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第92黑風-94覆滅
第93章黑風(一更賀黃金萌棒子哥7/10)
雪地摩托後座上的那位,腿邊擺着一挺單兵機槍,比較就手。
但是這時候他想還擊,已經來不及了!逃跑更是沒可能。
他身子一歪,直接從車上竄出去,側面摔倒在地,打了個滾,就去摸腰間的激光手槍。
“小子,你敢對我們下手?你死定了……”
話還沒有說完,曲澗磊站起身又是一槍,直接打中了對方的肩頭。
然後就是補槍,後座那位又吃了兩槍,車手吃了一槍,雪獒還掙扎着逃跑,吃了三槍。
以它中的第一槍,就算掙命逃走也不可能活多久,但是……萬一呢?
曲澗磊不喜歡事態不受控制,果斷擊斃雪獒,省得多生出事端。
他在地上挖了一個坑,將兩具屍身丟了進去,又將雪獒的皮剝下來,也丟進去埋了。
這一場遭遇戰,不但搶了一輛雪地摩托,還收穫了兩百多公斤的狗肉。
他們遇到一輛單人駕駛的雪地摩托,心裡沒當回事,看到車斗是空的,也沒搶劫的興趣。
“沒你事啊,”曲澗磊不滿意地看它一眼,“它咬我,我不打它怎麼辦……慣着嗎?”
最有意思的是,他們還帶了不少銀元,足足有一千兩百多塊。
黑風團隊在營地裡眼線不少,但是他們對自家的旗號,看得還是很重的。
兩個地痞趕忙強調,對方真的問了半天黑風的消息,包括最近的活動路線。
“好好睡你的,”曲澗磊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難得的微笑。
這不是瞎扯嗎?黑風的成員纔不信這個,“說清楚點,敢胡說……就別出營地了。”
獨行客扭頭回望,已經隨手摘下了肩頭的激光步槍,戒備的姿態很明顯。
“轟”地一聲大響,卻是一顆地雷被引爆了,是那種能炸飛裝甲車的大號地雷!
把這些都算上的話,收穫鐵鐵地超過了五千塊——光是彈藥就值兩千。
“城裡的供暖系統,出問題了,”花蠍子無奈地回答。
兩個地痞氣勢洶洶地走上前,倒是沒有擡起槍口。
“這個……”花蠍子有心解釋,但覺得也不急在一時,“受傷沒?”
他倆找到了兩個正在喝酒的黑風成員,“小心啊,那傢伙可能是衝着你們去的!”
然而,他的強迫症制止了他這麼做:做人總要有點底線纔好。
供暖系統出故障已經二十多天了,因爲種種原因,一直沒有停下來檢測維修。
“混蛋!”第三輛車看得目眥欲裂,“這是咱們的地雷!”
又過了一陣,第三撥援軍趕到,有五十多人。
一個地痞忙不迭地發話,“小子你識相點,我們是黑風的人!”
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那人也沒有再出現,大家估計也是對黑風有顧慮。
“帶回來點肉,幫我做一做,”曲澗磊取了一塊肉遞過去,有氣無力地表示,“累慘了。”
收穫太多了,只能暫時存放在秘營,回頭開車搬回來。
當天晚上他又離開,這次就被人惦記上了,是半山營地的兩個地痞。
到了夜間,他挖出的洞穴連雪地摩托都能很好地藏起來,這才停止了工作。
“別說是勢力了,一個國家都可能因爲一場持久的戰爭破產……這並不稀奇。”
黑風的人沒有在意此事,別說可能是誤會,就算真有人惦記,他們也不怕。
一天後,大雪從天而降,第二天夜裡,他揹着碩大的包裹出現在了小院門口。
他一向很懂得剋制谷欠望:有些事情一旦習慣成自然,想回頭就難了。
曲澗磊身子一晃,直接來到了此人面前,一拳就將人打飛。
“凍着呢,”花蠍子的聲音傳來,“老四說了,要給你留着。”
說得還真沒錯,黑風團隊打劫其他狩獵者團隊的時候,很多時候會設下陷阱。
他們只能悻悻地迴轉,碰頭之後苦思冥想:對方到底是什麼人……
而且那種人,也習慣使用雪地摩托,只不過……他哪裡敢說出自己的猜測?
第94章覆滅(二更賀黃金萌棒子哥8/10)
眼見強手們都不想追蹤,黑風的人也只能一咬牙,“其他人追!”
但是曲澗磊根本沒興趣回答,用兩個點射結束了戰鬥。
他真有繼續殺人奪寶的衝動了,這錢來得實在太輕鬆了。
但是眼看着有將近九十人了,大家終於壯起膽子,分出七十多人追了出去。
第一輛車雖然被炸了,但因爲是野外設伏,陷阱覆蓋得太大。
大廳差不多有一百五十平米,走風漏氣的,實在不夠暖和,不過總比外面強一點。
曲澗磊原本是想勾出兩個不開眼的傢伙打聽消息,聽說“黑風”二字,心說這倒巧了。
雪地摩托的駕駛不難,他試了兩下就會了,發動之後,轉眼就消失在了風雪中。
將來如果能知道哪個勢力在爲惡,他也好繼續劫富濟貧……懲惡揚善不是?
小心遮掩着車轍,他一路開着卡車回到聚居點附近。
這纔是真的戰友,不問你收穫如何,先問你有什麼損失沒有。
人雖然是足夠多,但都是拼湊起來的外圍,最多是臨時高價聘請了幾個強手。
除此之外,還有油料、彈藥、食水和能量塊,這些不賣,卻是能補充自家消耗。
“本來說的是宙六銀票,現在能量塊銀票也能支付了,早這麼說多好?”
緊接着,他又飛起一腳,將另一個傢伙踢倒在地,一彎腰搶過了激光手槍。
攤主開的價格有點虛高,只不過鴨嘴樹羊是常見變異獸,價值有限,倒也沒人強行壓價。
五人一狗,在冬天的開銷真的不算小,關鍵是生活水準是在平均標準之上。
能穿透厚重的防彈玻璃,一槍擊斃司機的,只可能是激光狙擊槍。
然而可惜的是,襲擊者已經消失了,只留下了兩道車轍——那廝開走了一輛卡車!
另外兩輛車,則是被炸燬了。
“不用看,我不行,”曲澗磊悶聲悶氣地回答,“能勞煩你別打擾我嗎?”
跟出去差不多一公里,一個地痞大喊一聲,“前面的那廝……你給我站住!”
如果擴大搜索麪積,重新找到車轍的可能性是客觀存在的……只要近期別下雪。
花蠍子說到這裡,也是又好氣又好笑,“開始說一千銀元起,現在漲到了一千五……”
在洞裡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他又做好了掩護,然後消失在茫茫雪原中。
攤主也不歇着,也到其他的攤位轉一轉,看看能採買什麼。
獨行客一般都比較落魄,但是這位相對例外一點,他穿着臃腫,頭上還帶着一個頭盔。
“可算見到回頭的了,”花蠍子喜出望外,“我正說物資也不多了呢。”
“開什麼玩笑,對方絕對不止一個人……誰能一個人把雪地摩托搬到卡車上?”
“不是吧,”花蠍子還真的嚇了一跳,“五千……就那個小破團體,有這麼多錢?”
“你這是騙誰呢?”曲澗磊不屑地冷哼一聲。
追兵們沒命地逃竄,最終毀了三輛車,死了十餘人。
黑風的第二撥援助,是在二十分鐘後趕到的,這次來了八輛車三十多個人。
黑風團隊的臨時老巢設在一個叫“半山”的營地,地方也確實是在半山腰。
他今天的交易,根本就沒有使用銀角子,對方圖謀的是什麼,簡直無需考慮。
這一支小隊兩輛車八個人,在野外遇到人,一般也會保持一公里左右的警戒距離。
“大角雪鹿……”曲澗磊疑惑地眨巴一下眼睛,“這麼久了,還沒吃完?”
地雷的絆發索太長,導致沒有造成太大的殺傷,只是機槍手被震得半暈了。
緊接着,他粗粗打掃了一下戰場,然後抽身走人。
所以剩下的十個人,曲澗磊還是花了差不多十五分鐘才解決掉。
然而,就在距離遇襲地點還有五六公里遠時,一道白芒閃過,第二輛車的司機中槍了。
曲澗磊這一戰收穫頗豐,繳獲了不少槍支彈藥、食水和油料。
非常遺憾的是,他們想要逃跑,也得問曲澗磊答應不答應。
在宙六的地盤上,大部分人還是比較“講規矩”的,前兩天夜裡只是個例外。
這倒不是有意做運輸大隊長,實在是萬一遇到強大的團隊,他們也可以收購變異獸。
營地裡多的是明眼人,看對方留下的足跡分析,知道應該是某個小團隊的交易人員。
再加上卡車和繳獲的雪上摩托,曲澗磊這一次真的是大賺特賺了。
爲了這一筆生意,他前後花費了也差不多二十多天,但是這個收入真是值得。
“你可算回來了,”花蠍子打開院門,小聲發話,“耿守功最近都快瘋了!”
眼見此人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外走,兩人對視一眼,遠遠地綴了上去。
這一天,風雪中走來一人,穿着一般,身上揹着兩支長槍,還有挺大的包裹。
事實上,他的收穫遠不止此,還有一些槍支彈藥和油料,以及部分食物。
雪兒聞言夾着尾巴,灰溜溜地鑽回了地下室。
不過他還是沒有賣掉雪地摩托,這東西體積不大,隨便擴充一下哪個秘營,就能塞進去。
可是黑風也是狂慣了的,援軍頭目是黑風的二當家,他咬牙切齒地發話。
這兩天寒潮到來,又是颳風又是下雪,耿守功上午自己來,下午又遣人問一遭。
關鍵是這兩仗打下來,黑風的核心成員已經死了七成多,以後都要夾着尾巴做人了。
一邊說着,他一邊將那支高斯槍踢開,“誰給你們的膽子?”
他將激光槍挎上肩頭,腳尖一挑,將高斯槍抓在手中,“你倆……跟我走!”
車上的物資有點多,他駛出七八十公里後,尋個隱蔽的地方,又挖一個地洞。
“果然是殺人放火金腰帶啊,”曲澗磊忍不住感嘆一句。
雪兒已經被驚醒了,悄聲走了出來,聽到這話,發出了低沉的嗚咽聲。
耐心等了兩天,直到一場大風颳起,他纔將車開到了三號秘營。
攤位上擺着高斯槍一支,變異的鴨嘴樹羊一隻,獸肉若干,還有雜七雜八的小零碎。
兩個地痞卻不以爲然,其中一個拿着激光手槍,另一個卻是持着高斯步槍。
“要逃嗎?”第三輛車的司機大聲發話,“來者不善啊。”
“也許這塊是,記不得那麼多了,”曲澗磊隨意地回答,“對了,耿守功找我啥事?”
曲澗磊也沒有在這裡久待,生怕附近有人過來查看,埋好屍身吃了點東西就離開了。
其中一人目中隱現一縷異色——他知道什麼人能做到這一點。
黑風之所以惡名昭彰,除了自身實力不差,主要還是因爲加入了紅雪聯盟。
“就那幫渣渣?”曲澗磊不屑地笑一笑,然後伸出一隻巴掌,“收穫最少這個數!”
所以他一覺睡到了次日下午,才被院子裡的聲響吵醒。
隔着房門他就聽出來了,是耿守功的聲音,“……成不成的,總要請熊貓先生去看看。”
等到天黑的時候,變異獸終於便宜處理出去了,此人收攤走人。
下一刻,又是一道白芒一閃,第三輛車的司機也中槍了。
挖洞的過程中,天上又飄起了雪花,有此掩護,他挖得不緊不慢。
沒有這五千銀元收入之前,這一單他是絕對會接的,哪怕沒把握也要試一試。
可真要打硬仗的話,黑風只能說不算差勁兒。
甚至還有人大笑着發話,“這天氣騎雪地摩托,怕不是瘋了?”
但是追兵們說成什麼都不追了——萬一對方還有埋伏呢?
眼看羣情激奮,帶隊的黑風成員也不敢堅持,更不敢強行鎮押。
大風颳起的雪粒,能有效地遮掩卡車的車轍,當然,如果能下一場雪就更好了。
見到攤主咬死了價格,就有人問點其他東西的價格。
對方直接開槍,兇悍超出了兩人的想像,“我們不是訛人,就是想調查一下您的來路。”
“老大,我都多久沒見你了,”克萊兒快活地發話,“我想……媽,你別拉着我。”
“國家……”花蠍子聽得一陣恍惚,“好久遠的詞了,末日之前就沒有國家了。”
他擡手一槍,一道激光束打穿了對方頭上的帽子,“你這麼訛人,黑風知道嗎?”
黑風總共也就二十來個人,還有一支小隊在外公幹,現在保衛老巢的只是一幫外圍成員。
這輛摩托應該是運載物資的,可惜這二位半路上心生歹意,被他反殺了。
第三天,此人又來了,又多了六隻野獸,不過卻是比較常見的草狐。
裡面有七八個小攤,來人交了管理費,也擺了一個攤位。
“是老大出關了?”克萊兒的聲音在屋裡響起,“老大,你等我穿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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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他建設的第六個秘營了,不過這次是爲了對付黑風團隊,臨時設立的。
有誰能想到,他孤身一個人在荒野遊蕩二十多天,是怎麼度過的嗎?
他打開保險,隨手就是一槍,正打在持高斯槍的那傢伙身邊,一時間冰雪四濺。
然而在三天後,黑風的一支小隊纔出了營地不遠,就遭遇了意外。
“激光狙擊槍!”有人氣急敗壞地喊了起來。
有三名強手當場表示拒絕,甚至寧可退還收到的佣金。
“不說了,”曲澗磊擺一擺手,“反正又能休息一段時間了,回頭咱倆搬點東西回來。”
風留可以,下留就過分了……比喻不太恰當,但就是這麼個道理。
花蠍子這才愕然地看向他,“是雪獒肉?”
打着聯盟的旗號,他們在野外無所顧忌地埋伏其他團隊,有心算無心,陰招層出不窮。
“別動,動我就打死伱倆!”
變異獸是搶手貨,馬上就有人圍過來來問價格了。
他們真沒想到,有人會單槍匹馬主動發起攻擊。
兩個地痞不敢不聽,只能乖乖地跟着他離開。
那倆黑風成員多少認真了一點,但是其中一人心細,“把你們接觸的整個過程說一遍。”
“大人饒命,”這名地痞直接就跪了,果真是欺軟怕硬的典範。
倒是有人拿着手臺呼救了,然而沒用,援軍想要從營地裡趕過來,起碼要半個小時。
他的情況,也不可避免地外泄了——只有一個人,開着雪地摩托,戰鬥力驚人!
援軍是三輛車十二個人,這就是留守的主力了,都是身經百戰的冒險者。
自己拼死拼活,可不就是爲了守護這些美好?
然後他纔看向了花蠍子,“耿守功找我……什麼事?”
“不行也有五百,”耿守功非常乾脆地表示,“能量塊銀票!”
“有大角雪鹿的燉肉呢,我給你熱一熱就好,”花蠍子轉身快步走向廚房。
十分鐘後,在路上的援軍已經意識到,小隊全軍覆沒了。
戰鬥的過程無須贅述,在短短的七分鐘內,保持穩定輸出的曲澗磊就幹掉了對面所有人。
“彈藥都準備好,抓緊時間趕到現場,他們肯定沒來得及走遠!”
再加上搶劫到的銀元,這一單他最少賺兩千塊。
“他發什麼神經?”曲澗磊聞言愕然,“我閉門鑽研知識,關他什麼事?”
不過半天之後,噩耗傳來,追兵一直按着車轍走,卻在一處山腳遭遇了爆炸引發的雪崩。
說到底,仇家太多了,提防不過來的。
不成想,這次對方反倒利用繳獲的地雷,給己方來了一個冷不防。
吃了飯之後他呼呼大睡,難得回到了自家地盤,有人警戒。
營地裡有人遠遠看着,見到這一幕,居然興高采烈地表示,“哈,這倆傢伙撞正大板了。”
“黑風的字典裡,沒有‘逃’字!”有人高聲回答,“機槍手,還擊!”
激光狙擊槍也是,畢竟除了搶劫之外,他們也要有獵殺變異獸的能力才行。
他倆只是想敲詐一點小錢花……宙六真正的狠人,都是遠離營地纔會動手。
否則身負這麼重的物資,根本不可能走得太遠。
“老實睡覺,”曲澗磊不耐煩地發話,“大半夜的,折騰啥呢。”
最後的兩名黑風成員在臨死前不住地求饒,甚至乞求知道,對面爲什麼設伏。
一看就可以知道,是團隊來清理庫存的——考慮到售賣了槍支,還可能有黑吃黑的行爲。
來人倒是很規矩,打聽了一下襬攤的費用,直接去專門的大廳裡擺攤。
尤其是前一支小隊,他們是打算去埋伏人的,地雷就是他們隨車攜帶的。
現在明顯是被別人埋伏了,他們忍不住就生出了逃跑的心思。
很明顯,她又開始猜測曲澗磊的身份了。
追不追?當然要追!問題的關鍵在於……應該派出多少人去追?
槍支他可以售賣一部分,卡車也可以找個地方賤價出手。
這就更是攢雞毛湊撣子的了,車輛五花八門,裝備也參差不齊,倒是帶了五隻雪獒。
一直到午夜時分,兩人才回到鎮子,其中一個傢伙手臂被打斷了,疼得一直在哀嚎。
“打仗就是這樣啊,”曲澗磊不以爲意地回答,“支出大,收穫也驚人。”
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酒是英雄財是膽,既然有錢了,何必慣着別人?
“壞了,趕緊跑!”有人後悔了,“對方是想全部留下咱們。”
“回了吧,我可不是由他呼來喝去的,”曲澗磊擺一擺手,“就說我水平有限好了。”
這些天,耿守功纏她纏得非常緊,原本還是兩天一催,後來變成了一天一催。
但是供暖一天不如一天,這也是事實。
第一輛車驀地減速,車身也打橫了,不成想壓到了一根鋼索。
更糟糕的是,車轍就此沒有了,沒辦法再追了。
聽完之後,那人擡手就給了對方兩個耳光,“馬德,明明是你們亂打我們的旗號!”
那些黑風的外圍成員倒是沒膽子拒絕,只能磨磨蹭蹭地準備。
其中一個摸出一個銀角子來,冷哼一聲,“朋友,用假錢騙人……合適嗎?”
哪曾想,雪地摩托在跟他們擦身而過的時候,車手直接跳車,對着小隊開火了。
兩個地痞也沒有想到,這位是說動手就動手,而且身手不凡。
“你真的打擾了我休息!”曲澗磊怒不可遏,起身推開了房門,“最少六百!”
多一百少一百的不重要,關鍵是不能對方有“我說了算”的感覺。
“那就六百!”耿守功毫不猶豫地回答,然後苦笑一聲,“想見你一面好難。”
曲澗磊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話,想一想之後纔回答,“你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