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某天夜晚。
弗蘭茨屋中的警報被拉響後的十秒鐘內佐切衝進了房間,大概在三十秒左右負責室內安全的警衛和波爾多一起衝進了房間。
在之後一分鐘內弗蘭茨的房間塞進了超過二十個人,隨着一支支蠟燭被點亮,鯨脂燃燒散發出的淡淡清香飄蕩在略顯擁擠的房間內。
但是卻無法改變房間內尷尬的氣氛,沒人說話只有一個略顯粗重的喘息聲正做着無力地掙扎。
侍衛和僕人們與波爾多上校相互對望了一會兒,隨後便逐一靜默無聲地離開了房間。
佐切甚至還打算熄滅燭臺上的蠟燭,顯然所有人都以爲是房間中的動作太激烈了,不小心碰到的警報線。
波爾多不禁在想是不是該將警報線位置設計得更高一些,這樣就不容易誤觸了,否則再出現這種事情多尷尬呀。
敗了大公的興致還好,萬一落下什麼後遺症就麻煩了。
另一方面佐切突然被弗蘭茨抓住了腳踝,她有些疑惑地看着前者,波爾多在注意到房間的情況之後“識趣地”在門外關上了房門。
房間內氣氛尷尬,範妮·柯特正穿着一身黑色的緊身衣在弗蘭茨身下奮力掙扎着,想一個鯉魚打挺把弗蘭茨掀翻,但是人類的生理結構註定了在躺着的時候難以發力。
所以女公爵的抗爭不過是進一步刺激了弗蘭茨的某些生理結構而已。
弗蘭茨有些無奈地看着帶着義賊面罩的範妮·柯特,他在想一個問題,爲什麼西方人認爲戴個眼罩就能不被認出來呢?
尤其是受到後世某些電影的影響,弗蘭茨總是會將眼罩和部分運動聯繫在一起。
很明顯女公爵咬着牙還想裝出一副不認識的樣子,惡狠狠地瞪着弗蘭茨。
就在雙方略顯尷尬地僵持着的時候佐切開口說道。
“弗蘭茨大公,您和範妮·柯特女公爵是不是都是第一次?需要我從旁協助嗎?”
其實一直以來佐切都覺得弗蘭茨大公不近女色可能是有着某種疾病,此時此刻的她其實還有些小激動,畢竟對武士的要求之一便是對主人獻身。
雖然她能接受當時即便是放在歐洲也極爲逆天的言論即男女平等,但她也不反對傳統。
面對佐切的逆天言論,女公爵第一時間選擇了否認。
“我不是範妮·柯特”
只不過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佐切拿走了義賊面罩(眼罩),突然變強的光線刺得她睜不開眼睛,但還是小聲辯解道。
“我不過是和她長得有點像而已”
面對對方無力地反駁,佐切繼續說道。
“那麼長得有些像女公爵的女賊,根據帝國的法律規定,你擅自闖入了一名貴族的私人領地。
現在我們有權用任何我們覺得合理的方式懲罰您。您準備好了嗎?”
還在範妮·柯特有些懵的時候,佐切一把扯開了前者的衣襟,大片的白膩暴露在弗蘭茨眼前,然後佐切又抓住弗蘭茨的雙手一把按了上去。
屋中頓時傳來兩人的尖叫聲
大約一刻鐘後,弗蘭茨揉了揉有些紅腫的左臉,沒好氣地說道。
“你忘了東西在這裡白天隨便叫個人來拿不好?何必這樣半夜興師動衆的,害我莫名其妙捱了一巴掌。”
事實上以弗蘭茨的身手是完全可以躲開或者是格擋住的,但只是在那一刻他的手有些不聽使喚。
“你活該!我的東西怎麼讓別人來拿!” 範妮·柯特憤憤不平地說道,說話時胸前劇烈起伏着。
這時弗蘭茨纔想起,奧爾良軍的軍營裡似乎就沒有別的女人。
弗蘭茨又把目光投向佐切。
“你挖完地道不知道堵上嗎?來的是這個白癡,萬一進來的是個刺客怎麼辦?”
佐切有些委屈地回答。
“可是校長大人說貴族男女挖密道私會是常有的事情,在歐洲這被稱爲‘浪漫’.”
“校長?塔莉婭?真是什麼樣的老師什麼樣的學生.”
弗蘭茨有些無語,不過某種意義上講也算是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了,畢竟當初他就不該放任某些人的行爲。
“那你們還要繼續嗎?”
佐切關切地問道。
“不要!”
兩人異口同聲地回答,弗蘭茨狠狠掐住了佐切的臉想要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一個小小的教訓。
一分鐘後,佐切揉着有些發紅的臉頰幽怨地看着弗蘭茨。
“好了,現在誤會已經解除,你想要的東西也已經拿到了,您可以離開了,否則又拖到白天我們都會很難堪。”
範妮·柯特有些不理解弗蘭茨的意思,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有什麼好難堪的?你該感到榮幸!再說白天我可以走地道回去!”
“你還想走地道?波爾多!”
一陣急促地腳步聲傳來。
“波爾多上校向您報到!”
“波爾多上校,請您將那個地道封死!立刻!馬上!”
“好的,大公!”
波爾多敬了個軍禮之後便帶着人去填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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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妮·柯特梗着脖子,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樣子。
“好了,你可以走了。”
聽到弗蘭茨的話,女公爵有些詫異,不過依然小心將自己的東西包裹好準備離開。
雖然是在軍營之中,但是考慮天太黑,範妮·柯特身邊又沒有護衛,所以弗蘭茨還是決定派兩個人護送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