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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翔順鋒利的爪子輕易的就破開了人體的胸膛,一時之間,血肉橫飛,不過是幾秒的功夫,那些混混全部都被開膛破肚,失去了生氣。
向琴可嚇得縮了起來,看着這眼前的怪物血腥的殺人,感到無比的恐懼,這是怪物啊!一隻活生生的豹人!向琴可寧願現在是一場惡夢,人對未知事物總是恐懼的,向琴可渾身都在發抖。
張翔順雙手都是鮮血,他咧嘴一笑,道:“向大小姐,還認得我是誰嗎?”
“不知道...我不知道!”向琴可一邊朝後面退去,死亡的恐懼籠罩了她的全身,大腦一片空白,她恨不得立刻從這一個惡夢中醒來。
張翔順伸手正欲抓住向琴可,突然背後傳來了嬉笑聲:“呵呵,我還以爲你不出來了呢。”
聽到這一個聲音,張翔順猛然瞪大了眼睛,轉過身,只見白輝依靠着牆,手中把玩着一把匕首。
“你怎麼在這!?”張翔順驚恐地質問,白輝應該不在甕音市啊!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白輝苦笑道:“你以爲我真傻啊?你不出來,我只好引你出來咯,現在在飛機上的是我的分身,真正的我,一直都沒有離開甕音市,就是爲了抓住你。”
張翔順臉部一陣抽搐,沒有想到居然被白輝給擺了一道,森然怒道:“你別太囂張,現在的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我沒找你,你卻自己送上門來。”
語畢,張翔順發出野獸般的怒吼。擺出了攻擊的姿勢。訝然如一頭徹底發怒的豹子。正欲朝白輝撲去,腦海裡卻傳來了斗篷人的喝斥聲,活生生地制止住了他:“別衝動!那小子水深得很!他麾下的惡魔車輪戰就足夠輪死你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撤!”
張翔順憋了一肚子的怒火,可是斗篷人說的話又不能不聽,朝着白輝齜牙咧嘴表達自己的憎恨之後。轉身就跳上了牆,準備溜之大吉。
白輝怎麼會讓他就這麼輕易地逃掉,手中的驅魔匕首驟然扔出,‘噗’的一下刺入了張翔順的後背,惹得張翔順哀嚎了一聲,忍痛迅速消失在了白輝的視線裡。
“哼,跑得真快。”白輝也沒有去追擊,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地上有幾滴張翔順的血液,他可以利用這些血液展開追蹤。沒有顧忌向琴可的震驚,召喚出了一隻地獄犬。讓它去嗅了嗅地上的血液。
白輝詢問道:“記住了嗎?”
地獄犬默默地點頭,表示可以。
得到了這一個結果,白輝才朝向琴可走了過去,伸出一隻手,道:“沒事吧?”
向琴可沒有伸出手,反而蜷縮在了一起,不敢和白輝接觸。
白輝無奈地嘆了口氣,解下了外套蓋在了向琴可的身上,蹲下了身子,道:“我替你消除掉記憶吧,今天的事情,只是一場夢。”
“不要!”向琴可反應頗大,盯着白輝問道:“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是地獄犬,對嗎?”
“是又如何?”白輝苦口婆心地道:“向家大小姐,你該不會被嚇瘋了吧?”
“你才嚇瘋了!”向琴可覺得這人應該沒什麼危險,緊繃的神經也鬆懈了下來,沒好氣地道:“這記憶是我的,你沒有權力消除掉,你要是不把事情給我說清楚,我就告訴我爺爺,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白輝煩躁起來,這大小姐脾氣還真的讓人有點受不了,心裡素質也太好了吧?不知道該說她大膽還是少一根筋啊?
正當白輝猶豫不定的時候,向琴可突然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驚奇地道:“我認得你!之前你幫我制服了搶劫犯,我一直想要跟你道謝呢。”
“哈?”白輝愣住了,自己不記得有一回事啊,仔細思考了半天,纔想起來過去確實有這麼一回事,那個時候,白輝和姬昭去買顏料,一個搶劫犯撞倒了姬昭,自己一怒之下,拿起一個顏料瓶就砸到了那搶劫犯,原來被搶劫的那一個人就是向琴可啊,這事還真巧。
向琴可微笑道:“謝謝你啊,這是你第二次幫我了,本小姐會記住你的功勞的,現在送我回向家,我讓爺爺給你一大筆錢,我可是向家的大小姐,能遇上我是你的榮幸。”
“呵呵,我對錢沒興趣,別廢話了,這次的事情和你們這些普通人無關,知道得越多對你越沒好處。”
“不行!你無權這麼做,你必須告訴我真相!”向琴可雙手合十,語氣變得弱氣起來,哀求道:“我絕不說出去,你就告訴我吧,否則我憋得難受,你是不是什麼怪物獵人啊?專門狩獵怪物的,剛纔那個豹人就是你獵殺的對象,他好像還認識我。”
白輝琢磨了一下,如果不告訴她,萬一張翔順再次襲擊她怎麼辦?她現在已經牽扯進來了,消除掉她的記憶反而沒有好處,只好選擇性地告訴她好了。
“好,那你保證絕不說出去,說了別人也不信。”
“嗯嗯,你說。”
白輝左右看了一眼,此處不是逗留的地方,道:“我們先離開這裡吧。”
“也好。”向琴可確實也不想呆下去了,離開了巷子之後,她給家裡人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派幾個保鏢過來,自己則主動到酒店開了一個房間,洗漱完畢之後,才允許白輝進來。
洗完澡後的向琴可已經基本緩了過來了,身穿浴袍坐在了總統套房的沙發上,翹着雪白的腿,一邊喝着鐵觀音,對白輝道:“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了。”
白輝剛纔已經想好怎麼把事情告訴向琴可了,道:“其實吧,那個怪物是張翔順。”
“什麼!?”向琴可激動得差點把手中的杯子摔到地上,她也認識張翔順,曾經的混混大哥,還追求過自己,怎麼會變成一個怪物了呢?
“你別急,聽我說完。”白輝把大部分的事情都告訴了向琴可,不過自己就是凌浩的事情,白輝隻字未提,把自己描述成了一個驅魔者,而張翔順是一個惡魔,簡單的警察抓賊的遊戲。
向琴可聽得半信半疑,這個世界有惡魔和驅魔者,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她一定會當成封建迷信來對待。
“好了,現在你明白了嗎?”白輝補充道:“這些事情,你不可以透露給第三個人知道,俗話說‘不作死就不會死’瞭解不?”
向琴可沉默了一會,她怕張翔順再一次找上自己,白輝好像挺厲害的樣子,張翔順見到他撒腿就跑,接着道:“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月一百萬,你當我的貼身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