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架了,不想看收費部分的朋友恐怕會很失望,老犇只能說抱歉了。\\\ 超速首發\\沒辦法,老犇是俗人一個,需要孔方兄壯膽色。
對於願意看收費部分的朋友,老犇會盡力打造出一些有檔次和內容的好文,不讓大家白花錢。
其實,算下來,即使一天六千字,好象也不到一根菸錢……況且,吸菸有害健康!
不要打老犇,老犇的傷還沒好……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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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杜卡徹底瘋狂了,爬起來不顧身上的傷痛,提矛再度刺向周吉平。\\**如果說剛纔消耗周吉平的體力時,他是一頭狡猾的狐狸,那麼他現在只是一條發瘋的鬣狗。
這次周吉平連長矛都沒動,只見他迅速地揮了一下手,杜卡疾刺過來的長矛就已經被他推到了一邊。接着,就在杜卡腳下虛浮不穩的當兒,周吉平一個嘴巴抽在杜卡另一邊的嘴上。
叭地一聲脆響,杜卡被打得在原地轉了個圈,一頭栽在地上。
等了足足有十幾秒鐘,杜卡才晃晃悠悠地爬起來,整個人看起來暈暈的,連神智都有些不清楚。首發杜卡定了定神,四下尋找着長矛,彷彿還要繼續鬥下去。
骨碌一下,杜卡的長矛被周吉平踢到了杜卡的眼前。杜卡低頭看看手邊的長矛,再擡頭看看冷眼看着自己的周吉平,居然沒有動手邊的長矛,就那樣一直保持着半蹲半跪的姿勢。
周吉平面色冷竣地盯着杜卡,手上略一使勁,只聽手中的長矛“咯吱”一聲,已經刺入地下盈尺。然後,周吉平就這樣赤手空拳地向杜卡走來。
圍觀的人不禁都替周吉平捏了一把汗,長矛可就是在杜卡身邊的,杜卡隨時可以拾起長矛戰鬥,而這時周吉平卻什麼都沒有了。
人們都知道,根據達蒙的傳統規矩,約鬥雙方要麼有一方承認失敗,否則就只能以一方死亡爲結果。現下的局面,杜卡可是沒有放棄抵抗承認失敗的,周吉平這麼做,未免太託大了些。
周吉平走到杜卡面前,居高臨下冷冷地逼視着杜卡,杜卡也似乎被這冰冷的眼神凍住了,竟然一動不動地繼續蹲伏在地。 速度首發。
良久,周吉平開口了,說的卻不是草原土著能聽懂的語言。那句話只有周吉平、杜卡兩人……或許還應算上一個人,才能夠聽得懂,那是漢語——“小兔崽子,連我都不認識了?”
蹲伏在地的杜卡渾身一震,仇恨的眼神盡數褪去,只見他略一猶豫,便忙不迭地跪倒在地,乾乾脆脆地一個頭磕了下去……
圍觀的部落居民們大譁——就這樣?杜卡就這樣認輸了?周吉平剛纔說了句什麼?杜卡怎麼就心甘情願的認輸了?
“呵呵呵——哈哈哈——”
周吉平笑了,開始是低着頭看着杜卡笑,後來是仰起頭看着天空笑,那笑聲張揚痛快,甚至帶着一絲狂野與放縱……
這是未來的大酋長嗎?人羣中有人懷疑,因爲他們從未見到他們的酋長如此失態。首發不過人們大多數的人還是很高興,畢竟他們的酋長取勝了,而且是憑藉真本事贏得了達蒙大酋長的寶座。一時間,歡呼之聲四起,應和着周吉平的笑聲。
周吉平則轉過身來,舉起雙手向衆人示意着,看來他很滿意這種感覺……
天漸漸放睛了,周吉平的笑聲突然戞然而止。\\**
接着,衆人看到周吉平臉上的笑容居然僵住了,然後那笑容漸漸變成了詭異的苦笑。而他的眼光則別有一番玩味地看着漸漸恢復睛朗的天空,臉上的表情依然陰睛不定……
哼——周吉平彷彿氣憤地嘆息了一聲,駭得跪在地上的杜卡一震。
周吉平這一哼,讓周圍的人們都安靜了下來。人們都不解地看着周吉平,不知他爲什麼變得這樣快。\\\\
接下來的,是很長時間的沉默。
籲——周吉平緩緩吐出了一口氣,面色平靜地走上前去,把跪在地上的杜卡扶了起來。杜卡雖然站了起來,卻依舊恭謹地彎着腰,一副地道的奴才相。
唉——周吉平又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拍了拍杜卡彎下的腰,這才把彎成蝦米狀的杜卡“拍”直。雖然杜卡站直了,面上卻依然保持着恭謹謙卑的姿態。
“放心,我不會讓你當我的奴隸的,你依舊是達蒙的獵隊長!”周吉平的聲音回覆了比武前的平和。\\\\
聽到這話,杜卡剛伸直的腰馬上又彎了下去,恭謹地向周吉平行了一個禮後,才慢慢地退了下去。
吼、吼、吼、吼……
自由軍和野戰排的戰士們又喝起彩來了,他們已經完全相信,他們的酋長已經是達蒙的大酋長了,杜卡失敗了。以後,周吉平就是帶領草原各部走向興旺的領路人。
周吉平已經平靜了下來,不復剛纔的張揚與興奮。與吉瓦約酋長以及過來祝賀的衆人打過招呼,根本顧不上與衆人一起慶祝,就在幾名死士的保護下,默默地向自己的草房走了回去。首發
酋長累了,需要休息!畢竟杜卡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人們小聲議論着,讚歎着。
如果此時有人看過去,他們就會發現周吉平的腳步很沉重,根本不像個勝利者應有的樣子,倒象是杜卡把他變成了奴隸。
“你回來了?”看到周吉平回來了,伊琳一下子撲上來,緊緊地抱住了周吉平。幾個死士見狀,轉身退到了一旁。
周吉平沉默着,輕輕撫摸着伊琳滿頭的小辮子,愛憐的看了伊琳一會兒,憂心沖沖地把她推開了。\\\\
“我累了,想單獨休息一會兒,可以嗎?”周吉平面色平和地對伊琳說。
“你,你不是贏了嗎?”伊琳楞楞地看着周吉平,從剛纔人們歡呼的聲音來看,周吉平應該是贏了的,怎麼看現在的表情,倒像是輸了似的?
“是,我贏了!”周吉平微笑着點點頭,盡力做出沒什麼事的樣子,“我沒事,就是累了,想休息下。”周吉平從容地解釋道。
“哦,我,我去給你煮碗湯……”伊琳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只好訕訕地離開了草房。
草房周圍回覆了平靜,周吉平安靜地躺了下來,輕聲呼出一口氣。
勝了嗎?勝了!應該說是勝了。
可這卻不是周吉平勝了,而應該說是剛纔佔據周吉平身體的那個“東西”勝了。
周吉平沒糊塗,他的頭腦很清醒,他正努力壓制着內心的不安和恐懼,他有些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
他寧願自己剛纔敗了,死了。也不願相信有那麼一個“東西”,能夠佔據和指揮自己的身體,而自己就那麼像個旁觀者似的看着,無能爲力。
他現在差不多全明白了,明白了關於血鑽、關於祖龍之淚的一切,明白了杜卡爲什麼會使**槍法。
天,黑下來了。
除了送吃的人,周吉平拒絕任何人進入自己的草房,包括伊琳。連那些忠心耿耿的死士,都被他趕離了草房十幾米開外,人們對此都大惑不解。
草房裡,周吉平正在和“自己”說着話——“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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