本上就沒可能聽到對話了。
周明嶽是聽到了,但感覺沒必要去和這些人計較。
可常德新現在可是大騎士層次,慕容玲,孫如意兩人也是騎士層次,他們的聽力較之查正常人類要強上很多。
這區區五六十米的距離,一絲絲聲音就足以讓他們聽個清楚明白了。
孫如意,常德新還好,畢竟年紀大上一些,加之進入家族企業鍛鍊了幾年,見識過的事情也多,對於幾個學生樣年輕人的話語不感覺有什麼計較的。
可慕容玲就不一樣了。
其原本就是個嬌嬌女,雖說現在能吃苦,但性格原本就有些驕橫。
最關鍵的是,她認爲對方冒犯了自己的師父!
這簡直就是不可饒恕的大罪過。
當然,像慕容玲這樣的人也不會像那幾個學生所說的一樣,讓什麼保安將他們給趕出別墅區,還不夠丟份的。
但她接下來做出的舉動着實讓人有些吃驚。
慕容玲竟然就扛着那鐵球就朝着高爾夫球場跑了過去。
要說在五十米外,那些學生還沒怎麼注意到,可等慕容玲靠近的時候,他們就算是忽視也不可能了。
“張哥,有個人衝過來了不會是想要做什麼吧?”
田姓白蓮花瞬間便藉着此事,嬌容失色的抱住了張哥手臂,讓另外一名女生幾乎臉色大變。
不得不說,人與人之間的爭鬥無所不在。
即便是這麼一個小團體裡,圍繞着核心人物張哥,這位某公司小開,兩名女生依然是爭得風起雲涌。
“臭.....”
另外那女生性格較爲暴躁,哪裡鬥得過白蓮花,眼見此情此景,當即便炸了。
可就在她快要大罵出聲的時候,那慕容玲已經衝到了他們面前,將手中的鐵球朝着那張哥肩上一放。
啪嘰,那張哥當即就感覺肩頭上好似壓上了一座彌山,轉瞬雙腿一軟,就要朝着地上跪去。
“玲,別胡來!”
周明嶽看到後,倒是害怕那慕容玲出手沒有輕重,一個不小心就將那張哥給玩死了。
那樣的話,雖說以慕容家的勢力未必會出什麼大事,但大白天的整出些血腥事情來,着實有些不好看。
聽得師父那麼一叫,慕容玲隨即便將手上的鐵球輕輕提起,砸在了一旁的地上。
噗......一聲,鐵球轉瞬就陷入了鋪上草皮的地面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