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吉平指了指杜卡手裡的敵營長,然後又指了指自己手裡昏死過去的衛兵,杜卡明白了他用匕首割下一大把長草,一部分團成團塞到昏死過去的敵營長嘴裡,剩下的擰成一條粗粗的草繩,勒在敵營長的口鼻處
既然這個營長不能說話了,那就讓他在臨死之前做點貢獻
周吉平弄醒了那名被他打昏的衛兵,當然他的匕首已經頂在了衛兵的咽喉上看到自己的上司在自己眼前被人有草繩勒死,這名衛兵很快就做出了選擇
“說,他是誰?是你們的營長嗎?”周吉平壓低了聲音問道
“是,是內加營長,是我們的副營長”看到面前周吉平的膚色,衛兵明顯的楞了一下,但他很快反應了過來他像周吉平一樣壓低了聲音回答着,顯然很在意自己的生命安全
“你們的營部有多少人警衛?離這裡有多遠?今晚的口令是什麼?”周吉平一連串的問出自己想知道的問題
“有一個警衛排,現在值勤的有半個班,不過都聚在自己的帳蓬裡待命,沒人招呼是不出來的營部在離這裡有兩百多米遠的一處半山腰的窪地裡今晚的口令是河馬,斑馬……”衛兵猜出周吉平想做什麼了,所以他回答得相當完全
“很好,你還算配合如果你繼續這樣配合的話,我會考慮放過你”周吉平半恐嚇半誘惑着衛兵道
“是,是,我一定配合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衛兵小心翼翼的答道
“閉嘴!你的話太多了記著,問你什麼答什麼,別說無關的東西,懂嗎?”說着話,周吉平的手上加了點力,咽喉上的刺痛感讓衛兵有種向後逃離的衝動但在周吉平目光的逼視下,他卻不敢有私毫的輕舉妄動,只能茫然的點了點頭
雖然這個敵兵表現得很馴順,但周吉平還是要找碴嚇他一嚇,讓他變得更聰明些不然的話,說不定什麼時候這個傢伙就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那個時候可是要出大亂子的
“好,現在起來,聽他的吩咐”周吉平指了指剛剛“處理”完敵營長的杜卡
俘虜討好的向杜卡笑笑,但換來的卻是杜卡獰笑着在他的腰間綁上了一顆手雷
這時,處理完另外一具屍體的古迪裡和布科,已經等在一旁了
周吉平把大家都聚在一起,簡單的交待了自己所掌握的情況提出了偷襲敵營部的想法,然後詢問大家有什麼其他意見沒有
聽到敵人的營部就在眼前,杜卡等人的興奮之情溢於言表衆人前後想想,覺得周吉平的計劃沒什麼漏洞,於是點頭通過
雖然這種發揚**的做法顯得有點多餘,但在如今的情況下卻是必要的畢竟把下一步行動的目標和方式方法告訴所有的參與者,才能做到呆會兒行動的時候,大家對各自的任務分工做到完全的明確
很快,得到了命令的古迪裡獨自向山下溜去他的任務是返回出發地,叫上其餘小分隊成員,開始“劫營行動”
而杜卡和布科則押着俘虜,僞裝成查完哨歸來的敵營長一行,向下一處暗哨走去周吉平作爲行動的總觀察哨,不遠不近的吊在三人的後面
從後面看上去,雖然杜卡的身高和敵營長相近,但論起體重來,杜卡去和那個叫內加的營長相去甚遠好在現在是夜間,在兩名衛兵的保護下,杜卡還不至於一露面就露餡
簡短節說,在俘虜的配合下,第一處暗哨的兩名士兵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周吉平的杜卡解決掉了接着,其餘六名小人隊成員也在古迪裡的帶領下跟了上來至於地道入口,現在已經在利本蓋的帶領下,被留守的部落戰士保護住了
在俘虜的帶領下,小分隊一行很快來到了一處山坡上的窪地前,這裡就是敵人的營部了
此時,敵人的營部靜悄悄的,顯然還沒意識到一隊索命的閻羅已經悄悄的靠近了他們
“哎喲”一聲輕呼,杜卡突然“滑倒”在地
“營長!”俘虜的戲做得倒蠻到位的:“嘿,是誰的崗,怎麼連眼前的地都沒弄平?害得營長大人摔了……快來人!”在杜卡的威脅下,俘虜開始發揮作用,他一聲不大的喊聲,還真把兩名不明就裡的哨兵招來了
這裡是敵人的心臟,本應防衛森嚴但由於通往營部的幾條路上都設置了多處暗哨,所以營部的哨兵根本就沒想到會有人偷襲到營部裡來所以,當俘虜的召喚聲響起的時候,兩名哨兵忙不迭的跟來獻殷勤了
只是當兩名哨兵扶住他們的“營長”的時候,幾名不知從哪裡鑽出來的草人,已經率先扶住了他們,堵住了他們的嘴還沒等兩名哨兵反應過來,他們已經被幾隻大手摁翻在地,森冷的匕首已經頂在了他們的咽喉
兩名部落戰士負責看押兩名哨兵,同是僞裝成敵人哨兵的模樣,在原地實施警戒其餘的八個人,四人在那名俘虜的帶領下,直撲敵營長的帳蓬四人直接佔據了幾條重要的通道,用槍口封死了所有可能的通道
營長並不是多大的官兒,所以屬於他的警衛力量也根本算不上嚴密直到周吉平等人把睡眼惺忪的敵營長從地鋪上揪起來,也沒人發現營部來了這樣一羣不速之客
敵營長連一句話也沒來得及說出,就被杜卡帶人捆了個結實剛剛清醒過來的他大瞪着兩隻眼,茫然的看着眼前這些大多穿着自己一方軍裝的戰士
直到周吉平出現在他的眼前,這位營長大人才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已經是俘虜了
“我沒有時間,所以我只問你一句話,想不想活下去?周吉平冷冰冰的看着敵營長道,目光中沒有任何的感情
見敵營長稍一猶豫,周吉平伸手就把匕首抽了出來,嚇得敵營長連連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