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真奇怪,這個玉佩能救人。”
某山洞裡,柳雲澤盯着即風身上所有的玉佩充滿好奇。
即風正在吃着水果,看到她那抹屬於她最真實的笑容,心動不已。
是啊,這個玉佩能救人,連他都覺得不可思議。只是,在那個要張的關頭,他想到傳國玉璽的重要,同樣也知道主子經常掛在身上的那塊玉佩重要。不知道爲何,他竟然把玉佩看得比玉璽重要。
主子不在府中,應該逃過了一劫。
只是柳雲澤去城裡打聽,才發現變天了。謹王府、燁王府、聶王府均一夜被血洗,如今已是人間慘境。而皇帝與皇后的行蹤未明,宮廷已經亂成一團。
王府血案,沒有頭緒,知道有幾路人馬血洗了王府。
“在想什麼?”柳雲澤把玉佩交還給即風,他的出神讓她多嘴了一句。
這次原承皇朝皇家人遭劫難,的確是讓人意料不到。但她可以肯定,絕對是絕塵聯合力番國共同合謀的。
即風把玉佩放回懷裡藏着,然後拿起身旁的玉璽,眼神直勾勾地瞪着玉璽看。
“這塊是傳國玉璽,謹王成婚當日皇上作爲禮物秘密地送給謹王的。而謹王卻不知道這是傳國玉璽,只是隨便收藏起來。也許皇上也意識到了自己會有一天出事,所以才這樣做。在暗地裡鬥了幾年的絕塵組織的人,竟然還是抗不贏,今日的局面,看來皇上是早已預料到的。”
柳雲澤說道:“目前朝廷在主持大局的不是丞相,亦非蘇大學士,而是一位新科狀元,叫鄭雲海,此人控制了大局。”
“鄭雲海?!”即風輕聲呢喃,總感覺這是個危險人物。
柳雲澤問:“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即風輕嘆,當下沒了頭緒,“謹王、燁王、聶王、皇上、皇后都不知去向,我們能怎麼辦呢。大局被鄭雲海控制,但他沒有玉璽是成不了王的。我們要找到謹王,然後把玉璽交給他。”
柳雲澤點點頭,“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
“你醒啦!”看到原承燁睜開,蘇承聆高興地叫來一邊的初荷,“那個,初荷小姐,你來看看,我三哥哥醒了!”
正在打瞌睡的初荷聽到聲音,噔地頭擱着了桌子,有點疼。
她揉揉惺忪的眼睛,然後走過去。
睜開眼後,看到是蘇承聆,自己的義妹,原承燁扯起無力的笑,“承聆,是你呀,你怎麼在這裡?”
“三哥哥,是我和初荷小姐救了你和二哥哥的。”蘇承聆實情相告。
原承燁看向旁邊的初荷,她憂鬱的眼神,散發出的多愁善感氣息讓他感到莫名的心傷。好個美麗、楚楚動人的文弱姑娘,不僅長得如出水芙蓉,更是讓人心生憐惜。初荷,她的名字真好聽,這般巧,與初小言同姓。
“初荷姑娘,謝謝你!”
“不客氣!”初荷淡淡地說,有點生分,不善於交流。
原承燁看向蘇承聆,問道:“承聆,二哥呢?他好嗎?”
蘇承聆笑道:“三哥哥,你放心吧,二哥哥沒事,他在隔壁房間安睡着呢。初荷小姐照顧着他,會好的。”
“你們談,我去看看二王爺。”說完,初荷離開了房間。
幫他們關上門。
她離開後,蘇承聆立即握起原承燁的手。眼淚西里哇啦地奪眶流出,“三哥哥,你知道嗎?當爹說謹王府、燁王府、聶王府一夜間遭血洗時,我有多擔憂你,真怕……”
“王府遭血洗?!”原承燁瞪大俊眸,驚魂未定又遇狂波。“王府遭血洗?”
此刻,原承燁的腦海就是王府被廝殺的畫面……
蘇承聆抽泣着,安撫着他,“三哥哥,你莫要這樣,冷靜下來,承聆一五一十跟你說來。”
“到底怎麼回事?”原承燁緊瞪着她的眼睛,喉嚨被咔得難受。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去找承恩,卻發現承恩被黑衣人擄走,然後又莫名其妙地被黑衣人襲擊。醒來後,卻是在密不透風的石洞中。這些遭遇經歷了也就算了,他不想追究點什麼,但是血洗王府,這可是要他的命啊!
是誰幹的?到底是誰幹的?
接下來,蘇承聆把一夜間三個王爺府成爲人間慘境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原承燁知道,然後就是皇帝與皇后失蹤之事。
原承燁聽完後,再度被噩運打擊,暈死過去。
直至蘇承聆再次找來大夫爲他診治時,他才醒過來。但卻雙目黯淡無神,臉色更是蒼白無血。
他不相信,他不相信這些事是真的發生了。
皇兄失蹤了,四弟也不知所蹤。而三個王府遭到滅門,無一生還。
雷霆難道也遭遇不測了?
承聆說目前是鄭雲海在主持大局,正在代皇帝主持國務,爲何自己知道後竟然高興不起來。彷彿,彷彿這個女人越來越陌生,陌生得可怕。
她還是他所認識的承恩嗎?
她爲何突然間如此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