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的確是有異水的存在,而且異水現在能夠凝結成冰,這就是我的功法最爲玄妙的所在。”黑衣人絲毫不隱瞞的說道。
齊帆點點頭,道:“這一點師尊也跟我說過了,我現在想要探測一下師叔你身體之內的情況,不知道你現在是否方便?”
“可以,你隨便吧。”黑衣人無奈的道。
其實他也明白,齊帆根本沒有對他動手的意思,若是想要他死,剛纔便已經夠他死詩十次的了。
齊帆點頭走了過去,盤膝坐在對方的身前,而後探出一掌,放在了黑衣人的丹田之處,內息流轉之下,一股頗爲柔和的天火之力在齊帆的身體之內涌出,直接進入了黑衣人的身體之內。
黑衣人身體之內,所有的經脈,骨骼之內,這個時候都有着異水,以及異水所幻化的冰塊,這樣的情形,導致黑衣人現在難以對於異水有任何的反抗,而對於這樣的情況,他在外界的陽剛之氣接觸的時候,會給他自己造成極大的影響。
而那些異水的寒冰,其溫度之低,已經是產生了毒素,侵入了黑衣人的身軀之內。
那些毒素令得黑衣人現在功力下降,而且那些陰寒之氣,不斷的在反噬他的身體,吸納他本身的修爲,這樣如果時間久了,恐怕他便給陰寒之力做了嫁衣。
而一旦陰寒之力有了一點點靈智,那麼便會操控他整個的身體了,一旦那樣,他便不再是他了。
有了這些發現,齊帆也便知道,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將他有些地方的陰寒之氣給破除了,但是要破除這陰寒之氣,便是要利用天火,而若是天火之力過於強悍,他也是不成的,若是太過溫和,卻又做不到,那麼也就是說,要用的適當。
齊帆想了想,將自己的神念收了回來,然後嚴肅的對黑衣人道:“師叔,我可以幫你治療,不過你一定要相信我,而且我在幫你治療的時候,或許會有一些疼痛,請你忍耐。”齊帆說道。
“沒事,我能忍住的。”黑衣人嘆息了一聲道。
齊帆點頭,而後他又道:“不過,這個治療不是一天的事情,我需要連續很長時間給你調理,這樣你才能夠達到陰陽調和,若是不然,我怕你即便是讓我給你清除了一些陰寒之力,日後還是會繼續這樣的。”
黑衣人點頭,道:“這個我明白的,你就放手做吧,反正我也知道,你是不會害我的。”
齊帆聽了對方的話,知道他已經是完全相信自己了,因此不禁一笑,道:“好,既然是如此,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治療好的。”
齊帆說完,他的手掌一翻,一道紅色的火焰在他的掌中出現,而且出現之後,顏色在不斷地變換,從深色變成了淺色,而又從淺色緩緩變得有一些濃重了起來。
火焰在不斷的變換顏色,而溫度也隨着他的變換而產生了很大的變化。
而在大約十分鐘後,齊帆基本掌握了火焰的溫度操控,他向黑衣人道:“我現在的這個天火力量很是溫和,應該是能夠溶解你身體之內的陰毒,而且在將那些陰毒溶解之後,我要將這些溶解之後的異水吸取走,所以到時候可能是要有一些疼痛,師叔你忍着點。”
黑衣人見多識廣,自然知道齊帆說的沒有錯誤,他點頭同意,而後便閉上了眼睛,讓齊帆隨便施爲。
齊帆見對方如此信任自己,不禁也是頗爲高興,他的手掌這個時候第一下放在了對方的丹田之處。
其實丹田之處是最不容易溶解的,不過齊帆並非是要完全溶解他這個地方的陰毒,而是要將丹田四周的地方的陰毒給溶解開來。
說起來,黑衣人的修爲降低,其最主要的便是因爲丹田這個地方被冰封了,導致他現在的修爲不成了,故此齊帆第一個要做的,便是給他丹田這個地方先解封。
齊帆的手法非常輕柔,火焰在緩緩的進入對方的體內,而在進入體內之後,在不長的時間之內,便融入了對方的丹田那些陰毒之中。
而在這之後,齊帆便在外部操控那些火焰,在對方的體內來回遊走,將那些陰毒緩緩驅散化解了開來。
而那些陰毒在被溶解之後,竟然是再次變爲了異水,在對方的體內流動了起來。而在這種的情形之下,齊帆很快的便施展出了那吸納之法,將那些異水給吸納進入了自己的體內。、
而說起來,齊帆的體內也是有着異水的存在,只是他的異水成分不多,不過既然是有,他自然也便不怕異水的侵蝕,故此在這個時候,齊帆將對方的異水弄入自己體內,積累了起來。
而這樣的行動齊帆大約是做了有兩個多時辰,而在兩個時辰之後,齊帆的頭頂也泛起了絲絲的白氣,而齊帆這個時候也有些累了。
感覺自己已經是累了,齊帆忙收回了手掌,將天火收回,因爲他知道,利用天火給人療傷,不能夠急,若是有了疲勞感,而自己強行施爲,不但是不能給對治療好,反而或許會害了對方。
而齊帆在這兩個時辰之內,也是將對方體內的那陰寒之氣可是化解了很多,令得對方的丹田之內的氣息現在順暢了不少,而對方那黑衣人的臉色這個時候可是好了太多了。
齊帆看着對方的臉色,他不禁一笑,道:“師叔,你自己感受一下,覺得如何?:”
黑衣人此刻卻是早已感覺了出來,原來冰冷的丹田,剛纔好一陣都是熱乎乎的,那種感覺不知道多少年都不曾有過了。
黑衣人感受了一下丹田之內的氣息流動,不禁看向了齊帆,問道:“你不怕我的修爲恢復了這麼多,會對你出手麼?:”
“我自然是不怕的,師叔不是那種人,你既然是知道我真的能幫助你,你又何必非要將我弄死,進而得到我的天火,而且我也跟你說了,天火你拿去也煉化不了,故此我相信師叔不會對我出手、”齊帆微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