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臉都綠了,尼瑪,這什麼情況啊!
看這人的神情不像裝瘋賣傻,那就指定有病,不然誰對着空氣說的口沫橫飛啊!
“哥們兒,你對誰說話呢!”司機顫顫巍巍的問道。
江懿裂開嘴露出一口白牙,對着司機森然笑道:“我帶我家寵物出門溜溜彎兒。”
有的乘客就喜歡帶些貓貓狗狗出門玩兒,座位下面是視覺盲區,司機以爲江懿帶的寵物躲在座椅下面,所以纔看到他一個人對着空氣說話。
司機這口氣還未松下,就被江懿下面的話嚇到魂飛魄散。
“最近流行養小鬼,昨個兒我給家擺了一陣法,打算招個小鬼當寵物。你別說這陣法真靈驗啊,這不,就給我招來了!”
“快快快,睿兒,給司機師傅打個招呼,趕明兒你出門記住師傅的車牌號,還坐他的車!”
司機的臉由綠轉青,由青轉白,由白轉爲慘白。盯着江懿看了幾秒後,一腳死命踹向油門,小車飛速向前竄去。
突然的加速讓江懿身體一個不平衡險些撞上前排的座椅,好容易穩住身型後叫道:“哥們兒,超速了,超速了!”
司機已經不管不顧,紅燈也當綠燈行,小車泥鰍般穿梭在馬路上,左搖右擺,直晃的江懿眼冒金星,胃裡翻江倒海。
車好容易停下,江懿還沒明白弄怎麼回事就被司機拉下車。
“哥們兒,給你拉到地方了!你趕緊進去吧,有病咱要治病別挺着!”司機撂下一句話就慌不擇路絕塵而去。
江懿反應過來時哪裡還有出租車的影子,他打量着周圍的景物,待看到身後紅牆白瓦建築物前豎着的大牌子時臉都綠了。
跳着腳怒吼道:“媽蛋啊,竟然給老子拉到八院了!”
江懿朝出租消失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你纔是神經病,你全家都是神經病!”
站在樹蔭下的秋睿已笑得前仰後合,好容易止住笑,衝還在生悶氣的江懿道:“這纔是自作孽不可活!誰讓你滿嘴跑火車胡說八道!”
江懿狡辯:“一大老爺們,這麼不經嚇!”
秋睿攤攤手:“現在怎麼辦?”
八院地處郊區又是精神病院,很少有出租車經過這裡。
江懿霜打茄子般耷拉着腦袋,對秋睿說道:“睿兒,你在樹蔭下等一等,我去路邊截個車。”
好半天江懿才截過一輛車,這次江懿老老實實坐着,再不敢多說半個字。
秋睿看着一臉吃癟的江懿笑得暢快無比。
大概半個小時,車就行至城隍廟。
今日的城隍廟已沒有前日的人聲鼎沸,江懿撐着傘與秋睿並肩走進廟門。
四下尋找半天也沒見到曹道長,江懿拉住廟裡的小道士問道:“十五那天在殿門前幫人解籤的曹道長怎麼不在?”
小道士茫然的望着江懿,道:“曹道長?本廟沒有姓曹的道長。”
“不可能,那天他就在殿前幫人解籤文。他還給我解過籤呢!”江懿慌了,扯着小道士的道袍不撒手。
“這位施主,本廟真的沒有姓曹的道長。”小道士見江懿神色激動,有些爲難的望着他。
秋睿嘆口氣,他就知道事情不會如此簡單。對江懿說道:“算了,你爲難一個小道士也沒用。”
江懿鬆開手,小道士一溜煙的跑進內殿,消失無蹤。
江懿歉疚的看着秋睿:“秋睿,怪我無知才害了你!”
事情已經發生,再追究江懿的責任也於事無補,秋睿擺擺手道:“算了,恐怕是有人刻意爲之,你也是被人當槍使了!”
“可這人爲什麼要用這種邪術害你?”
秋睿擰眉思索,恐怕這事與家族爭鬥脫不了干係。
“這事還要從長計議,我們先回去吧!”
回到家,秋睿腦中思緒飛轉。現在他無法離開江懿身邊,對於很多事都無能爲力。想要與外界取得聯繫也只能通過江懿,雖然還不能確定他是敵是友,但現如今也只能孤注一擲。
秋睿想罷,給了江懿一個電話號碼,沉聲道:“你幫我打一下這個電話,接通後就說你是威爾曼中國代表Ryan,約他見面!”
江懿對秋睿滿心愧疚,自然是言聽計從,依言按照他給的號碼撥通電話,按下免提。
秋睿看着屏幕上跳躍的數字,伴着嘟嘟的等待音在心底默數。
1、2、3……
電話一直沒人接聽,秋睿面容逐漸冷峻,在心底暗暗祈禱,希望這件事不要波及到他。
好久後電話才接通,話筒內傳來熟悉的聲音,秋睿緊握的拳頭才漸漸鬆開。
“你好,我是韓淵誠,請問您是哪位?”
江懿在秋睿眼神的示意下接話道:“你好,我是威爾曼中國代表Ryan。”
對方停頓了一下後竟率先說道:“DL2014這個項目還有很多需要洽談協商的事宜,不知道您最近有時間嗎?我想和您面談一下!”
秋睿暗鬆口氣對江懿輕聲道:“時間地點讓他定。”
江懿瞭然,對着聽筒說道:“可以!”
對方留下一句再聯繫就匆匆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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