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巫崖深吸了口氣道,此時異常虛弱,邪刃七斬一樣消耗玄氣。
“很好,那麼你跟我回獨孤家,我會查清楚一切,如果事實清楚,那我還你獨孤家的身份!”獨孤戰幽淡淡地道:“僅僅只是因爲不能融入劍之玄兵,就算最邊緣子弟也僅僅是暫時剝奪獨孤姓氏而已,如果有成就,一樣可以回到獨孤家,你的實力已經可以了。”
“我……”
“戰幽叔,他殺了這麼多人,他殺了九浮!”獨孤九鮮突然吼了出來,打斷巫崖的話。
“你們剛剛不是約好了,死了就是死了,其他人,技不如人而已!”獨孤戰幽冷笑,看樣子他是站在獨孤九斜這邊的,唔,他本來就是獨孤九斜叫來的,又道:“別不服氣,如果不是你搞了那麼可笑的心眼,如果他沒有獨孤家的血脈,我自然站在你這邊!”
正如巫崖所想的,獨孤家也不是不要名聲,剛剛獨孤九鮮太丟人了,當然,獨孤戰幽話裡還是明明白白地說,如果巫崖不是獨孤家的血脈,可以後果與現在很不相同。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記住,如果不是我出現,你一樣是白死了,如果不是我不明真相亂出手,你一樣白死了!”獨孤戰幽冷道,旋即又看向了巫崖:“小子,跟我走吧!”
巫崖並沒有動,只是靜靜地站着。
“你是懷疑我麼,還是心虛。那條罪狀是真實的?”獨孤戰幽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長期於刑罰的工作,獨孤戰幽整個人的氣質就如一把出鞘的劍。
“我只是擔心跟你去後,會不會直接被殺死!”巫崖淡淡地道。
“哈哈哈,我不是這些無恥之徒,我獨孤戰幽之名在獨孤劍域誰人不知?不過你擔心也不是沒有理由,這樣吧。如果你真沒罪而因我沒查清楚而死,那麼我獨孤戰幽就在這天劍雄關受萬劍穿心而死如何。當然,你會說你那時已經死了什麼都不知道。確實如此,我的承諾沒有什麼效用,那就由玄殿騎士來吧。玄殿騎士。對我宣判吧,如果這小子無罪而死,那麼我獨孤戰幽就在天劍雄關下受玄神殿萬劍穿心而死!”獨孤戰幽對燕大人道。
所有人都愣住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燕大人更是如此。
“當然,如果你是有罪的,那麼我會帶着你到這裡執刑,一樣是萬劍穿心,如何?”獨孤戰幽不等衆人說話,又下了一個承諾。
巫崖突然有些欣賞這個傢伙了。看來獨孤九斜確實找了一個比較靠譜的人,衆目睽睽之下他不可能亂說,雖然對獨孤家印象不好,但裡面不少人確實都很重承諾:“我相信你,但你不動手。不代表別人不動手,獨孤家,我可是領教了什麼叫做無恥!”
“我說了,你如果死了,都算我的。”獨孤戰幽一聲斷喝,又沉聲道:“當然。如果你的罪狀是假的,並且取消了罪狀,恢復了獨孤家的身份,得到了獨孤家的補償後,那麼你的死與我無關,同時我會調查你的死因,並捉住兇手,幫你報仇!”
“好啊,不過我再重申一遍,這些罪狀是獨孤家強加給我的,我是不是可以報仇?”
“到時候你已經是獨孤家的人了,隨意就是!”獨孤戰幽淡淡地道。
“如果我不是……”
“哎呀,戰幽叔啊,您老的劍又變化了,好精緻哦,是蕭大師出的手嗎?能不能讓我看看。”獨孤九斜突然在旁邊叫了起來,衝到巫崖面前,死皮賴臉地盯着獨孤戰幽的劍看,同時後面的手拼命地對着巫崖搖,搖出了滑稽的資勢。
巫崖微微一愣,知道獨孤九斜要他不要說什麼不姓獨孤的事情?
想了想,巫崖也暫時收聲了,他可不是不知進退的人,能屈能伸是他的本能,現在有獨孤戰幽保着,進入獨孤家豈不是名正言順,豈不是有辦法查到當初廢掉母親玄氣的人,如果死硬地要說什麼我不姓獨孤,搞不好,連獨孤家都進不去。
這麼好的機會難道要被傲氣、傲骨而浪費掉,我似乎不是這麼愚蠢的人吧?
獨孤戰幽怪怪地看了獨孤九斜一眼,直接把劍扔給他看,他可不怕他的本命玄兵被人拿着,以獨孤九斜現在的實力,無需他出手,這把劍的劍靈就直接可以滅了他。
“這位騎士大人,請宣判吧!”獨孤戰幽轉而對着燕大人道。
燕大人依舊滿臉的冷俊,心裡很不是滋味,感覺就是被獨孤戰幽逼迫才宣判的,而不是他行使了玄神殿的權力,至始至終他都沒說過話,很被動,但現在無路可退,道:“好,現在我以玄神殿玄天騎士的身份宣判,如若我預備騎士成員巫崖無罪而死,獨孤戰幽將於天劍雄關受萬劍穿心而死,如若巫崖觸犯了獨孤家刑罰,那玄神殿不再過問此事!”
獨孤戰幽滿意地點了點頭,而後又客套了兩句,雖說獨孤家不把玄神殿放眼裡,但也要保有一定的尊重,玄神殿還是很有力量的。
“多謝燕大人!”巫崖也向燕大人道謝,又道:“恐怕我要離開預備騎士一段時間了。”
“嗯,准許你暫時離隊,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就到劍域行省北方的寒劍城找我們,那裡有我們玄神殿的成員!”燕大人點了點頭,對於巫崖,他也是挺看好的,當然,只是實力上的看好,剛剛的板磚兵靈已經讓他看不到巫崖成爲正式騎士的希望。
那兵靈……不說也罷!
巫崖的實力卻讓他震驚,特別是那一劍和剛剛的七斬。
太可怕了,這樣的人如果沒死將來肯定不會平凡,燕大人可不是那些庸人,可不會認爲巫崖把板磚修到皇兵師只是巧合。
因此,燕大人給巫崖足夠的尊重,不管他能不能成爲正式騎士,多半都會是強者。
“謝燕大人。”巫崖再次回道。
“唉,小子,還是那句話,我會幫你爭取的。”
項飛也走了過來,拍了拍巫崖的肩膀,嘆了口氣,他同樣感到絕望了,那樣的兵靈,估計要被取笑死,看吧,劉寒澤雖然還滿臉陰沉,可是已經有扯起嘴角的感覺了。
與劉寒澤自然沒有什麼好說的,巫崖直接走到了預備騎士們的前面,一一告別!
呂岩、血令和巨齒等人只是重重熊抱,沒有多說什麼,本來mm是不準備抱的,結果輪到小美的時候,這小丫頭直接從馬上跳到了巫崖身上,一如既往地如布袋熊般的抱。
巫崖忍不住想到了迷霧森林前的情景,自己怎麼總是與戰友們“抱別?”
“保重了,不要丟了我們北斗的臉,你還是北斗的校尉!”嚴霜可不讓巫崖抱,直接冷板着臉道,又輕輕地看了夜晴一眼:“不要讓女人傷心,不然我殺了你。”
巫崖並沒有發現嚴霜那古怪的眼神,走向了最後的夜晴,這妞怎麼不來阻止他與小美熊抱了,聳了聳肩道:“夜晴戰友,保重了,上次戒指裡的東西都被你燒了,是不是再送我一件讓我有個寄託,上次在錘領的那八個月,就是因爲有寄託才活下來的。”
夜晴本來被嚴霜那一眼,搞的胸口處還有些小鹿亂竄。
結果,巫崖的一句話就讓她差點氣暈過去,寄託,自己的小物件果然被這無恥之徒拿去猥瑣了,夜晴即便現在對巫崖有些感覺,還是有尖叫的衝動。
“別生氣,之前我的女人幾個字屬於臨時借用氣勢之用,嘿嘿。”巫崖突然也給夜晴也來了一個擁抱,趁着這個時候佔佔便宜,同時小聲地在她耳邊說道。
夜晴愣住了,此時的她是敏感的,特別是巫崖說話時那癢癢的感覺,讓她心口處的小鹿再次活躍了起來,可巫崖的話又立刻讓夜晴的小鹿犧牲了,之前巫崖確實對獨孤九鮮說“我的女人”四個字,可是現在解釋算什麼啊,是故意跟調戲自己,還是真要跟自己解釋,如果是調戲還好說,解釋的話,這傢伙對自己跟對嚴霜一樣,屬於沒有資格給他“色”的?
夜晴又想起之前與嚴霜談的那些話,就是嚴霜誤會巫崖,而巫崖又反過來誤會嚴霜是想爲她出頭的事情,似乎這傢伙真對自己不感興趣?
夜晴心裡糾結的要死,“小鹿”什麼的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難道看錯這傢伙,傳說中的口花花的男人其實內心都是無比純潔的,他癡情於水晶一人?
對啊,他有水晶了,自己還想這些幹什麼?
巫崖抱着夜晴,古怪地眨了眨眼,體會着夜晴那不小的胸部,平時這個時候應該爆發的纔對,怎麼她就任自己這麼抱着,算了,便宜不佔白不佔。
她既然不推,那自己就不放。
香氣,肉感還有那髮絲拂過的癢癢感,彷彿勾動少男少女的心,巫崖原來還沒有胡思亂想的心,開始有了異樣的感覺,身體某處器官慢慢地放大,變的堅硬如鐵。(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