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就是感覺在戰幽叔面前總有些喘不過氣來。獨孤韻兒勉強地笑了笑。
“哈哈,刑劍閣的人都這樣,習慣就好,其實刑劍閣也沒有什麼可怕的,加入刑劍閣一般都是些被淘汰掉的傢伙,別看我在他獨孤戰幽面前如此恭敬,還不是因爲他手中掌有刑罰之權,至於實力,哼哼,他獨孤戰幽年輕的時候,撐死了也只是個銀袍,超越他不過是小菜一碟!”獨孤九陽冷冷一笑,一改剛剛那種態度,竟直呼獨孤戰幽的名字。
“嗯,我知道九陽哥你的目標可是家主的,刑劍閣算什麼東西,我以後一定好好跟在你身邊,感受你的氣場,就不再怕刑劍閣了!”獨孤九韻膩膩地道。
“哈哈!”獨孤九陽大笑。
“對了,九陽哥,我們也出來好些天了,累了,是不是該回家了?”獨孤九韻突然道。
“是該回去了!”獨孤九陽點了點頭,重新騎上那頭獅子魔獸,突地,在離去前他又回頭看了看離去了預備騎士,冷冷一笑:“預備騎士麼,不錯的女人!”
……
“剛剛那具人叫獨孤九陽,實力很強悍的傢伙,也很囂張,不過聽說他的金袍不僅僅因爲天賦,也因爲他有一個好母親,可以給他提供最好的東西,就算是那件金袍,似乎也是用七階魔獸的金絲天蠶絲編出來的!”獨孤九斜口氣中帶着不屑。
“九斜,你也別不服氣。我們玄兵帝國是家族的國度,你也看到了,家族對一個人有多重要,而有大家族裡面就有小家族。獨孤九陽有個好母親,也是他的優勢!”獨孤戰幽道。
此時衆人已經上路了,獨孤九斜自然也向燕大人講了假,直接跟過來了。
巫崖雖然是“戴罪之身”,獨孤戰幽壓根就不擔心他會溜,沒有給他上銬什麼的,倒是獨孤明等人卻被押着,獨孤戰幽自然不會什麼事都親力親爲。自然還要有手下。
“戰幽叔教訓的是,不過戰幽叔,我怎麼感覺他只是表面對你恭敬而已?”
“在獨孤家一切按實力說話,當年我並沒有穿上金袍。哼。所以九斜,年輕時候的等級分別並不是沒有用的,你有了這個天賦,就必須更努力拿到金袍,不然。將影響你一生,除非你將來可以直接成爲聖兵師甚至神兵師!”獨孤戰幽有些苦口婆心地道。
“這個,我會努力地!”獨孤九斜苦笑道。
獨孤戰幽搖了搖頭,知道獨孤九斜從小性格古怪。對於什麼等級之分根本不在乎,甚至他拿到銀袍後就沒有再去爭取過什麼。但他卻是曾經戰敗過金袍的。
兩人的對話沒有巫崖插話的餘地,只是他感覺到了。獨孤戰幽對獨孤九斜確實不錯。
出了天劍雄關,三人便上了一種“劍雕”的飛行魔獸,一隻只劍雕都有巫崖的驅風鷲小翠幾倍的身體,道道羽毛如同鋼筋一般堅韌,更讓巫崖驚奇的是它們的速度,雖然還是比不過驅風鷲,但已經算是極快的一種了,至少達到小翠未進階前的速度。
路間,獨孤九斜有些話嘮,這傢伙開始介紹起獨孤劍域的各種環境來,當然,其實夾雜着無數的好處,看樣子對說服巫崖迴歸獨孤家之心不死。
路上巫崖確實見識了不少讓他心生震動的東西,破碎的記憶中很少有的,那時候他與母親到獨孤家也是徒步的,這次則是俯視着這裡的一切,每一個城鎮都帶着劍的風格,這裡的武風比之北斗行省不知道強了多少倍,整體力量也要強很多很多。
“我們到了,這裡就不用我介紹了,你以前在這裡呆過。”
經過兩天兩夜的飛行,衆人終於才終於遠遠地看到無數道巨峰彷彿一把把巨劍般倒插在雲端之上,看不見峰頂,與此同時,彷彿無數的城鎮與無數的山峰古怪地拼湊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讓人震撼的城市,真不知道能不能算是城市。
巫崖的記憶也慢慢浮現出來,這裡纔是真正的獨孤家,真正的核心區域,而僅僅只是這座劍城,據說就有北斗行省20分之1面積的大小,同時,被切成九環,分成了無數個“扇劍區”,所謂的扇劍區就是一個個區域,因爲是以獨孤主家爲小心衍生出去,所以每個區都是扇形,又因爲劍,所以稱之爲扇劍區,而整個核心地區也被稱之爲獨孤神城。
當然,也有很多名字,如劍之城,劍神城,劍域神城之類的。
巫崖又翻了翻記憶,他記得他當初似乎是住在第八劍環176扇劍區,第九劍環屬於客卿家族和亂七八糟想依附獨孤家的人的存在,第八劍環纔是獨孤家最最邊緣的子孫。
就在巫崖回憶的時候,身體又忍不住一抖……
“怎樣,巫崖,重新來到獨孤家的地盤,是不是很激動啊?”獨孤九斜突然發現巫崖的異常,懶洋洋地說道,在他看來,巫崖的心肯定還在這裡。
巫崖沒有理會他,而是內視體內。
這次並不是什麼記憶再次襲來,而是《玄兵典》突然顫抖,不止是《玄兵典》,吞天劍更是從《玄兵典》中飄了出來,同樣狠狠地顫抖着,幸好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狂飆出去,看來吞天劍也知道欺軟怕硬,他就不信,獨孤家沒有吞天劍顧忌的東西!
是的,獨孤劍域裡有吞天劍想要的神兵,可是它不敢像以前亂衝亂撞。
過了一會,《玄兵典》和吞天劍似乎都感覺到事不可爲,都暫時安靜了下來,巫崖也在獨孤九斜眼裡也從激動到恢復了平靜,劍雕在第九劍環的時候就落了下來。
“這次的事情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在結果沒有出來之前,你不要離開劍城。”
刑劍閣的人一般都是受人懼怕的,獨孤戰幽一落地就有人迎了上來,都恭敬有佳,而後便交待了兩句便領着他的手下和獨孤九鮮等人要離開。
“呃,不用我配合調查?”巫崖愣愣地道。
“根據你說的情況,我會查清楚的,希望你說的全部屬實,期間你可以自由行動!”獨孤戰幽點了點頭,二話不說帶着人就走了,只扔下獨孤九斜和巫崖兩人面面相覷。
“唔,獨孤崖,你自由行動吧,想去哪就去哪,當然,要進入第七劍環內的話就比較麻煩,算了,你就先在第八和第九劍環裡玩玩,回憶以前的歲月什麼的,我幫你通知九弦,估計她也已經有幫你查了不少東西吧!”獨孤九斜說完,就想開溜,不過被巫崖拉住了。
“我說,讓我自由行動,你們不怕我溜了?”
“戰幽叔以爲你要拿回獨孤家的姓氏,自然不會懷疑你會離開,而我,也相信以你的性格肯定不會離開。”獨孤九斜嘿嘿笑道,旋即也閃了。
巫崖像只呆頭鵝般站在陌生的飛行魔獸坪上,默然無語。
“以獨孤戰幽的實力,爲什麼要親自送我到這裡,爲什麼要親自幫我調查,甚至還不扣住我,給我自由?”巫崖喃喃自語。
一路過來他早就意識到這個問題了,難道真的是看在獨孤九斜的面子上?還是自己傷了獨孤九鮮三人的手段在獨孤家也屬於少見?又或者獨孤戰幽也知道自己的那個父親是什麼人,要知道,單道雄已經看出點什麼來了,能讓單道雄推崇的,在獨孤家肯定也不一般。
至於獨孤九弦,巫崖繼續他往日裡不會自作多情的良好作風,獨孤九弦或許會因爲對自己的那點白開水一樣的承諾而幫一下自己,但絕不會很盡心,兩人萍水相逢罷了。
搖了搖頭,巫崖懶的多想了,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對了,當年那個廢掉母親全身玄氣,並拿着母親的玄氣去煉製玄劍的驗血負責人似乎就在最外圍的第九劍環裡的,哼,我可不會只寄託於刑劍閣……
……
“戰幽叔,您怎麼對獨孤崖這麼盡心,似乎您沒有必要專門回來一趟吧?”獨孤九斜追上了獨孤戰幽,問出了巫崖疑惑的問題,他一路上也很疑惑。
“如果他能回到獨孤家的話,他肯定可以得到金袍,他的天賦異常罕見。”
“呃,可是獨孤家從來沒有除劍之玄兵之外的金袍啊!”獨孤九斜皺了皺眉道。
沉默了一會,獨孤戰幽嘆了口氣道:“就算不能穿上金袍,將來在獨孤家也是超強者的存在,至少他傷到我了,是的,你沒有聽錯,在天劍雄關對付九鮮的那一斬傷到我了!”
獨孤九斜張大了嘴巴,愣愣着說不出話來,傷到戰幽叔,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以初入皇兵師的實力傷我,可想而知這個人有多可怕,而他的用劍,你也跟我說過天賦強到可怕,這樣的人又有獨孤家的血脈,你覺的他當初會融合不了劍之玄兵?”
“您是說……”
“我什麼都沒說,也有可能是像那個獨孤明一般妒忌他的存在,這些事情都需要查!”(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