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和在他的帶動下,很快便掌握了要訣,他們貼的很近,她有些後悔了,她偷偷的看了看臺下,只見蘇嶼的臉色有些難看,拳頭已經捏了起來了,秦明一直在旁邊說着什麼。
“阿嶼,你瞧你,探戈就是這樣的,你別發火啊。”
蘇嶼白了他一眼,要不是他帶着這麼一個人來,就不會發生這些。
只見熙和的雙腿一直黏在他的腿上,那種種的舉動,讓他淡定不下來。
珍妮說道:“放心吧,阿木知道的。”
……
“覺得我表現怎麼樣?”柳浩然問道。
熙和自覺地脖子有些癢,他若有若無的往她的耳邊說着。
“你說什麼?”
“球技。”
“還不錯。”
“就這麼一點評價啊,我可是打滿了全場,知道你要來。”
“哦。對了,我在墨爾本看到你柳井然了。”熙和擡頭下想看他的表情變化,可是他依舊是那一副樣子,臉上帶着笑意。
“你不是很早就知道他去了哪裡嗎,再說了雖然他是我弟弟,但那我也沒有去權利限制他的自由啊,他怎麼樣?”他問道,語調也一直沒變,帶着幾分的挑逗。
熙和只覺得全身彆扭,身體也有些僵硬。
“初見的時候你們明明是在一起的,柳井然看起來比較喜歡粘着你的樣子啊。”熙和說道。
“看來你是不瞭解他,他挺有主見的,聽你這麼問,是有什麼含義嗎?”
“能有什麼含義?”熙和頓時覺得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又些動作,她只覺得有些癢。
“哈哈,哈……你。我怕癢,你別別……”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沒次走動彷彿都摩擦到了,她鬆開了扶着他肩膀的手。
他卻緊了緊,兩人貼着面,熙和越加的不自在,腦子也有些混亂了想好的問題都忘了。
可是他卻更加的放肆起來。
“喂喂喂,柳浩然,你手手……”
“探戈就是這樣的。”
熙和氣紅了臉,“探戈怎麼手怎麼可能可能放在放在……那裡。”
柳浩然說道:“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啊。我對你沒有意思你放心。”
熙和有些氣結,這人竟無恥到了一種境界。
熙和一咬牙,還是繼續說道:“聽秦明說你真正的身份是一個檢察官?”
他挑眉說道:“既然被你們知道了,可別說出去。”
熙和心裡一陣鄙夷,這人的臉皮恐怕已經可以比上牆壁了。
“喂,柳浩然,你在這裡是想調查什麼啊,還跑去學校,學校那麼美好的地方會有你要追捕或者說調查的人?”
“這個……還真的是機密,雖然我們還是有些熟悉,但是這些事情還請蘇小姐不要問,有關機密的事,你還是不知道比較好。”
……
一曲完畢後,熙和才鬆了口氣,看來她是有些高估自己了,或者是低估了這個他們認爲的敵人。
“蘇小姐還真不錯,合作愉快。”
蘇嶼面無表情的看重他,但是在看不見地方,彷彿有幾把無形的刀切割着這個猥瑣的人。
熙和不想在多說一句話了,這個人果然比他們想象中還要難對付一些,現在他讓秦明轉變了對他的態度,就這一點上也能說明問題。
“我看你們跳的好真不錯呢。”秦明說道,
蘇嶼白了他一眼,這時候店裡的老闆走了過來說道:“你們可以免單哦。”說着他還不忘拿着切好擺盤的好了的西瓜端了上來說道:“這是我們的送的,剛剛兩位數實在是跳的太好了。”
只見柳浩然紳士的朝老闆點了點頭。
之後便是分道揚鑣,最終秦明搭着柳浩然去F大了,其餘三人便一起回去。
“蘇嶼,你怎麼還是悶悶不樂的?”珍妮問道。
熙和這纔看了看坐在一旁的蘇嶼。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他勾搭秦明是爲什麼?”
珍妮大吃一驚,“難道他喜歡男的?”
熙和說道:“珍妮,阿嶼的意思是,現在秦明都有些向着他了。
“哦,我還以爲是什麼原因呢,這樣啊,管他怎麼勾搭呢,既然秦明說他是一個檢察官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對了,阿木,那是問出了些什麼嗎?”珍妮無所謂的說道,
熙和擺了擺手,說道:“他總是不按常理出牌,我沒有問出半個字出來。”
“以後,理他遠點。”
“啥?”熙和定定的看着身旁的人。
他重複了一遍說道:“以後離那個人遠一點,我們有辦法處理她,你別在冒險了。”
熙和頓時心裡暖綿綿的,她是知道的,蘇嶼雖然沒有當面表現出來,卻還是在意的。
小玲沒有什麼消息,自從蘇嶼說讓她查清楚任運,她便沒有時間,甚至爲了防止他知道都沒有報備一下那裡的情況怎麼樣。
“阿嶼,我有些擔心小玲。”熙和說道,小玲她還小,便要面對這麼恐怖的組織,她不擔心纔怪,那時候他們也是千方百計才把,那羣人給送進監獄的,沒想到他們依舊是還存在着。
“別擔心,我相信小玲能夠查出的,她是一個聰明的女孩。”
熙和點頭,他們送珍妮回去之後,便看到小玲東西都已經收拾走了,熙和在那房間裡只找到了一行字。
“你們放心,我會好好保重的,得到消息之後,我一定會向你們說的。”
阿爾法一直抓住小玲拿着行李的手。
“你真的要和我分手?爲什麼?”男孩不相信的看着她,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他們纔剛剛確定,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突如其來的一句放手,讓他煩躁。
小玲睜開他握着的手,一點也不在意手腕處已經紅了一大片。
“阿爾法,你聽我說,我知道你爸媽一直催着你回去,你跟着我來這裡就是一個錯誤好嗎?我們還是分手吧,我們沒有未來的。”她低着眼睛不敢看他。
她不想騙他,但是她父親和哥哥的事,她不希望他也參與進來,她害怕他受到傷害,結果就只能這樣了,
而且那天接到了他媽媽打來的電話,她知道這些時間,他一直子啊兩邊跑,他的媽媽已經把他的信用卡都凍結了,他 不但要在學校上課還要解決自己的溫飽問題,每次看到他累得躺在牀上,還沒說幾句話便睡着了,或者吃飯,吃着也會睡着,每天不足三個小時的睡眠讓這個男孩便的憔悴,他纔剛成年而已,她有些爲他擔心,回到自己的父母身邊就好了。
那邊阿爾法的媽媽和她說了很多,那是一個優雅的法國女人,她深深的愛着自己的孩子,希望阿爾法能在自己的身邊上學,可是他們已經相距了大半個地球了,她訴說着自己的想念之情,甚至邀請她一起去,可是她卻猶豫了,擺在她面前的問題也沒有解決,她是不可能離開的。
“你怎麼知道沒有未來,小玲,你信我嗎?”
小玲見他閃閃發光的眼睛,很想點頭,但是她還是鬆開了他的手。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歡上別人了?”他愣愣的問。
小玲沉默了。
“是任運?”他聲音有些顫抖。
小玲點了點頭。她努力的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對啊,是這樣的,我還是覺得和任運在一起比較好玩,你太呆板了阿爾法。你簡直和他不能比。”
他的臉上逐漸出現了自嘲的笑:“你一直都是這樣認爲的吧?”
“是啊,我說的是實話,你趕緊回去吧,最好轉學回去,我怕下個學期見到你會覺得尷尬。”
小玲拿着東西便出來了,一出門眼淚彷彿就模糊了視線,她擦了擦。
“小玲不哭,他回去比較好。”
她安慰着自己,像個倔強的小勇士,頭也不回的向前走。
阿爾法看着她的背影一點點的消失,看着她上了任運的車,他捏緊了拳頭,又鬆弛了下來,這時候媽媽的電話打來了,
他收拾好了一切的東西,看着來來往往的人,他走了一遍和她一起走過的所有的路,有歡聲有爭吵。
他正在去往機場,他看着窗外面都是她的倒影。
“旅客乘客們。KEI342列航班即將起飛,請大家一次上機……”
他拿着飛機票只覺得特別的沉重。
……
小玲想不到任運會開車來接她,她的眼睛依舊紅紅的,都來不及讓它變成正常的樣子,她有些楞。
“喲,這是哭了?”任運打趣道,對於小玲突然提出想讓他幫忙找兼職,他是覺得有些匪夷所思的。
“哪有啊。”
“你眼睛紅的像兔子的眼睛了。”任運笑着幫她把行李箱放進後備箱。
“那是被風吹的啦,進了沙子,然後揉了揉就紅了。你趕緊的啦,話那麼多。”小玲抱怨着。
“好好好,上車吧。”
小玲鑽進車裡,從後視鏡裡看着自己得樣子,果然眼睛已經很紅了。
“喂,你是不是腦子出毛病了,怎麼想着讓我幫你找工作啊?”
小玲瞪了他一眼,“你腦子纔有問題,那我不找你了,你放我下來。”她生氣的把頭襒向一邊。
“我錯了,我錯了,我開玩笑的,當我沒說。”任運連忙道歉,他的嘴角還是勾出了一絲笑,又她在假期就不用愁了。
果然任運把她帶回了自己的家,小玲見着偌大的建築說道:“會不會不方便啊?要不你還是幫我找一份工作吧。”
“沒什麼不方便的,你是說想要一個五千的工作是嗎?我請你吧。”
“你?”
任運挑眉:“剛好不知道假期無聊,你的工作就是幫我做飯吧。”
小玲滿臉的黑線,不過這也是她所期望的,至少是和他混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