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夏威夷的規劃
弗里德里希得知自己老家被偷了的時候自然是怒急交加,要知道船上不但有自己的未婚妻,還有弗蘭茨委託護送的重要“人物”,他可不想和那些日本人打交道。
只不過當弗里德里希回到自己的旗艦“歐根”親王號時有些傻眼,那就是那個“小不點”居然殺了十三個人,還俘虜了一個非常強壯的土著。
只不過那名土著到現在都還沒清醒過來,畢竟他摔的是硬質的木板,而不是柔軟的橡膠墊,如果是水泥地面他已經死了,畢竟幾乎所有加傷害的BUFF他都吃滿了。
絲內卡公主毫髮無傷,只不過顯得有點憔悴,還有點驚魂未定。弗里德里希將自己披風脫給她,然後告訴手下人先帶她去休息。
絲內卡公主離開之後,弗里德里希變得怒不可遏,因爲他不敢相信十幾名土著就能攻上自己的旗艦摸到艦長室來。
一共有兩名船員遇害,一人是哨兵,一人是鍋爐長,兩人都沒拿武器也沒有任何反抗。
如果不是對方會巫術的話,那就可能是船上有內鬼。
弗里德里希和神樂的判斷一致,有嫌疑的人也不多,因爲有這個權力的知情人就那麼幾個。
負責留守的吉法魯副艦長、當值哨兵長和船醫,事發時吉法魯副艦長一直瑟縮在自己船艙裡的櫃子之中不敢出來首先可以排除,哨兵長由於吃壞了肚子一直在船首上廁所。
只有這位來自巴登船醫的嫌疑最大,因爲是他把哨兵們叫到醫務室中等待體檢,自己又出去了大概十分鐘不知所蹤。
船醫聲稱他是去了廁所,但是一直在船首的哨兵長表示並沒有見過前者。
“誰派你來的?”
弗里德里希真的有點憤怒,他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做這種事兒。
“大公,請您相信我,我並沒有做任何危害奧地利帝國的事情.”
只不過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吉法魯副艦長一拳打斷了鼻樑。
“混蛋!你這該死的傢伙明明有那麼高的薪水,你還有什麼不滿意!”
這名船醫的薪水高達3000弗羅林,比他這位副艦長,海軍少將的薪資還要高。
船醫繼續保持沉默,弗里德里希手下的幾名軍官對其一頓拳打腳踢也面不改色,甚至有人掏出了手槍,但是依然毫無作用。
“大公,專業的事情還是應該交給專業的人。”
神樂建議道,弗里德里希立刻心領神會,他想起來了弗蘭茨送來的那一羣教士,據說他們去過亞洲對審訊之類的事情也頗爲擅長。
弗里德里希下令將船醫交給那羣神棍審問,很快他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搞事情的是法國人。
法國領事花五百個法郎從船醫手中買走了佈防圖,並且買通了後者讓其幫忙支走衛兵。
真相大白之後弗里德里希在全軍面前公佈了船醫的罪行,然後將其絞死在了這個風景如畫的地方。
至於那名法國領事,他留給了專業人士來對付。
弗蘭茨送來的教士是專門用來善後的,畢竟要從根本上瓦解夏威夷王國就要破壞它的統治基礎。
那些土著其實未必真的多麼仇視奧地利人和與他們“搶活幹”的華人,但土著們沒有話語權只能被那些貴族和地主洗腦。
這些教士的任務就是反其道而行之,對土著們進行反向洗腦,讓他們覺得奧地利一方是來拯救他們的,而那些當地的貴族和地主纔是控制並愚弄他們的惡魔。
除了送雞蛋、講故事以外,教士們還會邀請那些土著到奧地利的農場工作,至於賺錢多少完全看他們完成了多少任務。
畢竟這世上沒有什麼比親身經歷更有說服力了,很快那些土著就認清楚了酋長們的嘴臉。
實際上奧地利一方還有那些土著酋長們不具備的優勢,那就是由於和南明的貿易,弗蘭茨能弄來廉價的糧食,還能給夏威夷島上的商品找到優秀的市場。
同時這些教士中很多人都有農業和科技的相關知識,在科學和技術的幫助下能創造遠比原始農業更多的收穫。
然而這些在當地的土著眼中完全就是神蹟的現實體現,作物茂盛、碩果累累正是上天對他們的迴應。
這在某種意義上講也算是雙向奔赴了,這種良性循環很快就影響到了整個夏威夷羣島,甚至還有土著主動要求和奧地利帝國合作。
除了種糖、種咖啡以外,弗蘭茨還規劃了夏威夷羣島的科學可持續發展,比如檀香的開採和種植。
歷史上就是由於夏威夷人的濫砍濫伐導致後世根本無法在檀香山找到檀香木的存在。
這不得不說是一件十分諷刺的事情,很多慕名而來的人都會發現這個問題。
然後便是珍珠的開採與養殖,這些可能對於土著人來說還太早了一些,但是最起碼要讓他們明白不能竭澤而漁。
實際上教會最吸引當地土著人的條件是爲他們治病,當時夏威夷的醫療條件可謂是一塌糊塗,比起這些土人的巫術,放血、灌水銀和截肢似乎顯得不那麼可怕了。
當地的原生宗教卡普教會將人活埋,從而吸收大地的精華。但實際上往往由於埋得過深,導致很多病人直接因爲無法呼吸被活活憋死。
當然也有因爲漲潮來不及挖出被活活淹死的,更有甚至還有被沙土中海蛇咬死的。
而此時的奧地利教會可謂是中西醫結合,他們既能用草藥四診合參進行配伍,也能直接給人塞奎寧和大蒜素。
實際上由於當時藥理學跟不上醫學的發展,這幫神棍在發現常規治療手段無效之後,往往會用大蒜素、奎寧和柳條汁(阿司匹林)來碰碰運氣。
不過總體來講,由於弗蘭茨的介入讓奧地利醫學有了長足的進步。
只不過身在維也納的弗蘭茨很少有機會能和人分享自己的成就及喜悅,他所做的事情對於自己的那些小夥伴兒們來說有些太超綱了。
家人們則是更關心自己的身體和心理問題,畢竟弗蘭茨總是一副沉思的樣子就像是一個憂鬱的中年人。
阿佳妮和塔莉婭兩個倒是對弗蘭茨乾的事情比較清楚,但是越清楚她們就越敬畏。
至於索菲夫人在大主教的影響下,完全覺得自己生了“聖人”,比起教導弗蘭茨,她更喜歡祈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