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絲毫沒有任何的偏差,這一拳正正地打在老者的面門上,能夠清晰的聽到一聲輕響,顯然鼻樑肯定是被林秋給一拳打斷了。
“嘭!”“嘭!”“嘭!”
林秋的攻擊並沒有停止,在一拳打斷了老者的鼻樑後,隨後又舉起拳頭一拳一拳的砸下,每一拳都蘊含着巨大的力道,打得老者連連慘叫。
咕嚕~!
在戰場外,看着林秋那大發神威痛揍老者的場景,一聲聲乾嚥唾沫的聲音不斷響起,幾乎所有人都在心中同時想道:這哪裡是魂宗級強者之間的戰鬥啊?分明是經典的惡少欺負弱老人的場景嘛!
當然了,那老者自然不可能是普通的老人家,剛開始他吃驚於林秋拳頭所蘊含的巨大力道,在驚訝的時候就已經被林秋連連打了好幾拳了。
對於一個魂宗級的強者來說,這樣子被人痛揍無疑是一種極大的侮辱,但拋開有些年邁的年紀不說,單純是魂師的老者在力量上自然不是林秋的對手,依靠自己根本就沒有和林秋肉搏的能力。
“嘭!”
空間一陣波動,透明的靈魂力量在老者的身體表面形成了一個透明的“防護罩”,讓正打得起勁的林秋面露驚訝表情,沒有想到老者在魂力的運用上已經有了這樣的造詣,竟然可以利用魂力來做基本的防護了。
不過,老者的實力還是很有限,那防護罩也就僅僅只有薄薄的一層,林秋狠狠地朝上面砸了兩拳後就已經見到上面有裂痕了,再砸上兩拳估計就能將其給砸成粉碎。
但顯然老者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用魂力撐起防護罩暫時得以喘息後,老者迅速抽離黒木蠍體內的魂力,然後從魂卡器中掏出一張魂卡注入魂力,丟向林秋喝道:“赤炎豪豬,現!”
赤炎豪豬,林秋初到蒼穹大陸時曾經在一個強盜頭子那裡見過這種卡魂,看着它擋在自己的身前阻攔攻擊,林秋的臉上露出不屑之色,稍稍動用了一點靈力鬥氣,拳頭上泛着絲絲金光朝着赤炎豪豬砸去。
“嘭!”
一聲巨響,赤炎豪豬茲茲慘叫着直接被林秋一拳給打飛,直接摔到了十米開外。
“這……”
看着林秋如此彪悍的攻擊,老者徹底瞪大了眼睛,那可是一隻三星的卡魂啊!竟然被一拳給打飛了,而且還是被一個“柔弱”的魂師給打飛的,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啊!
而在周圍,在林秋將赤炎豪豬一拳打飛後,所有人也全皆露出難以置信之色,只有風庭柔姐弟兩個的表情還算正常,因爲他們早就已經知道林秋還有着堪比劍靈的戰師實力,而在城牆上風庭宇則是一個趔趄險些直接從城牆上栽下來,要是老者被林秋給打敗的話,那他的下場無疑會死得很慘。
不過,在進行完彪悍的一擊後,林秋非但沒有一絲的高興,反而是臉色更加難看起來,因爲他發現運轉鬥氣會加速毒素的擴展,如今他的視線已經變得模糊不清,連近在眼前的老者模樣都有些看不清楚了,要是再拖下去的話他可就真的會有生命危險了。
想到此處,林秋不敢再有任何的囉嗦,直接朝着老人太陽穴的位置砸去。
“嘭!”
用盡全力的一拳打出,模糊間林秋彷彿是看到了紅白**飛濺的場景,不過此刻他的意識已經漸漸消失,一股乏力的感覺涌現,讓他眼前一黑身體軟倒在地上。
……
不知過了多久,林秋感覺一股清涼的感遍佈全身,讓他感覺異常的舒服,彷彿就像是在炎熱的大夏天躺在清涼的泉水中一般,嘴巴一張一合,林秋還能清楚感覺到一股泉水流入口中,甘甜無比。
當然了,除了這些感覺外,林秋還做了許多的夢,有夢到小時候在孤兒院的快樂時光,也有夢到在天佑學院時和林天他們渡過的愉快校園生活。
不過,要說做的最多的還還要屬春夢,爲什麼是春夢?對於這一點林秋也是非常的疑惑外加苦笑不已,因爲他以前無論是在地球上還是在蒼穹大陸上從來都沒有做過春夢,這次昏迷竟然接二連三的做了許多,難道這是想補償他沒有做過春夢的遺憾不成?
對於究竟是何原因林秋沒有心思去關心,他現在最關心的爲什麼他無法醒來,雖然不知道過了多久,但現在林秋的意識已經在朦朧中醒來,但是雙眼的眼皮卻猶如掛着千斤重物一般,任他如何努力都無法將其睜開。
就這樣,在朦朧有意識的狀態中不知又度過了多久,幾乎每天林秋都能感覺到有人在他耳旁說話,那說話的是女孩子的聲音,而且聽起來還讓林秋有種極爲熟悉的感覺。
“我靠!這該死的眼皮怎麼就睜不開呢?現在過了多久?應該至少有一個月了吧?”
在心裡一個勁兒地暗罵着,林秋拼命運轉着體內的靈力來清除黒木蠍所殘留的毒素,他知道肯定是因爲這些毒素才讓他無法醒過來的。
終於,當毒素全都被靈力慢慢消磨地一絲不剩以後,雖然眼皮還依然有些沉重,但林秋勉強還是能夠將其給慢慢睜開。
而當林秋睜開眼睛的那一刻,沒有想象當中的刺眼陽光,他平躺在一張極爲柔軟的牀上,屋子裡照耀着昏暗的燭光,很顯然現在並非是白天而是晚上。
試圖用雙手撐起身體查看四周的景象時,林秋發現此刻他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甚至連動一下手指都極爲困難,而且他還感覺到一塊柔軟的溫玉壓在他的胸口上,重量並不是很大,讓人異常的舒服。
等等,溫玉?
陡然間,林秋的雙眼瞪得老大,急忙地向胸口看去,首先看到的是一頭烏黑的秀髮,緊接着是一張精緻絕美的臉龐,赫然正是凌風國的公主風庭柔。
此時,風庭柔整個上身伏在林秋的身上,雙眼緊閉着正在沉睡中,從其眉宇間能夠明顯的看出憔悴之色,顯然這段時間她都沒有能夠休息好,不過,在沉睡中的她彷彿是在做什麼美夢一般,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絲地笑容。
當然了,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林秋看到風庭柔那從被子中**出來的肩膀不着片屢,凝脂般的肌膚都讓林秋有種晃眼的感覺。
接下來,林秋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與震驚,雖然他現在重傷無法動,但是身體的觸覺還是存在的,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此刻他身上沒有穿任何的衣服,是完全赤果着躺在被子裡,而在他胸口上趴着沉睡的風庭柔貌似也是赤果的狀態,因爲林秋能夠明顯感覺風庭柔胸前那兩隻玉兔壓在他胸口的觸感。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雙雙赤果的躺在牀上,恐怕有點腦子的人都會想到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林秋也突然想起了他在昏迷中所做的那些春夢,該不會那些不是夢而是現實吧?
念及於此,林秋立刻在心中大叫道:“老頭,老頭,趕快出來啊!老頭。”
雖然他一直在昏迷中不知道期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蕭逸辰還是處於清醒的狀態,所以林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詢問蕭逸辰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呵呵,小傢伙,你總算是醒過來了。”
空靈戒微閃光芒,隨後蕭逸辰的靈魂飄然而出。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啊?”林秋沒有說什麼多餘的廢話,直接詢問道。
“那黒木蠍的毒素比預料中的要強大,而在你昏迷後進攻王宮又耽誤了一些時間,所以等找來水系法師爲你治療時你已中毒很深,算算日子你已經整整昏迷了四十多天,還好你終於醒過來了,不然可就要耽誤大事了。”
顯然蕭逸辰有些誤解林秋詢問的意思,將中毒治療的大概經過說了一遍,並沒有說林秋最爲關心的事情。
“不是,我不是問你這些,我是問你眼前這是怎麼回事兒啊?”林秋再次詢問,在說話的時候還用眼睛瞥了瞥躺在她胸口的風庭柔,其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哦,你是問這個呀!”
聽到林秋的這話,蕭逸辰滿臉曖昧的笑容反問道:“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都沒穿衣服躺在同一張牀上,蓋同一個被子,你說還能是怎麼回事兒呢?”
“你是說我和她已經那啥了?”
“嗯,而且還不止一次呢。”蕭逸辰笑着點頭說道:“做的時候她的技術很生澀,百分之百的是個雛兒,這次你小子佔大便宜了。”
“屁便宜啊!我這叫命苦好不好。”
聞言,林秋苦笑着說道:“上次是中毒,這次還是中毒,我都已經兩次在中毒中糊里糊塗地丟掉寶貴的處男身了。”
“這兩次你不能一概而論。”
看着林秋臉上的表情,蕭逸辰一本正經地說道:“上次你是在中毒中強推了皇詩曼,而這次你是在中毒中被風庭柔給逆推了,強推、逆推可是有本質上的區別。”
“……”
如果林秋現在不是一點力氣都沒有的話,就算蕭逸辰是靈魂體,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跳起來將這老不正經的老頭給痛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