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麗很驚訝我此時的做法,我居然手起劍落直接就殺了大熊和烈馬,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還在那說呢,“我們,我們是朋友,你,你怎麼能這麼做,怎麼可以這麼做。”
“朋友,哼哼,算了吧,我們有一句話說的很好,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虎豹來了,迎接你的只有獵槍,你們一羣雜碎,來這裝逼,就得付出代價。”
我看了看烈馬、大熊的屍體說,“你們幫吸血鬼打我們中國人,還好意思說是朋友,就是豺狼虎豹,所以迎接你的只有獵槍。”
“你,你,你••••••”
艾米麗蒙圈了。
我哈哈一笑,與秦璇說,“秦璇,你先挖個坑,把這倆二逼埋了,我在這問她一些事。”
“哎呀,不着急,我也想看看你這龍筋的作用呢,上次我可是吃了憋,這回,嘿嘿,我也看看,不着急去挖坑呢,反正也沒人。”
“行吧。”
此時夜深人靜,那二位在那準備給五個吸血鬼放血。
我和秦璇就一起逼問艾米麗,“艾米麗,把你們來中國的原因說一下,用漢語說,說的越詳細越好。”
“法克。”
艾米麗還想罵娘。
結果卻是嘴巴抽搐,渾身顫動,嘴巴不由自主的開始說實話了,“我,我們是受了巴赫爾主教的命令來的,主教是受了教皇的命令,教皇得到了上帝的教誨,說,說••••••”
這時她突然開始抽搐,開始抽筋,開始折騰,突然在那好像併發症一樣的躁動起來,似乎還在反抗,還不願意說實話。
“你反抗是沒用的,趕緊說吧。”
我信心在握, 還沒人能夠抵擋得住龍筋呢,歪果仁也不好使。
結果艾米麗依然沒說,反而在那觸電一樣的抽搐,在那打擺子,在那顫動,好像突然併發症了一樣。
“什麼情況。”
我和秦璇嚇了一跳,懵了,眨巴着眼睛呼喊,“艾米麗,艾米麗,你,你沒事吧,你,你還好吧。”
“呃!”
她嘴角抽搐的在抽筋,渾身上下的都折騰起來了,都在抽筋,在那咬牙切齒,喀嗤,喀嗤的磨牙。
還“呃!”“呃!”的叫喚。
“壞了,犯病了吧。”
我過去想給看看。
自從我得到龍筋之後,就沒出現過這個情況,就沒發生過這樣的事,讓我驚奇的瞪大了眼睛,可以說是目瞪口呆。
“別動,不對勁。”
秦璇比較冷靜,拽住了我。
果不其然,艾米麗突然觸電一樣的猛的坐直了,在那雙眼居然冒出了光芒的看着我,瞪大了眼睛,冒着血氣的似乎在看着一個跳樑小醜,在那低沉的怒吼,“神,不容侵犯。”
“碰!”的一聲,直接炸開了。
血肉橫飛,宛如人體**。
“我操。”
我一把抱住秦璇,撲到在地,但爆炸的威力還是驚動的我翻滾了兩個跟頭,才停了下來,在一看,艾米麗炸的只剩下雙腿了,上半身全部炸開沒了。
滿地的血肉。
我、秦璇看傻眼了,我倆身上也是一塊一塊的肉,弄的我們立刻弄掉了,蒙圈了,“她,她這是怎麼了,剛纔是怎麼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
我來回亂看,不關心別的了,我的龍筋呢,立刻尋找,“龍筋,龍筋呢,被一起炸燬了吧,那可太倒黴了。”
“對呀,龍筋別炸壞啊,炸壞了就玩玩了。”
連忙去找,血肉橫飛的到處都是血肉,月光下看不真切,把我們弄的有些魂飛九天還沒回過神來呢。
這時那一男一女過來了,詢問,“前輩,前輩,剛纔怎麼回事啊。”
“你,你怎麼把那個女人也殺了,不是,不是要留個活口嗎?”
“你見過殺人,有這麼殺的啊,她身上好像有什麼禁咒,自己引爆了,奶奶的,我的寶貝啊。”
在地面的血肉中亂翻,什麼都顧不得了。
這纔在她唯一遺留下來的雙腿中,找到了,心中瞬間選起了一顆心,來來回回的一看,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完好無缺,完好無缺啊,龍筋還好。”
如釋重負的在懷中擦了擦放心了,在一看,只剩下雙腿的艾米麗,看起來極爲讓人心疼,不禁嘆了口氣,“她最後說什麼,神,不容侵犯,什麼意思啊,那一刻,她雙眼冒光,還有血氣,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是啊,太古怪了,按理說不該啊,你的龍筋我是知道的,神奇無比,怎麼會突然爆炸呢。”
“肯定是某種西方的秘法,你我不懂。”
“教廷的人,這麼幹,怎麼像是邪教啊?”
“有可能根本不是教廷的人,她說自己是,沒有證據,誰知道啊。”
我在那搖頭,懷疑這三位的身份,有可能不是教廷的人,利用梵蒂岡的名聲,騙人而已。要不然他們對於我的逼問,不如實相告啊,就是有可能騙了人。
根本不是梵蒂岡的所以纔不能說。
秦璇又去檢查了檢查,直搖頭,“不是***引起的,沒有任何的**味,也不是有人遠距離轟炸,就是突然自爆了,你看,是從裡面往外爆炸的,外面皮膚保存的很好,裡面炸的粉碎,肯定是這麼回事了。”
還說,“肯定如你猜測的,就是禁咒,西方的禁咒啊。”
我倆來來回回的繼續檢查。
我非常後悔,殺了大熊和烈馬,這下好了,唯一一個還死了,問誰啊,一激靈的看向了那一男一女,“你們不會把那幾個吸血鬼殺了吧。”
“嗯••••••”
兩人一看,說,“我們,我們切割了動脈,不知道死活呢。”回頭看去,那些吸血鬼已經被吊了起來。
這兩位速度很快,此時已經血流成河了,怎麼可能還活的了,早就流乾了血。
“我操。”
在想救活基本是不可能的了。
我只跳腳,“你們倆到是快啊,剛纔不是說了嗎?留個活口。”
“那個,那個,我們以爲你說的活口是你抓的那個女人呢,沒,沒想這幾個。”
“他們是兩夥人,一夥是吸血鬼,一夥是教廷的人。”
說完我也沒底了,有可能不是教廷的人,教廷的人和吸血鬼不共戴天,剛纔,艾米麗三人卻去幫助了吸血鬼,說明了三人的身份,肯定不是教廷的。
教廷的人,怎麼可能幫助吸血鬼呢。
我撓頭了,“行啊,行啊,這些吸血鬼你們來處理吧,記得,曬乾了給他們寄回老窩去。”
“這沒問題,不過,不過,他們的老窩在哪啊。”
“我上哪知道去,剛纔你們下手那麼快,玩呢,自己去想辦法。”
一男一女無語,“我們還以爲那女的就是一夥的呢。”
“操。”
爆了粗口,也懶得墨跡了,“行了,行了,你們看着辦吧,這些屍體你們也自己處理吧,我們倆沒工夫和你們玩了。”
轉身就準備走。
這時一男一女給我攔下了,“前輩,前輩,您,您是哪個門派的啊,我們,我們也好記得您的恩情,報恩啊。”
“報恩,不用了,都是爲了消滅這幾個吸血鬼,沒什麼可說的,在會,再會把。”
帶着秦璇離開了。
心情鬱悶,白忙活一晚,煩躁的我罵娘,“真是鬱悶,操,什麼都沒問道。”
秦璇嗅了嗅身上的血肉,還撇嘴呢,“你看咱們身上,好臭啊,這不是沒有收穫,是沒抓到狐狸,還惹了一身騷。”
在那掐着鼻子。
我無奈一笑,“還能怎麼樣啊,回去洗個澡吧,你我都一樣,切開肚子,都是一肚子下水啊。”抱怨着,嘆氣着,這才離開了終南山古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