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卡夏並不是很瞭解狄拉夫,僅僅是有過幾面之緣而已,但是通過剛剛狄拉夫與藍色沉淪魔巫師的對決中就可以看的出來,狄拉夫的確是一個強者,還有另一方面的就是卡夏對於亞德里恩的幾乎無條件的信任。
亞德里恩實在是曾經做到過太多令人不可思議的事情了,在卡夏的心中,亞德里恩的地位甚至要比那個虛無縹緲的自然之父神還要高!
主要就是亞德里恩是活生生的存在着的,他所做的事情一點也不比一個神差,或者說,亞德里恩他就是一個神!
既然亞德里恩相信狄拉夫可已處理好這裡的事情,那麼卡夏也選擇相信狄拉夫的實力能夠清除掉這些最後的麻煩。
“羅格小隊的所有德魯伊,都將厚土之牆給撤除了吧!”卡夏對羅格小隊中的德魯伊發令道。
“卡夏統領,您確定要讓我們將厚土之牆給撤除掉麼?厚土之牆的可是我們唯一能夠阻擋住惡魔大軍的手段了,生命之盾根本就不足以讓我們免受惡魔的侵襲!”羅格小隊的德魯伊們有些遲疑。
他們可沒見過狄拉夫,剛剛他們爲了維繫着厚土之盾無暇而分心,所以也沒看到狄拉夫與藍色沉淪魔巫師的一戰,想要他們將自己的安全放在一個陌生人的實力上面,德魯伊們自然是有些遲疑。
“是的,將你們的厚土之盾給接觸了吧,既然你們認同我作爲你們的統領,那麼你們就應該相信我,相信狄拉夫,我是不會用你們的生命開玩笑的。”說到最後開始嚴肅了起來,散發出一股作爲指揮官的威嚴。
“是!”感受到卡夏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一股威嚴,德魯伊們也不得不照辦,連忙吟唱起法咒來,不多時,厚土之牆就化爲一股能量消散掉了。
見到了羅格們的厚土之牆不知道爲什麼突然間不見了,那些已經窮途末路的惡魔們喜出望外了起來,現在的他們只想要將眼前的人類雜種給屠戮乾淨。
各種惡魔們一下子蜂擁而上,想要在自己生命的最後一些時間裡,拉上幾個墊背的。
“呵呵,很好,要來的再多些,再多些,這樣纔可以一勞永逸麼。”狄拉夫的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作爲一個高等吸血鬼,他可不會覺得這樣有多麼的殘忍,更何況現在面對的時惡魔。
要知道在巫師三的另一條劇情線中,因爲他的愛人欺騙了他,狄拉夫可是將陶森特的一整座城都屠戮掉了,現在這些對於狄拉夫來說不過就是小兒科。
“卡夏統領他們在幹什麼啊,怎麼能夠主動將厚土之牆給撤回了呢,現在那些惡魔一個個可都已經瘋狂了啊,他們是抵擋不住那些惡魔的侵襲的。”羅格大軍中的副統領十分不解卡夏的做法。
“不行,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卡夏統領死掉,儘管不知道她爲什麼要這麼做,但她應該有自己的道理,所有羅格戰士都聽好了,全力攻擊那些在反撲卡夏統領他們的那些惡魔,幫助卡夏統領和羅格兄弟們突圍!”羅格大軍副統領向羅格們下令。
在外圍的羅格戰士們的幫助下,卡夏他們面對的惡魔要少了很多,但是一時間也沒辦法造成什麼明顯的效果。
看着越聚越多的惡魔們,狄拉夫的嘴角中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
“那麼,屬於我的血之盛宴,開始吧!”
狄拉夫再次張開了自己的骨翼,飛到了半空中,然後開啓了自己的第三型態,血之世界展開,和之前與藍色沉淪魔巫師所戰鬥而釋放的血之領域所不同的,這一次狄拉夫所釋放的血之領域範圍更大,直接將近乎所有的咆哮着着進攻卡夏他們的惡魔給囊括了進來。
那些惡魔們在進入了血之世界之後,由於由於自己任然還處在瘋狂的意識中,並沒有多大的感覺,只是依舊在瘋狂的找尋着人類的蹤影。
“我的子民們,都醒來吧,這裡有最爲新鮮的血食!”立在血之世界上方的狄拉夫身旁圍繞着無數的蝙蝠羣,像一個君王一樣下令。
隨着狄拉夫的話音剛落,在血之世界中便鑽出來各種各樣的吸血鬼來,有吸血鬼女妖也有嗜血怪,身上散發出一種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那些可怕的嗜血怪物,見到血支世界裡無數的惡魔,一個個都興奮起來,眼眸中散發出懾人的紅光,讓人不寒而慄。
“嗯,是血肉的味道,我感覺到了,哦,是多麼的美妙啊!”
“好久都沒有飽餐一頓了,今天我要好好的招待一下,這些肥美的食物們!”
“可惜不是人類,人類的滋味我可是記憶猶新呢,但是現在這些也不錯了,勝在量多。”
一個個古老的聲音在血之世界中迴盪着,然後身影顯現了出來,帶着強大的氣息。
聽着着一個個讓人頭皮發麻的生音,就連已經陷入瘋狂的惡魔們都開始有些,害怕了起來,在不斷着摸索着離開血之世界的路,他們感覺和這些怪物比起來,還是那些人類雜種要更溫柔些。
“去吧!去享受你們的食物吧。”狄拉夫在空中大聲的呼喊,呼喊中帶着猖狂和爽快。
一下子,無數的吸血女妖和嗜血的怪物們撲到了惡魔們的身上,開始大肆的撕咬起來,咔嚓咔嚓的聲音傳遍了整個血之世界。
惡魔大軍們在這幫力大無窮,還自帶瞬移隱身的吸血鬼面前毫無還手之力,只要他們被那羣嗜血的怪物們給咬到了,不超過一分鐘,他們全身的血液都會被吸乾掉,只留下一具乾癟的屍體。
“不,我不要留在這裡,放我出去,人類們,我願意投降,做你們的奴隸,求求你們放過我吧!”一個沉淪魔在瘋狂的逃跑着,他的身後是兩三隻吸血鬼女妖。
“呵呵,跑什麼啊,留下來陪我玩,難道不好麼?”吸血鬼女在後面調笑着沉淪魔。
然後他們一擁而上,撲到了那個沉淪魔的身上,他只來得及發出一句慘叫聲,便變成了一具乾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