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砍斷張凌脖子的關勝見到馬上就要近身的三位將領,毫不畏懼,一舉催動快馬衝向三人。
此時的三人顯然極爲憤怒,想不到自己三人來救援的情況下,對方竟然還將張凌斬了,而且面對三人的聯手紅臉賊竟然還敢主動出擊。
這下是徹底把三人惹毛了,此時的他們滿臉怒氣不顧一切的衝來。
“張凌兄!我來爲你報仇了!”
“紅臉賊受死,還我張凌兄命來!”
“吃你爺爺一槍!”
三人顯然不是第一次對戰,直接呈兩前一後的陣勢朝着關勝殺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相比三人,楊印顯然更加看的透一些,見到張凌被斬,他眼睛一瞪,不敢相信的說道:“大將之風,怎麼可能!”
隨即他又反應過來,三人聯手很有可能真的不是關勝的對手,但此時呼喚他們已經晚了。
所以他直接對着親兵說道:“快,命令先鋒營出動,希望能在氣勢上嚇走對方吧。”
軍令下的極快,最前方的一千精銳軍已經出發了,但是此時三人已經跟關勝交上手了。
三人呈品字形殺向關勝,兩人走前,從關勝的兩側分別殺來,殺氣騰騰。
關勝看了一眼,輕蔑的笑道:“呵呵!低劣的三才陣。”
隨即他一個背趟,直接躲過了兩人一擊,與兩人的兵器擦肩而過,隨後青龍偃月刀上白光閃爍。
隨即一道華麗的利鋒之芒直接殺向後面一人,後面一人顯然沒想到對方會這麼從容,一時之間有些着急,連忙橫刀抗力。
穩穩地擋住了關勝一刀,但此時的關勝已經來到面前,他嘴角冷笑,直接一刀將對方連人帶馬劈成了兩半。
隨即他扭頭直接殺向朝着自己殺來的兩人,僅僅幾回合,三位裨將就被關勝強勢斬殺。
在一千精銳來臨之際,他砍斷三人隨後又挑起張凌的頭顱,哈哈一笑,揚長而去,只留下了一句話。
“初次見面,留下四具無頭屍體作爲小小禮物,待到爾等攻城之時,吾定要斬爾主將頭顱獻給我主,以作夜壺,哈哈哈哈!”
楊印站在軍營中忍不住怒吼:“紅臉賊,有種別跑與我大戰一番!”
然而,沒有絲毫回話,留下的僅僅只是關勝那久久不能散去的笑聲。
楊印的大軍加速前進,來到了四具無頭的屍體前,楊印捏緊手中的雙錘,渾身顫抖的不能言語。
最終,他擡起頭,看着木城的方向,再也忍不住怒吼一聲:“傳令大軍,攻城,不惜一切,打進木城,我要割了那紅臉賊的頭顱下酒。”
軍令傳下,大軍加快了腳步,朝着木城的方向加速前進起來,此時的楊印發現,軍中能夠主事的,只有他自己了。
當然,還有在後方負責斷後的一位裨將,但他已經傳令給那位裨將了,很快就會跟他匯合。
此時的戰場上,周倉已經將戰場打掃完畢,本來他還打算去接應關勝的,沒想到他剛準備動身關勝就回來了,而且馬背上還掛着四顆頭顱。
“關將軍,看來收穫不小嘛!”周倉笑着說道。
關勝哈哈一笑:“可不是嘛,不過對方還有七千人馬,其中應該有兩千五所謂的精銳,大約在武者六重左右吧,我等還是不可掉以輕心。”
說完他將四顆頭顱遞給了親兵,並且說道:“將這四顆腦袋掛在城門上方,我要好好氣氣那主將。”
周倉聞言笑道:“區區武者六重也敢妄稱精銳?若不是我等真正能打的兄弟僅有六百,我定要讓他看看什麼纔是真正的精銳。”
關勝聞言也是不禁點點頭,精銳的數量還是有點少了。
“哈哈哈,二位將軍,六百不夠,九百如何?”馬良的聲音在遠處傳來。
關勝和周倉聞言不禁回頭望去,見到馬良笑着走來,身後還跟着三百精銳士兵。
“這是?莫非……”周倉猶豫了一下說道。
馬良見此不禁開口笑道:“正如兩位將軍所想,正是主公通過那神秘的存在召喚而來的三百精銳。”
周倉見此和關勝對視一眼,雙方眼中都閃過一絲喜悅,最終周倉開口說道:“如此,對戰時,我有九成把握殲滅對方。”
馬良見此神色一肅,對着兩人說道:“關勝,周倉聽令!”
關勝周倉見此頓時明白葉青羽的命令來了,趕緊站直身體說道:“末將在!”
“命關勝爲主將,周倉爲副將,率領九百精銳,五千輔兵,出城對敵,爭取全殲對方。”
關勝周倉見此趕緊抱拳說道:“末將領命!”
隨即兩人趕緊商量起來,而馬良見周倉沒有因此抱怨頓時放下心來,對兩人拱了拱手,離開了此處。
命令已經傳達,接下來怎麼打,就看兩人的了,術有專攻,他身爲文士,領軍卻是不怎麼在行。
周倉關勝商量片刻頓時覺得應該出城五里對敵,而且此處寬敞,適合大軍廝殺,更適合精銳士兵發揮。
葉青羽也是考慮再三才讓關勝當主將的,原因很簡單,關勝曾經正統領兵征戰過,周倉帶領的是黃巾軍,說得不好聽就是流民組成的軍。
馬良很快回到了葉青羽身邊,兩人就這樣望着前方,關勝和周倉已經領兵等待多時了。
“季常,你說此戰,我等有勝利的希望嗎?”事到如今,葉青羽又有些患得患失起來,要知道他已經壓上了全部籌碼。
本來可以依靠着城門的優勢駐守,但是他選擇主動出擊。
馬良見此不禁笑道:“主公到底還是擔憂過甚了,雖說戰場上形勢千變,誰也說不準,但是在實力相差懸殊過大時,這些話就不好用了。”
葉青羽見此點點頭,焦慮的心情平復了少許,和馬良一起望着城外,等待起來,身邊僅有八百名輔兵,還有五十名親兵和兩百輔兵不知道去哪了。
……
而此時原先的那個酒窖中,一羣人又圍在一起商議起來。
張運依舊坐在主位,下手也坐了不少人,但此時他們的心情是焦慮的。
“運哥兒,怎麼辦,對方竟然將城外的先鋒軍全殲了。”
其他人也是一臉焦急的看着張運,張運雖急但是沒有表露出來,他知道,身爲領頭羊的他要是失措,那他們就完了,短暫的幾日,他成長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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