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北府軍操作一百艘大小戰船,風帆、陣法全開,全力向龍造寺水師發起攻擊!
謝玄按劍站在船艏,親自上場督戰。
北府軍爲東晉軍隊,以長江爲天險,同樣擅長水戰。
晉水師戰船靠近龍造寺水師之後,諸葛連弩激射,清洗龍造寺水師戰船甲板上的武士、足輕、修煉者!
對方戰船上的水師士卒顯然沒有應付諸葛連弩的經歷,此時被兇猛的弩箭覆蓋,輕足步兵直接被射成篩子,釘在甲板上!
一旦戰船靠近,諸葛連弩壓制對方水師,手持環首刀的北府軍士兵跳上甲板,一刀足以斬斷桅杆!
謝玄握一把長劍,劍光掃過,幾十個武士、足輕全部被斬殺!
來自東晉名門世家謝家的謝玄雖爲統帥,卻風度翩翩,劍光煞是好看,作爲謝玄的敵人卻十分危險。
謝玄一襲白衣,所到之處,血染白衣。
陳璘率領大明水師在另外一邊猛攻,明水師士卒同樣兇猛。有資格重生的華夏士卒,無不是各個朝代的精銳士卒,陳璘這羣水師在古華夏還擊敗過東瀛水師。
此時當兩者再次交戰,明水師全力奮戰,很快就佔領十幾艘戰船。
一個武將以一杆龍膽亮銀槍揮舞,已經接連殺了幾十個武士、上百個足輕。
鋒利的槍頭拍打在武士的盔甲上,盔甲直接破裂,武士無法承受巨力,七竅流血而亡。
“殺死他!”
六個旗本看到趙雲給他們的部下造成大量的傷亡,如果不盡快擋住趙雲,至少有上千個武士和足輕會倒在趙雲的銀槍之下。趙雲給他們的威脅太大了。
旗本的兵器爲太刀和長槍,聯手圍攻趙雲!
趙雲面對六個旗本聯手,並不畏懼,而是愈戰愈勇,長槍擋住旗本的攻勢,不時反擊。
銀槍有龍吟之聲,趙雲力氣無窮,太刀因爲巨力而顫抖,幾乎要折斷。
圍攻趙雲的旗本大驚,不再用太刀與趙雲硬碰硬,而是互相配合,以合擊之技圍攻趙雲。
王賁的秦劍貫穿一個旗本的胸膛,鋒利的秦劍直接插入城牆的磚縫間。
後方無數披堅持銳的秦軍快速佔領城牆,將敵人從城牆驅逐。
這羣秦軍士卒一邊殺敵,一邊割下敵人的耳朵,以清點戰功。
武士、足輕以及原本長生船主勢力的武者見到這羣可怕的步卒,不禁駭然。秦軍完全沒有將他們當做是人,而當做獲取戰功以及更多資源的戰利品。
“是秦軍團!”
原長生船主勢力的武者沒有少與夏國交戰,認識這支玄甲的秦銳士軍團,對秦軍團畏懼。
“我們願意投降!”
有些本土修煉者過於恐懼,乾脆背叛龍造寺,臨陣倒戈。
投靠龍造寺與投靠夏國,對他們沒有多大的區別。
白袍獵獵,白袍軍、白馬義從與秦軍夾擊,武士軍團有崩潰的跡象。
雙方的大戰摧毀城牆,一段段城牆快速崩塌,沙塵瀰漫。
夏國援軍到來,再加上部分本土修煉者臨陣倒戈,讓武士軍團有被殲滅的可能。
“夏國軍團太強,戰不利,撤退!”
武士旗本在東瀛界征戰多年,戰鬥經驗豐富,知道繼續硬着頭皮打下去,吃虧的一定是自己,還有可能被全殲。爲了保存實力,這羣武士第一反應是撤退。
七個旗本相互配合,一邊與秦良玉大戰,一邊交替撤退。
秦良玉不熟悉旗本武士的戰鬥方式,七個旗本配合默契的前提下竟然可以離開。
“他們修煉的時間很長,平均戰力很強。”
秦良玉想要擋住七個旗本聯手還容易,而想要攔住一心逃走的七個旗本就很難了。
七個旗本都是皇級高手,除非是長生境,纔有可能將他們留下。
“撤退!”
武士旗本帶着武士且戰且退,數萬大軍如潮水般撤離,搶奪戰船而逃。
趙雲、陳慶之、秦良玉、王賁、陳璘、謝玄幾個被夏國皇子派來的人傑追殺,又留下了上千具屍體,這才匆促逃離此地。
“不用追了,這支武士軍團有成千上萬年的作戰經驗,此時追擊他們,說不定會被反咬一口。”
秦良玉對龍造寺軍團有些忌憚,放棄繼續在蒼海上追擊。
他們此行的目的是支援背叛龍造寺的域主,消滅武士軍團只是順手而爲。
龍造寺軍團與夏國以往所面臨的敵人大爲不同,不但平均戰力高,而且東瀛界戰火連天,持續了幾十萬年,這些人都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武士。
換而言之,龍造寺更難對付。
“他們是強敵。”
謝玄將長劍收回。
各支軍團清點自己的損失,進入此城。
“夏國還真是厲害,看來投靠夏國果然是正確的選擇。來人,設宴爲諸位將軍洗塵。”
此域的域主見夏國援軍殺退武士軍團,這才鬆了一口氣。
……
“將軍,我們失敗了。至少有五千人戰死。”
三十幾個旗本跪在百武賢兼、成鬆信勝兩個武將面前,有些狼狽。不少武士還帶有傷口。
百武賢兼冷哼一聲:“你們率領五萬足輕、十萬武者,連一個域主都無法平定,我還養你們這羣廢物做什麼!”
旗本垂頭:“將軍,是夏國!夏國派遣大軍支援那個叛徒,所以我們纔會如此狼狽,否則,怎會如此。”
“夏國連一個長生境的存在都沒有,你們三十幾個人聯手,還會輸給夏國不成?”
“他們有幾個武將,每個人可以抵擋我們數人聯手。夏國的軍團,同樣實力強大,與我們相差無幾,又佔據人數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