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這話也夠直白的,不過越是直白,城主越是敢冒險,以現在的這種情況看來,城主除了冒險外沒別的辦法。
不過城主沒啥事,可是總與他對着幹的嚴雷呢?
衆人“刷刷刷”地將目光移動了嚴雷。
“至於嚴雷,我自然是新賬舊賬一起算,嘿嘿,不過也可以放心,我肯定不會做的那麼絕,會留你們一家人的性命和自由。”原總指揮又坦白地道。自由和性命,就是不會關押他們,可是他可沒有說會不廢掉他們的玄氣,讓他們成爲普通人,普通人也是很自由的。
嚴雷與原總指揮的恩怨,似乎是很仁慈了。
轉過頭,原總指揮又道:“冷城主,你現在還在顧及什麼,再拖下去恐怕來不及了。”
嚴雷面無表情,他知道現在的情況不是他能解決的,只能等,就算給原總指揮復職又怎樣,就算他幫蒙親王又怎樣,他依舊要冒着大風險,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搞不好蒙親王還會將他丟給獨孤家,平息下獨孤家的怒火呢?
這也是冷秋陽不敢出兵的另一個原因,實在是不敢賭啊,也就是原總指揮看不到在北斗的前途纔敢出來拼拼,神仙打架啊,他們這些凡人卻還非得參與不可。
冷秋陽臉色變幻不定,終於還是長長地吐了口氣,終於要下令了……
“駱家,出來受死……”
“駱家,我要滅你們族……”
“駱家。你們的末日到了!”
恰在這時,巫崖對駱家的狂吼傳來了。打斷了這次重要的會議,而後所有人都感覺到這個聲音的強大。這裡幾乎是北斗城最強大的一羣人,趕緊衝出去看情況。
就這樣,北斗的巨頭們一個個騎上飛行坐騎眺望着駱家的一切。
自然地,野人兩吼之間將駱家移爲平地的一幕也盡收眼底,或許是因爲太震撼,或許是冷秋陽想繼續看這個野人的下一步動作,所以並沒有立刻出手,而是靜靜地看着,看着他將駱銘丟入駱家而後向他們的方向奔來。
當然。也聽到了之前他對駱銘的那句話,也就是“你真不該威脅我說,說什麼我要是敢殺了你,駱家和北斗騎衛就會來殺我,你看,駱家就因爲你變成這樣了,你心裡舒服嗎?”這句話,此時,包括冷秋陽在內。所有人都看向了原北斗騎衛總指揮。
“哼,跳樑小醜,我倒要看看他怎麼滅掉我北斗騎衛。”原總指揮壓根就沒有把自己當成是原總指揮,直接接下了這個野人的挑戰。並且從飛行魔獸上落了下來。
與此同時,所有人也都落到城主府的廣場上,等待着挑戰的到來。
“來了……”
並沒有人北斗的巨頭們等太久。野人幾個閃身之間已經落在了他們的面前,冷秋陽實力最強。低低地說了一聲,似乎野人給他的壓力也挺大的。
也搞不清楚野人是幹嘛的。是不是實力強大腦子又不靈光的傢伙,不由得他不小心。
“誰是北斗騎衛的老大?”
“刷……”無數人目光投向了原總指揮,包括現任總指揮的那個悲劇。
“是你?”野人看着原總指揮問道。
“不錯,正是老……”
“你他媽的給我去死吧,老子也不滅掉整個北斗騎衛,太傷天害理,老子滅掉他們的老大就一樣。”野人不等原總指揮說完,就直接暴喝了一聲,直接一個拳頭轟了過去。
“連本命玄兵都不出,不自量力。”原總指揮冷哼道。
他倒也沒有輕敵,這傢伙兩吼之間就將駱家移爲平地,他自問沒有那樣的聲線,只是他就算不輕敵有用嗎?當初巫崖在離開北斗的時候,嚴雷才地兵師巔峰,因爲修煉《玄極巔峰訣》而故意壓制不突破,可是當時的嚴雷就可以打的這位原總指揮鼻青臉腫。
現在纔過去多久?
如果是年輕天才的話,那確實不能用時間來衡量。
可是原總指揮都幾十歲的人了,就算有進步也不可能太快,而現在的巫崖可是天兵師六段,他可是足以拼掉普通天兵師巔峰的天兵師六段啊。
是的,巫崖最後在亂川山脈的那七天又突破了。
因爲感悟着龍之碎魂讓他的實力不斷進步,感悟達到了天兵師六段,而因爲有龍蛋那超級營養的補充,巫崖又突破了一段,雖然還沒有鞏固,卻是實實在在的天兵師六段。
“鏘……”
拳頭重重地轟在原總指揮的本命玄兵上,發出了強烈的金鐵交鳴聲,因爲巫崖沒有拿出本命玄兵,此時的力量倒是沒有徹底發揮出來,所以想要秒殺這個明顯也達到天兵師的原總指揮也不太可能,可即便如此還是讓人看的驚心動魄,這傢伙是人形巨龍嗎?
特別是有研究巨龍的人更有這種感覺,這傢伙的打擊方式就是一條龍的方式,當然,只是一種感覺,沒有人覺的這種感覺是真實的,就是覺的好暴力!
沒辦法,除了巨龍的力量還有《吞天玄身訣》啊。
“轟……”
重重的一拳將原總指揮轟飛,更讓人無語的是,原總指揮的本命玄兵已經坑坑窪窪的了。
“去死吧!”
野人得勢不饒人,狂吼了一聲奔了出去,在城主府的石板上踏出了十幾個腳步,速度卻快的驚人,然後他又重重地腳踩在原總指揮的頭上……
“砰……”
嗯,如同西瓜一般白與紅直接爆了出來,剛剛還在冷秋陽面前趾高氣昂的傢伙在轉瞬之間竟然就死了,而且死的這麼悲催,死的這麼暴力。死的連吭聲都沒有,甚至連他是不是死的瞑目都不知道。因爲他的頭爆掉了,眼珠子已經被鮮血淹沒。
“總指軍……”
就在這時。有幾個人跳了出來,都是下意識地行爲,其中就包括了當初巫崖在駱家救母親時把他逼的很慘的黃於夫,當然,他們跳出來後就後悔了,因爲野人又發瘋了,直接掃向了他們:“很好,你們都是這傢伙的手下吧,既然如此。那就都給我去死好了。”
“砰砰砰……”
拳頭不斷揮出,一拳一個腦袋,殺人如割草,殺的城主府內冷風颼颼,殺的冷秋陽這樣的高手都打了個寒顫,不過他並沒有出手阻止,不是不能阻止,而是不想阻止。
眨眼之間,北斗騎衛原總指揮的勢力就這樣被拳頭轟的土崩瓦解。就是這麼簡單。
“我就在你們城主府上殺人了,你們是不是很想殺我?”
野人殺了人後還咧嘴一笑,就這樣以恐怖的氣息壓向冷秋陽和嚴雷等人,周圍實力弱一點的官員什麼的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如果不是前面有冷秋陽等人擋着,他們都想跑掉了。
是的,野人根本沒有絲毫掩示地爆發出他的氣息。
“他想幹什麼。難道想在城主府裡大屠殺?”
“這傢伙的氣息真是太恐怖了,到底是哪裡來的野人啊。話說,北斗學院的老院長大人也不出來看看嗎。搞不好只有老院長才可以拿下這個囂張的傢伙。”
“難說,冷秋陽城主也不是省油的燈。”
圍觀的人遠遠看到了,不少人只看到原總指揮死在那裡,具體怎樣沒看到,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對目前形式的判斷,更不妨礙他們對這個野人的評價,靠,他們還沒有趕到,原總指揮加上幾個手下就死掉了,而且死的這麼慘,還需要思前想後再下評論嗎?
“嗯,你們肯定很想殺我,可是我也是逼不得已才殺人的,誰叫那個叫駱銘的傢伙囂張地去北斗孤兒院裡殺孩子呢?我路見不平就拔刀相助,畢竟殺人償命嘛,他們要殺那些可憐的孤兒,那我自然就要先殺掉他們。”不等城主說話,野人就自顧自地說了出來。
當然,事情並不是他說的那樣子,駱銘根本就沒有想殺孤兒院的人,可是現在包括駱銘在內的那十幾個北斗騎衛都已經死光光,死無對證,還不是他說啥就是啥?
他是野人,他腦子不靈光,他不會撒謊。
“可是叫駱銘的傢伙竟然說如果我殺了他,駱家和北斗騎衛就會來殺我,甚至殺孤兒院的孩子們,我倒是不怕,就怕他們對付那些可憐的孩子,所以我只能先殺了駱家和北斗騎衛的總指揮等人。”野人囂張無比地道,說的盡是歪理,可是卻有些道理。
嗯,如果是拳頭小的人說這些話自然是狗屁不通,可是誰叫他拳頭巨大呢?
“現在告訴我,你們是不是很想殺我,而且還很想殺孤兒院的人?”
野人解釋完後就直接對着依舊沉默的冷秋陽等人說道,看他樣子,如果城主府的人回答“是”的話,那麼野人出於未雨綢繆肯定會殺掉所有人。
冷秋陽心裡真心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有些複雜,有些傻眼,有些想不通,有些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不過人家都指着鼻子,他自然要出來發發言……
可就在這時,旁邊的嚴雷突然拉了拉他,然後嚴雷直接走了出來說道:“我們當然要殺你,正如你說的殺人償命,可是我們不可能會對北斗孤兒院的孩子們下手。北斗孤兒院的孩子們是無辜的,我們不是囂張的北斗騎衛,我們是秉公執法的好官……其實你太沖動了,你不該殺掉駱家和北斗騎衛的人的,你應該將他們打暈再帶過來給我們處理,相信玄兵帝國的法律一定會公正地制裁他們的,可惜作爲野人的你肯定不懂得法律,所以才釀成大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