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對不起。”何羣立即鬆脫承恩的手,一顆心不安地跳動,儘管他控制着自己,但仍不安。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說得真好,若眼前的言承恩換成小言,那該多好。天底下,真的有如此相像之人?
承恩是個對感情比較大條的人,剛剛那一瞬的觸碰並沒有造成她什麼困擾,反而覺得讓何羣更加困擾了。
“你不要把我當小言,我真的不是她。”
何羣輕笑,“嗯,我知道了。”
“還想聽嗎?”承恩問。
若不想聽了那更好,她便有時間溜走,免得讓他胡思亂想。
何羣拿起身邊的那本書,問她:“這裡面有很多佳句是我所想不到的,意境很深,表達細膩,傷春悲秋的,皆有。老師,你是怎麼會寫這樣的詩呢?”
“我……”承恩有口難辨。
“既然老師不想說,那學生不問了。”
“哦,謝謝!”
何羣又問:“老師,你一個人能鬥得過三個書院的老師嗎?”
承恩得意一笑,“放心啦,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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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降臨,吃過飯後,承恩立即去找隔壁不遠處的柳煙煙玩。到了柳煙煙的房間門口,她正欲敲門,豈料門沒關好被風一吹就吹開了一條縫。她本是要進去的,可是卻看到赫然呈現在眼前的紫檀木牀上那兩條身影勾搭搭纏繞在一起。
眸孔瞬間放大,細胞被嚇死一大半。
“嗯……”似乎還不知道風把門給刮開了一條縫,柳煙煙的聲音依然激昂興奮。
輕輕地,輕輕地,承恩把門幫他們合上。
想不到柳煙煙與虞劍是一對兒的,難怪平時總是一起進出。
媽咪呀,她可是頭一次遇到別人在自己面前嘿咻咿呀,叫她怎麼不胡思亂想。
關上門上,承恩撫着紅彤彤的臉離開了。今天軒轅謹沒有來上課,她必需去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不在住處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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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住所區,原承謹與柳雲澤他們的房間。
燈火還沒有滅,但室內的光線似乎很昏黃。秦風面前,柳雲澤的神情仍僵冷着,身上的校服件件脫下……
魅上秦風的身軀,“打探到聶王的下落了嗎?”
啃着她的肌膚,如飢似渴。秦風的聲音含糊不清:“沒有,連燁王的蹤跡都無跡可尋。”
把她按在原承謹的牀鋪上,他勾起邪脣,“你的目標是殺死謹王,我的目標是聶王,我們各取所需。”
柳雲澤冷笑,“好個各取所需。”用力扯起胸前的碎衣。
“主子把你恩賜給我,你怎麼可以拒絕?”秦風輕柔地解下她的衣帶,“在沒有殺死謹王之前,你是我的。不過,這也是無羞恥地訓練你怎麼成爲一個絕密殺手的過程。需要寬衣解帶的時候,不要拒絕。有時候,我真想你永遠也殺不了謹王。”
吻上她漂亮的鎖骨。
柳雲澤立即皺起黛眉,仍輕蔑道:“沒有感情的玩物你也敢寬衣解帶?”
秦風一怔,繼而玩味一笑,“爲何不可?”
手,劃過她嫩滑的肌膚。
眼神突然變得凌厲,柳雲澤狠狠地說道:“我一定會殺死謹王的,還我後半輩子的自由,永遠不要當殺手,結束無休止的訓練以及無羞恥的訓練。永遠都不要在你面前寬衣解帶,任你尋歡。”
“想不到你也有尊嚴。”秦風冷厲地說道,“是不是被你的那個小老師感染的?”
是啊,那個與幾蓮長得幾乎一樣的言承恩連他都被感染了。
他突然陰險地說:“不知道嘗着十六歲女孩的味道會如何,你說呢?”
柳雲澤憤怒不已:“你敢動她?”
想起自己十歲就被這個惡魔所玷污,她怎可讓其他女子毀在他身上,更別說是她的老師了。是的,她被這個小老師感染了,看着這個老師的眼睛,她看不到一點點黑暗,而是看到一個澄澈的世界,她需要這個老師的帶領。
秦風勾起她的下巴,輕笑:“爲何不敢?這麼嫩的苗子,處子血更是讓人興奮。”
“她與你沒有仇,你何必要這樣對她?”柳雲澤不解,“而且,想想你也動不了她的。至少她看似容易親近,實則是靠不近的一個人。”第一次見面,她便把飛刀射中了蹴鞠,那功力定是少見的能人。
“我管她如何。”不再說什麼,他快速解下她身下的衣裳,以便解決他的生理問題……
燭淚靜悄悄地滴落……
一寸一寸的撩撥,讓柳雲澤抓起了牀鋪上的衣服,結果才發現是原承謹。
一怔!
自己怎麼可以在他的牀上玷污?
“你怎麼可以這樣?”柳雲澤立即推開秦風,哪知被秦風頂着無論如何也動不了。“離開這張牀!”
猙獰的面目映入柳雲澤眼中,多少夜了,她不知道。
“別動!”秦風把她壓得死死的。
這時,承恩已經走到了房間門口,“叩叩”往門上敲:“有人在嗎?雲澤同學、軒轅同學,我是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