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手指猛然的一把捏住了那個花骨朵兒,用力的一擰,花骨朵兒已經化爲了一團殘敗的污物,接着她的手一甩,污物已然從她的手指間滑脫出去了。
無論如何,她一定要得到“他”想要的東西,然後,狠狠的、用力的一把甩在“他”的臉上,最後,帶着母親遠走高飛!懶
不過在那之前,她應該爲自己謀劃一下,例如,自己心愛的男人,是不是應該先得到他?!
手指毫無意識的摩挲着。齊月兒目光深遠的看着眼前的桃花枝。
手掌緩緩的向下,探上了剛剛纔生產過的腹部,揉了揉,接着很自虐的用力一擰。該死的,她忘記了,自己的身形已經成爲了這樣的了,他還會要她嗎?
遠處傳來了王府裡侍衛巡邏的腳步聲,她的眼神一凜,黑色的身影隨即隱藏在了桃花園的深處。待侍衛走了之後,她又走出了桃花園,往凌烈的院落躍去。
眼前這棟幽暗的院落就是凌烈的寢室了。
摸摸腰間的一個小包裹,從裡面捏出一些細碎的香料,她幽幽的看着手心裡躺着的粉白色的粉末。只要將這些輕輕的撒進烈的寢室,他就會中她的迷藥,然後分辨不出她了。
只要她撒進去。
莫名其妙的,只是這麼想着,齊月兒竟然感到極爲的擔憂,整顆心緊緊的揪着,胸腔彷彿被什麼壓制住了。她在怕什麼?烈只要一嗅到,無論如何,是不會知道是她乾的!蟲
可是如此一來,她的計劃也會跟着全盤皆輸了。
不,不行。
手掌握緊。
手中的粉末被她放回了自己的小包裹之內。
“什麼人?!”一道粗大的聲音從寢室外傳到了齊月兒的耳中,她身形趕緊的網一旁閃去。
就看到一個高大粗獷的男子從凌烈的寢室門口處往她的方向走來。
不好!
平穩呼吸,齊月兒用着最隱蔽的呼吸方式,躲開男子的搜索。
“武方,什麼事?”另一道聲音從寢室裡傳了出來。
齊月兒聽得出這是凌烈的聲音,她的心又跟着砰砰砰的直跳了。多麼,多麼的想念從前的時光啊。
“凌王爺,沒什麼,你休息吧。”武方立刻回答。眼光則在四周緊密的搜索。
“嗯。”很清淡的一個嗓音傳出來,齊月兒的心整個的又揪緊了。
只是這麼聽着他的聲音,都讓她覺得揪心不已了。
怔愣之中,齊月兒感覺到自己的肩部猛烈的被人一把握住了!只覺他的鐵指很用力的鉗制了她的肩膀,好痛!
回頭一看,竟然是那個剛剛凌烈稱呼他爲武方的男子!該死的,她剛剛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竟然忘記了還有一個危險的存在!
感覺到他的手掌更加的用力,齊月兒整個人已經有些微微的顫抖了。
面紗上的一雙晶亮的眼睛一閃,隨即身形靈活的想要躲開武方的鉗制,但是奈何武方的力氣雖然很野蠻,但是也不是那麼容易就掙脫開的。
“你是什麼人?!來這裡有什麼目的?!”武方怒睜着圓眼,瞪着面前的人問道。藉着幽暗的月光,他掃過她的身子,看身形,面前的是一個女人,難道是一個女刺客?!
“喝!”齊月兒伸出另一隻手,用力的一掌打在了武方的手腕上面,藉以逼退他的手。
武方很輕易的就看出了她的意圖,另一隻手猛然的擡起,跟她的掌風在空中相遇——
武方有些吃力的後退了一步,面前的女人也是一樣的。
心裡暗暗的吃驚,看來面前的女人,內力也不比他的差。不過,他面不改色:“你到底是什麼人?來這裡有何目的?”
看來,來者也並沒有想要傷害王爺的意思,因爲到現在,也沒有看到她拿出任何的尖銳的武器來防身或者動手。
難不成是來探聽消息的?
“哼,看來凌王府的侍衛也不過如此嘛——還說什麼擅闖者死呢——”齊月兒故意的壓低了嗓音,用着完全不像她的聲音說出了這一句,並且誤導武方,她不過是想來探探凌王府的守衛的。
武方臉色一紅,怒意跟着涌上。“你——”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哈哈,難道不是嗎——”齊月兒眼角的餘光觀察着,深怕他們之間的響動,驚來了其他的侍衛,這樣,她就不好脫身了。
暗暗的在心裡思索着,應該怎麼樣逃離這裡。
武方拔出腰間的長劍,直指面前的女人,“女人,我們來比試一場!”男人最是受不了被女人蔑視了!
更何況是武方這麼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
“比試,算了,本小姐跟你沒那麼多時間來耗——”腳下用力的一蹬,她整個人就已經躍上了身後的一棵大樹,在武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她的身影早就消失在夜色當中了。
“好啊!竟然如此小看我——”話音剛落,武方正想跟上去,卻被身側忽然出現的高大黑影給嚇到了——
“王爺?”他什麼時候出來的?
只見凌烈看了看遠處的那個小黑點,眯起了眼睛,嘴裡淡淡的丟了一句:“不用跟了。”
“王爺,那個女人竟然敢擅闖王府,我——”
話音被凌烈擡起的手給制止了。
“我知道,她,我還有別的用途。所以這事你就別管了。下次若是還看見她,假裝看不到,本王爺自有用意。”
“是,我知道了,王爺。”武方只好答應。雖然心裡有太多的疑惑,但是武方聰明的不問緣由。
凌烈揮揮手,讓武方離去之後,轉身走進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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