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力番國,絕塵的秘密組織地下室。
坐在寶座上,絕塵深沉的瞳孔看着空蕩蕩的內殿,豎起手指頭,眉頭打結:“已經幾天了,是時候了,怎麼幾蓮還沒有請求她父王招我爲駙馬?”難道她要背叛自己不成?她不想活了?
一黑衣人進來,嚴肅地稟告:“主子,幾蓮公主確實已經回到皇宮了。”
冷眉覆上幾層寒霜,指關節顯出了絕塵此刻有多憤怒。憤怒地一手抓破裹着寶座的上等布料。
“天殺的,這該死的女人,本王是不會放過她的!”立即離開寶座,憤怒地一甩披風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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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放下碗筷,看着原承謹,欲言又止:“謹,我……”
“想說什麼?”原承謹輕聲問。
“我……”不能跟他說自己是回皇宮,承恩只能找別的藉口:“我想去拜訪一位同學,但是謹你在身邊不方便。”
原承謹淡淡一笑,“原來是這個,我當什麼呢。”
承恩一急,忽然憂心重重起來:“謹,你該不會是等我走了之後你就離開這裡吧?那豈不是仍下我一個人了?”
原承謹一怔:“我有說過離開嗎?”
“沒有就好!”承恩心頭的千斤重石終於可以放下,“那我去了喔?你記住出去曬太陽一定要滴上眼藥水,不然你會變成瞎子的。到時你若瞎掉了,我們……”
“我們就無法洞房了!”原承謹突然調侃道。
刷,承恩的臉頓時通紅起來,害羞地撇開視線,責備着原承謹:“油腔滑調!”
原承謹只笑不語,看到她臉上那抹紅暈,他感覺很幸福,但此次她出去,他仍要囑咐:“你小心點,別讓歹徒給綁回去做壓寨夫人了。我仍住在那家客棧裡,拜訪完同學,早點回來。”他很想問她,力番國怎麼有她的學生。但一想到她可能有什麼秘密不可告人,他最終沒有問。
也許,她撒謊是對的。
“會的,拜拜!”揮揮手,一下子承恩的身影消失在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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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去哪了?”一回到皇宮,陛下就上來質問了承恩一通,只差沒有用鞭子逼問了。
“呵……”昨晚爲原承謹研製眼藥水,承恩缺了一夜的睡眠,這對高材生而言,那是致命的。對於陛下的質問,她只是草草地敷衍幾句,然後躺到牀上睡下。不足一分鐘,陛下就聽到了輕微的均勻鼻聲。
“這女兒……”陛下無奈地搖搖頭,離開了幾蓮的房間。
承恩一睡就睡到了大晚上,而且一大晚上都還在死豬一樣睡着。
由於調包事件的發生,幾蓮沒有回到力番國皇宮執行絕塵的計劃,反而讓承恩給破壞了。絕塵一怒之下離開了地下室,深夜悄悄地闖進了皇宮,逼問幾個侍衛才找到幾蓮住的地方,而那些被他逼問過的侍衛都在一招之內死在絕塵手中。
幾蓮的房間門口守着兩個宮女,遠遠地,兩把飛刀就已經嵌在了絕塵的手中,朝那兩名宮女發出去——
來不及“啊”一聲,倆宮女倒地身亡。
絕塵輕輕鬆鬆地打開了幾蓮房間的門,然後憤怒地走了進去。
撩起幾層珠簾,走過幾處無門的門,然後才走進了幾蓮的睡房。幾層珠簾把那張大牀圍住了,最裡面還豎起了一道輕紗羅帳。
絕塵的憤怒仍不減,撥開珠簾,撩開輕紗,走了進去——
入目,便是承恩不雅的睡相。
絕塵諷刺一笑,邪孽的脣狠狠地咬着。看到承恩那張臉,他越發憤怒,他不能原諒背叛他的女人。
立即,他走過去揪起承恩的衣領,暴喝:“給我起來!”
承恩整個身子癱軟着,因爲睡得太舒服了。但是,突然間,她感到自己好像被誰提了起來。
眉頭蹙了蹙,實在受不了那種被提着的感覺,承恩立即睜開眼——
嚇——
“你是誰?”見到一臉凶神惡煞但又有張極其妖孽臉龐的男子,承恩的睡意全消,眼神佈滿驚恐地看着絕塵。
絕塵冷冷地湊近她,幾乎嘴對嘴了,冷道:“女人,你敢背叛我?”
“流氓,你放開我!”懂武功的承恩立即把絕塵的擒拿手給拆掉,自己退縮到牀內兩步,全神戒備地緊瞪着絕塵,“你到底是誰?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喲!你竟然會武功,平時真是看不出來!”絕塵冷冰冰地誇讚道,隨即一副殺人的眼神看着承恩,憤怒不減劇增:“你竟然背叛我?你竟然不怕死地背叛我?一回頭你就假裝不認識我了?幾蓮啊幾蓮,你可真是個狠毒的女人,平時真是少算計你了。以爲裝作不認識我你就可以逃之夭夭?告訴你,別妄想!”
承恩不耐煩地吼道:“你到底是誰?我認識你嗎?真是的!”
被她這樣一吼,絕塵的火氣更大,立即跳上牀,與她雙手纏到一起,“該死的女人,叫你不能在主子面前大吼大鬧,你卻敢違背,我……”剛想霸佔那張朱脣,卻不料被承恩一腳踢開——
“NND,你丫丫滴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