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紫羅蘭?”何太平湊近那叢紫色的鮮花,輕輕問了問,很快就從記憶中尋找到這種植物的名稱。在穿越前,他也算是美女羣中游走的人物,曾經花了很多功夫去了解女孩子的喜好,尤其是香水——要知道,當你拿着一瓶香水娓娓道來的分析時,是能夠引發女性很大好感的。這種情景落在旁人眼中自然是極爲羨慕的,但誰又知道何太平爲了十分鐘的風頭,卻花了半個月的時間去香水作坊調查。而眼前名爲紫羅蘭的花朵,正是製作香水的一種主要原料,只要將它簡單壓榨就能抽出香水--而最重要的,在昆塔斯大陸,還沒有香水這種奢侈品存在“實際上,我已經聞到金幣的味道了!”何太平深深吸了口氣,眼前有無數的金光在閃耀。緊接着,他忍不住摘了一朵紫羅蘭下來,打算帶回去研究研究,不過既然已經摘了一朵,這位貪心的男性想了想,又幹脆拔了兩三叢,顯然將穿越前的素質教育忘得一乾二淨。“混蛋,你在做什麼?”一個粗獷的嗓音突然在背後響起,倒讓摘花得忘我的男性手臂一顫,忙不迭的轉過身來。隨即映入眼簾的這位女性,顯然讓他大吃一驚——那是一名宮廷中的女武士,穿戴着足有數十斤重的鎧甲。而比起厚重的鎧甲,那超過二百斤的體重與龐大身軀,纔是真正令人恐怖的地方。“霸王龍?”何太平在第一時間聯想到那種名爲恐龍的網友,隨即爲可憐的路易斯三世默哀兩分鐘。無論如何,有這麼管委會肌肉怪力女存在於宮廷中。即使她如何英勇善戰,也不會是什麼美麗地風景——這也從另一方面證明,所謂才貌雙全的女性。的確是很稀有地。他這麼胡思亂想,難免忘記回答問題。見得如此,女位女武士更是大怒,當即將手按在刀柄上,大步走來。幾秒鐘後,她已察覺到那些被連根拔起的花叢,當下更是厲聲喝道:“閣下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擅闖宮廷,又在這裡做出無禮的舉動!”
“這個,我只是在拔草而已……”感覺到那巨大身軀帶來的壓力,何太平一面暗罵“死胖子”。一面識趣的後退兩步。然而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他手中提着的那些紫羅花,都與雜草沒有任何關係。恐怕就連當事人自己也不相信。“拔草?當我是白癡嗎?”女武士徑直抽出腰刀,銀色的鬥氣在刀刃上凝聚成行,也間接證明她的等級已到達高階,“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解釋自己的身份與目的。否則,閣下地兩隻手臂就要和身體再見了!”
“唔,這些不是雜草嗎?”何太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卻在暗中召喚克莉絲仃來幫忙。然而也奇怪。原本應該立刻出現的千魅居然毫無迴應,只是傳來一個淡淡地情緒波動——“有事。稍晚再!”“可惡。這是對待主人的態度嗎?”何太平咬了牙,放棄了求助的念頭。看着逐步逼近的女武士。他突然自以爲和善的笑容,躬身道,“稍等片刻,我可以提個問題嗎?這個,您是否收到過禮物?”
“什、什麼?”女武士微微一怔,還未回過神來,就見一叢紫羅蘭被迎面擲來。而等到她本能的接過花叢,卻聽到對面的男性輕輕搖頭,以一種嘆息的語氣感慨道:“該死地,您做了什麼?您竟然拔了一叢這麼美麗的紫羅蘭下來?”這是污衊,赤裸裸的污衊,無恥地污衊!在此刻,何太平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陳凱歌、陳冠希,芙蓉姐姐一起靈魂附體······女武士微微一怔,頓時怒吼一聲,揮舞腰刀撲上前來。然而早已預料到會有這種狀況的何太平,在對方猛撲前地同時就瞬移數米,隨即快速吟唱起召喚咒語。因爲身在王宮的緣故,他也不可能做出殺人滅口的事,因此只是召喚了幾隻巨臂怪幫忙,目的只在於制服對手。然而那位女武士的力量遠超想象,僅僅是一次揮刀,就將幾隻巨臂怪內時擊飛出去。何太平吃了一驚,再想召喚高階生物卻已經沒有時間,只能信手扔出一叢紫羅蘭,返身跑入花苑。女武士自然不肯捨棄,提刀在後猛追,好在她的體型較胖,漸漸被甩開二十幾米,給了何太平一個喘息的機會。
“拜託,就算你追上我,我也不會接受你的愛意!”眼見對方緊追不捨,何太平自然轉頭輕笑,手中卻輕輕捏起法訣,趁着跑過一座小亭時,召喚出幾棵藤蔓藏在草叢中。那名女武士被激怒得失去理智(看不清)沒有防備的快步追來,被藤蔓勾了一勾,頓時跌倒在地(看不清)身體重重砸在地上,轟然巨響的同時也激起漫天煙塵,幾乎可以用打樁機來形容。“砸到花花草草,就不好了!”何太平搖搖頭,一面爲那片變形的草地默哀,一面尋思着應該怎麼解決這個目擊證人。然而此時,那位女武士突然搖晃身軀,隱隱有重新站起來的趨勢。何太平吃了一驚,顧不得仔細思考,連忙躍起壓坐在她身上,與此同時,一隻體型略小的石巨人也被召喚出來,重重壓了上來。“混蛋,你竟敢如此無禮!”雖然半張臉都埋在泥土裡,但暴怒的女武士仍然含糊低喝,就連石巨人也被稍微撼動。不過何太平卻不擔心她真的能掀翻石巨人當下仍舊微微笑道:“我,差不多也該收工了,不如你裝作什麼都沒看見,我也……”他到一半,心頭突然產生極爲不祥的預感,當下顧不得思考,猛然一個翻身避開。幾乎在同時,爆炎火球已集中石巨人,將其轟成碎片。灼熱的火浪並未消失,反而凝聚成火蛇,在巧妙避過女武士的同時,朝着躲閃者繼續追擊。何太平吃了一驚,急忙啓動瞬移戒指,向後平移開數十米,同時快速召喚出幾隻石像鬼。雖然這些低階生物被火蛇輕鬆擊破,但贏得喘息時間的他卻能夠繼續吟唱,將兩隻冰霜巨人召喚出來。火蛇絲毫沒有畏懼,再度向着冰霜巨人衝去,但在此時,一個驚惶的女聲突然響起:“陛下,那是前來晉見的何先生!”出聲的人正是薇雅,而隨着一名老年男子的輕喝,原本已將冰霜巨衆逼得不住後退的火蛇,也在頃刻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何太平舒了口氣,這纔有時間向對面望去——在小亭旁,兩三位男性正站在一起,其中那位相貌清廋的老者頭戴王冠,顯然正是路易斯三世。
不等神色擔憂的薇雅零夫人示意,回過神來的何太平就急忙上前兩步,他一面偷偷打量那位法師裝扮的中年男子,一面向路易斯三世躬身行禮道:“陛下,破壞了您的花苑,我感到非常抱歉,不過,這位女武士竟然偷偷摘取紫羅蘭,被我發現之後更是``````”“你的意思是,她偷偷摘取紫羅蘭?”路易斯三世的面孔原本帶着幾分憤怒,此時卻微微扭曲,藏着不出的譏諷意味。何太平怔了一怔,突然察覺到某些不妙,但在他開口之前,路易斯三世已指着掙扎起身的女武士,淡淡道:“何先生的意思,是我的女兒,在她自己的王宮裡偷花?”“女、女兒?”何太平結結巴巴的重複這個詞,不由自主的望向那位女武士。在觸目到超過兩百斤的巨大身軀時,他突然覺得心中的公主夢破滅了——龐大的體型、厚重的鎧甲、粗魯的口吻,這三個標誌竟然等同於一位公主殿下?在這一刻,欲哭無淚的男性甚至有種跳入深坑,把自己活埋掉的衝動。姑且不理已經陷入石化的男性,站起身來的公主殿下已拍打着塵土,大步走回到路易斯身旁。看着面無人色的何太平,她先是冷笑一聲,隨即陰沉着臉道:“父親,我建議您將這位何先生交給我,我會好好的獎賞他,爲了他的正義感!”
在聽到“獎賞”二字時,何太平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戰,連忙搖頭道:“陛下,您不明白剛纔的情況,我只是比較欣賞那些紫羅蘭,以至於忘我的摘下幾朵。至於公主殿下,實際上——實際上”任憑他平時如何狡猾,這個時候也是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薇雅夫人不忍心再看下去,提裙行禮道:“陛下,何先生從偏遠的南方來,並不慬得貴族禮節,請您原諒。公主殿下,其實何先生喜歡開玩笑,我想他不是有意觸怒您,只是一時興起之下難免過度。”看起來,薇雅夫人在宮廷中還有些地位,聽到她的求情後,路易斯與伊莎貝爾雖然依舊怒容滿面,但從神色來看,卻比剛纔那種“托出去喂狗”的暴怒緩和了許多。何太平輕輕舒了口氣,暗自慶幸自己不用逃亡。但在此時,魔法預警的光芒突然暴漲升起,而警鈴聲也在剎那間響徹天空!新的一天,新的票票,水水就像小花朵,需要票票的滋潤厄,這麼的話,會不會有點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