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淵誠坐在車內,眉頭緊皺夾着縷縷憂愁,剛纔發生的事太過匪夷所思,直到現在他還未完全消化。
秋睿竟然被邪陣困住魂魄,肉身如植物人般失去全部的意識。他也被秋晨監視,若不是秋睿要求和他筆談,韓淵誠還未意識到他被監視。
皮帶扣、手機、甚至連煙盒內都被裝了袖珍監聽器。
家裡恐怕也不會少吧,秋晨這次還真是下足了功夫。
以往太過小瞧秋晨才讓他鑽了這麼大的空子,韓淵誠握着方向盤的手猛地收緊。
啪啪啪,車門外傳來拍打車窗的聲音。
韓淵誠回過神,透過雨幕看到一雙晶亮的眼眸,黝黑如泉水盛滿瑩瑩波光。
韓淵誠微微失神,將車窗拉下一點,車外站在的女子渾身溼透,長長的黑髮粘在臉頰,顯得臉頰更爲小巧。
韓淵誠問道:“小姐,有什麼事?”
女子慌亂的向後望去,顯然是懼怕什麼。
韓淵誠隱約聽到有呼喊聲,女子語氣急切,“先生,麻煩您送我一程!”
聽清楚外面的呼聲,喊得是“抓住她,她是小偷”這一類的話,韓淵誠猶豫着不願惹麻煩。
呼喊聲越來越近,女子焦躁不安起來,見韓淵誠遲遲不動作。女子竟一把拉開車門,不由分說的坐到他身邊,冷聲道:“開車!”
韓淵誠怔了怔,他明明鎖車門了,這女人怎麼進來的!
“小姐,我不認識你,請你下車!”韓淵誠覺得女子不簡單,便開口趕人。
女子沒說話,擡手從中控臺上拿起一張廣告紙,旁若無人的開始摺紙。
韓淵誠見她舉動怪異,心想,這女人莫不是有病!
“小姐,你怎麼能隨便上我的車?”
女子充耳不聞,五指靈活的快速摺紙,片刻間掌中已多出一把紙匕首。
她將匕首抵在韓淵誠喉間,冷喝道:“開車!”
韓淵誠怔了怔,低頭望着抵在喉間的匕首,揶揄的目光注視着面前的女子,失笑道:“小姐,您這是做什麼?”
女子挑起嘴角冷笑,晶亮的眸子眨了眨,哪裡還有剛纔的柔弱無措。
她眼眸陟得眯起,柳眉微挑,“我對帥哥一向手下留情,你乖乖聽我吩咐,我就不爲難你,不然別怪我手上的刀子不長眼!”
此時,韓淵誠敢肯定這女子有病!
呼喊聲臨近,女子眸光逐漸變得銳利,她手腕一翻,刀刃貼向韓淵誠喉間。
韓淵誠感覺喉部一痛,隱約有液體流出來。
若不是親眼看到女子摺紙,肌膚傳來的痛楚以及那股金屬利刃的陰寒感都是那麼的清晰。韓淵誠絕不會相信割傷他喉嚨的是把紙刀。
韓淵誠驚訝的望着面前的女子,在女子威震的目光下發動汽車。
轎車滑向雨幕,片刻後,女子探出車窗望了望,見身後已無人追趕,這才輕噓口氣。
偏頭看着身旁一臉鬱悶的韓淵誠,燦然笑道:“停車吧,今天謝謝你了!”
前一刻還動刀動槍的小魔女,頃刻間已笑語嫣然的變身成美麗的天使。
果然,世間最善變的是女人。
韓淵誠停下車,指指還架在脖子上的紙刀,苦笑道:“刀可以拿下來了!”
女子笑得一臉狡黠:“帥哥,你怕什麼?只是一把紙刀!”
言罷便將紙刀撤下隨手仍在座椅上,瀟灑的走下車,臨走還不忘給韓淵誠揮手道別。
望着女子嬌柔的背影消失在雨幕中,韓淵誠失笑搖頭,今天的事真是一樁比一樁離奇詭秘。
撿起座椅上的匕首,捏了捏,軟趴趴的,根本沒有剛剛的銳利與陰寒。
韓淵誠不解的左右翻看,片刻後好似想到什麼,拉開車門追出去,外面的雨很大,街道上只有零星幾個行色匆匆的路人,積水漣漣的街道上哪裡還有女子的身影。
悻悻然的回到車內,摸摸還有些發疼的傷口,韓淵誠心想,這女子能用紙刀傷人,不知她能不能解了秋睿的困魂陣。有些懊惱沒有問出女子的身份,韓淵誠努力記下她的樣貌,打算找人查查她的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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