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侯剛雖然對父親的做法甚爲的不贊同,但是,父親畢竟是自己的父親,教育他這麼多年的父親,如果今日因爲這件事情,而被凌烈帶走的話,他的心裡也不會好過,甚至會深深的責怪自己。
所以在上官珂開口要對凌烈說什麼的時候,冷侯剛立刻的叫了她一聲,真的很不希望珂兒會跟凌烈說起父親的目的。懶
深深的凝視着上官珂,冷侯剛輕輕的搖了搖頭。
那眼神中,帶着祈求。珂兒,千萬別說啊——
上官珂看出他眼中的涵義,隨即擡起頭來,看着凌烈疑惑的眼神:“沒什麼了,我們快走吧。”這個,就當是給冷侯剛一個人情吧,但是從此之後,她再也不欠他什麼了。感情,她承受不起,就連曾經的是兄妹情誼,也隨着冷老爺的目的,煙消雲散了。
凌烈的眉頭稍稍的抽動了一下。他不是傻子,上官珂跟冷侯剛之間的眼神交流,他看在眼裡。不過——
“好,那我們現在就離開。”挽着上官珂的手腕,凌烈帶着她轉身走出冷府。身後的侍衛,一個接着一個,井然有序的跟着離開了。
在大隊人馬走後,冷老爺臉上的淚痕頓時的消逝不見了,看向冷侯剛的眼神,是那麼的憤怒和仇恨。“侯剛,你怎麼沒有帶着上官珂離開這裡?!”竟然還讓凌烈發現了冷府裡面的地道?!蟲
不知道,凌烈有沒有發現什麼秘密!如果被發現了,那麼什麼都要完蛋了,別說冷府,就連他冷老爺,恐怕都要凌遲處死!
“父親。”冷侯剛皺着眉頭,父親怎麼變臉這麼快?剛剛他慈父的神情讓自己覺得感動不已,所以纔不顧一切的在凌烈的面前跟珂兒使眼色,請她放過父親。但是,父親現在這樣,簡直就是還沒有悔改!
“父親,難道您還是想從珂兒身上得到什麼嗎?”冷侯剛有些心疼的問道。
想道父親並沒有放棄心中所想,冷侯剛只覺得頭腦一陣發熱,有些發懵。
“你這個蠢蛋!你知不知道,上官珂身上的東西對我們冷家來說多麼重要?!難道你要我放棄?不可能!我等待了那麼久,才終於盼到上官老爺死掉,誰知道他竟然將東西傳給了上官珂,卻沒有傳給你!這叫我怎麼咽得下這口氣?!”冷老爺的面孔猙獰,通紅的漲着臉。
“師傅?這個跟師傅又有什麼關係?!”冷侯剛更是覺得詫異了,不過更讓他覺得心驚的,是父親說起師傅時候的憎恨,那種憎恨彷彿是不共戴天之仇。
父親跟師傅難道有什麼嗎?
“我呸——你那個師傅,簡直不是人!這個東西明明也不是屬於他的,他竟然敢傳給自己的女兒。”
“父親,到底是什麼東西?”冷侯剛追問。
冷老爺瞅了兒子一眼。真想不通,自己的兒子跟自己怎麼那麼的不像?一點魄力都沒有也就算了,甚至還有些與世無爭。真的,真是氣煞了祖宗啊!
不過也該讓他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了,也只有那個東西,纔可以讓冷家長久不衰。但是看了看他不變的動作,他一開口就戳破他:“你先讓郎中給你看看手臂再說。”一甩衣袖,冷老爺氣呼呼的轉身離開了。
冷侯剛看着父親的背影,臉上露出了無奈的苦笑。
手臂?
呵呵,如果不是他收的快,珂兒現在恐怕就已經躺着了。想到差點兒就傷害到她,冷侯剛的心裡真不是滋味兒。
慢慢的移動着劇烈疼痛的手臂,他將它垂下來,臉上頓時冒出了一顆顆晶瑩的汗珠子。
一旁的老管家,一直顫抖着,直到看到所有人都走光了,而且老爺爺離開了的時候,才反應過來,臉色虛白,走到少爺的身邊,扶着有些搖晃的少爺,立刻說道:“少爺,我立刻給您找郎中去,您現在這裡休息一會兒,要不就讓丫頭來伺候您回房間休息?”最後一句,是在詢問。
“好。”冷侯剛不再抗拒這些。因爲自己實在是太疼了,恐怕自己根本就沒有力氣走回房間了。
老管家招來了丫頭,送少爺回了房間,而自己也找來了郎中緊跟着去給少爺療傷。
折騰了兩個時辰,少爺的傷財包紮好。少爺傷到了筋骨了,要休息一個月。
不過,看到少爺急急忙忙的詢問老爺在哪兒,老管家就知道,少爺這是要去尋找答案。於是輕輕的搖了搖頭,只希望父子兩不會傷了和氣。
冷侯剛不知道爲什麼父親會讓他來到這個幽暗的地道里面。
不過,從他進來之後,父親就一直沒有說話,而是就這麼默默的往前面走着。跟在他的身後,冷侯剛看到前面的那一堵牆面,那是擋住了所有去路的牆面,而且也是因爲這牆面,令得他沒有能夠成功的帶着珂兒離開這裡。
父親手裡不知道拿了什麼東西,輕輕的一旋開,那堵牆面竟然自動的往一側移動去,前面後面,別有一番天地。
一個寬大的空間,頭上的一個凹形的頂,看上去,給人一種很開闊的視野感覺。燈光如晝,那些光亮,全都是由一顆顆巨大的夜明珠發出來的,有些幽藍,讓人感覺極爲的神秘。
真的很神秘,父親合適擁有這樣的夜明珠?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這些應該的上供的貢品!
“侯剛,來——”父親在一處牌位面前站立着,臉上的神情嚴肅凝重,對着自己揮揮手,示意他過去。
冷侯剛走了過去,站定在父親的身前,父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後,移開了身子,讓他能夠清清楚楚的看到父親身後的牌位。
看完,冷侯剛整個人僵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