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御用藥師?”
精靈們驚呼,能在玄兵帝國當御用藥師的肯定是牛逼無比的人物,精靈們立刻涌現了希望,而應少帥則瞳孔一縮,臉上的獰笑凝固了。
“怎麼,你們又在懷疑我?你們精靈族的心靈能不能陽光一點,在你們的眼裡,好像每個人類都會說慌似的?”不少精靈族是涌現的希望,可是瞬間又投去了懷疑的目光,巫崖藉此毫不猶豫地繼續貶低他們的人品,繼續揭開他們心底下的醜陋。
當然,巫崖的話換成其他種族肯定也會懷疑的,皇家御用藥師,怎麼聽都不像真的,所以倒黴的精靈族只能在巫崖的鄙視下向精靈女神懺悔,然後心裡面還是帶着一絲懷疑。
“雪蒂兒,你還記不記得我提出的兩個條件,第一個,就是說要你們盡全力助我找到一些隱秘的遠古事蹟,這件事就跟救人有關,我的妻子雙目失明,疑似遠古一種症狀,作爲藥師自然對這些疑難雜症有着天然想要解開的衝動,所以皇家御用藥師與我來到這裡,所以你們一點都不用奇怪,只是我們沒想到來到精靈族卻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巫崖的聲音很清晰地傳到了精靈某些角落裡,精靈們繼續懺悔,心中的那絲懷疑在聽到巫崖的話後幾乎立刻消散去,同時,再次涌現出了希望。
“妻子?”雪蒂兒別的不注意,就注意到這兩個字上面了。
“是的。我的妻子,我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所以某些長老,不要再以爲我還有什麼『非分之想』!”巫崖正氣凜然地道,這話再次打擊到長老們了。
眨了眨眼,是啊,之前這個人類說“共度一夜”的事情的時候,他還說過害怕將精靈族將代女王許配給他呢,後來雲大長老問他的時候,他又激動地說他們遇清清白白的。根本沒有表露半點對女王“非分之想”的意思,可是怎麼我們就覺的這人類有“非分之想”呢?
長老們有種幾百年活到狗身上的感覺,怎麼就分不清這年輕人到底在想什麼呢?
“你們其實沒有感覺錯,這傢伙真的就是一條色狼。”兵靈們在心裡面默默地說道:“只不過他倒真的沒想過要對你們女王怎樣,最多就是佔些便宜而已,所以以你們的目光自然會懷疑他,而且他的話總是讓人那麼不可信。卻經常是句句是真,你們就憋屈吧。”
唔,兵靈們其實有些幸災樂禍加感同身受,就連可怕的吞天劍,有的時候都被這傢伙給搞的生理各種不調,如果她不是兵靈。她“大姨媽”絕對天天來找她的。
天生色狼相,其實是好人……最終,長老們似乎得出了這樣的結果。
“再提醒你們一下,剛剛我說了,這位皇家御用藥師還是一位製毒高手。可是他卻極少用毒,他寧願被你們像豬一樣綁着關起來也沒有用毒。他就是這麼心地善良。”巫崖突然對着司馬祥大誇特誇了起來,話中的意思自然是繼續打擊精靈族:“雖然他善良,可是作爲皇家御用藥師也不是沒有傲氣的,呆會他救與不救我可也不敢保證。”
精靈族再次覺的自己真的是很壞很壞,原來精靈所堅守的善良是帶着有色眼鏡的,同時也暗暗慶幸,如果那位藥師下毒的話,那麼後果……
“對不起,巫大俠,我雲大長老代表整個精靈族向你和你的同伴最誠致的道歉,是我們精靈族識人不明,有眼無珠,不該總以『有色』的目光看待兩位,不管呆會那位藥師大人能不能救回我幾百個族人,我們都會信守承諾,一定想盡辦法治療你妻子的眼睛。”
終於,雲大長老發話了,深深地向巫崖鞠躬。
隨後其他長老也是一樣,作爲代女王的雪蒂兒自然也是要身先士卒,只是她的目光沒由來地有些幽怨,他有妻子,他對他妻子真好。
就這樣,所有精靈族人第二次向巫崖低頭。
第一次是他表明他受殘魂的傳承的時候,那時候精靈們還沒有那麼深刻,甚至接下來因爲應少帥的話和表現讓他們又對巫崖產生懷疑,這一次卻是實實在在地向巫崖表示悔過。
“算了,我說了這麼多也只是希望你們不要再懷疑我的動機,希望你們到時候幫我找資料的時候不要敷衍我而已。”巫崖這是大實話,之前長老們一個個都看他挺不爽的,他還真怕到時候找資料對他來個亂敷衍,所以纔有他這些幾乎刻薄的打擊。
巫崖也很清楚,他的表現確實很讓人懷疑。
精靈族對人類確實提防心很重,可是爲了水晶的眼睛纔不管那麼多呢,再說,不管你們怎麼提防,不管你們受過什麼傷害,我就是我,我跟其他人類不一樣,其他人類對你們的傷害又與我何干?我能理解你們的心情,可是不代表你們在懷疑我的時候我會爽!
就如某些被男人傷害過的女人,嗯,最典型的就是玄兵帝國的最強魔法師,總說天下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尼瑪,又不是天下的男人都把你給強姦了。
我可以理解你的痛苦,卻不要把你的痛苦加到所有人身上,至少不要加到我身上。
“人類……”
應少帥的心再次撕裂,剛剛雲大長老已經說了,不管他能不能救回那幾百個族人,都會對他實現承諾,也就是說,他利用精靈族滅殺巫崖的計劃再次化爲泡影,敗了,再一次敗的慘烈,那藥師還沒有來就敗了,甚至還讓精靈族都對他產生了最誠摯的信任。
僅僅幾句話,就可以讓精靈族如此,應少帥心裡產生了重重的挫敗感,之前還可以說巫崖有心算無心,現在是正面的對決,卻敗的一塌糊塗。
“呃,發生什麼事了?”
就在這時,司馬祥那久違的聲音傳了過來,所有人下意識地轉過頭去,瞬間,一個個瞪大了眼睛,包括巫崖在內,就見霜長老滿臉寒霜地走來,而司馬祥正如癩皮狗般地趴在她的背上,是的,司馬祥就這樣由霜長老揹着進入宮殿,霜長老還有點喘,顯然是跑過來的。
“人就在那裡,你可以下來了吧?”霜長老咬牙切齒地道。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都是上百歲的人了加上我憂鬱過度,傷了精血,手腳有些不方便,唉,只能繼續麻煩你了,走吧小霜,就麻煩你揹我過去。”司馬祥悠悠一嘆,憂鬱的眼神彷彿可以穿透聖樹,也不再理會剛剛爲什麼會出現寂靜的場面,爲什麼會對巫崖低頭。
小霜……
精靈族愕然,霜長老被人叫做小霜,神玄大陸的天是怎麼了,太瘋狂了,最讓人驚奇的是霜長老竟然只是磨了磨牙,然後還乖乖地揹着司馬祥靠近那幾百名暈迷中的精靈。
很顯然,霜長老剛剛在來的路上都不知道被這麼叫了幾次,已經認命了。
長老們看了看巫崖,又看了看司馬祥,他媽的,這兩個人類到底是什麼樣的奇葩啊?
巫崖抽了抽嘴角,又聳了聳肩,果然是薑還是老的辣啊,自己在這裡說了老半天,這老悶騷不聲不響地就把人類霜長老給征服了,霜長老可是最冷臉的啊膜拜!
似乎感受到巫崖的目光,司馬祥給了他一個得意且淫蕩的眼神,看來對於巫崖拋棄他的事情還耿耿於懷。而對於巫崖顯然以一天的時候就征服了精靈族的事情選擇性地無視。
“咦,好厲害的迷藥,好歹毒的迷藥,如果是用在普通的人類身上,恐怕堅持不到一天就會喪命,幸好是用在抗毒性很強的精靈身上。”司馬祥終於開始診斷了,不過他手都沒有動,就憑雙眼看了看便判斷出了這迷藥的烈性,當然,因爲他沒有動手看起來像騙子。
“不用你說,我們當然知道這迷藥厲害,你到底能不能救?沒時間了!”霜長老繼續咬牙切齒地道,同時在心裡暗暗發誓,這傢伙如果救不了,老孃拼了命也要把給他廢了。
“當然能救,我立刻就可以配出解藥來。”
司馬祥如高傲的公雞般揚起了頭,讓精靈們鬆了口氣,但是他接下來的話又讓衆人的心提了起來:“可是我爲什麼要救,你們把我像豬一樣關起來,還差點把我給殺了,我爲什麼還要救?特別是你,小霜,當時你射的最狠了……以德抱怨,這可不是我的風格。”
雪蒂兒翻了翻白眼,物以類聚,巫崖之前在應少帥營地裡也是對自己這麼說的。
“我都跟你道歉了,你還想怎樣?”霜長老早就預料到他有這麼一手。
“呃,這個嘛……我知道巫小子肯定把該提的條件都提了,我就不再提什麼傷害我們人類與精靈的種族感情的條件了,就以個人的形式來吧,比如說,你做我的貼身護衛!”司馬祥冠冕堂皇地說了一通,最後便無恥地道,貼身還兩字咬的很重。
“你……”
“愛要不要,我愛救不救!”司馬祥比巫崖直接,就這麼威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