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蘭蘭進館
第2天天還沒有亮,趙志寶就打坐完畢,在大廳裡打起了拳。城市就這點差,想找個打拳的地方,不容易!趙志寶只好在大廳鍛鍊了,不想把邱蓮花吵醒了。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吵醒的,因爲趙志寶的步伐很輕,但可以聽到拳風的,而一般睡着的人是聽不到的,或者說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可邱蓮花聽到了,因爲她醒了。她爬起來出來輕輕的說:“哥!你是有意把我弄醒的吧?”
趙志寶也輕聲地說:“沒有的事,你去睡吧!”
邱蓮花把趙志寶扯進房,關上門,說:“沒有你我睡不着!”
趙志寶說:“你想那個!”
邱蓮花說:“嗯!”
趙志寶說:“晚上吧,晚上我補償你!”
邱蓮花說:“不!我現在就想要!”
趙志寶說:“好,好,好!滿足你!”於是兩口子早上大幹一場。
吃過早飯,錢龍兄妹自己走了,趙志寶要上班沒法送,說了一聲:“再見!”就走了。
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吩咐邱蓮花給兩個病人發藥,一天6粒,每餐飯後半小時兩粒,溫開水吞服。
兩個病人都出去了,何躍神逛街,彭素珍是走親戚,他們帶了藥請了假,都答應按時回來,趙志寶正好省得麻煩。
九點多鐘,馮蘭蘭揹着行囊來了。邱蓮花說:“我又沒有要你拿被褥來!”
馮蘭蘭說:“我怕被別人挪用,所以就背過來了,我睡哪裡?”
趙志寶說:“你睡1樓副診室,暫時一個人住,花兒!你帶她去!”
馮蘭蘭放下行囊,就同邱蓮花回來了,趙志寶說:“先不忙幹活,把話再說清楚點,吃住都包,一個月淨賺工資50塊,實習期要當醫生,當護士,也要協助搞衛生。我們都乾的,不是讓你一個人幹。真正上崗看病一定要實習期滿。怎麼拿到行醫證以後再說,你有同學,看看他們是怎麼樣取得的!要是你乾的好,我們也可以通過關係幫你取得。這都是以後的事。先收拾一下行囊吧!12點到1樓後廳吃飯,下午正式來報到!”
馮蘭蘭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就上樓了。
邱蓮花說:“蘭蘭姐是不是不滿意呀?”
趙志寶說:“不是的,她不愛說話,以後你跟她多談談,把她當姐姐,在我們家吃飯就是一家人了。”
邱蓮花說:“大館長!是!”
趙志寶說:“請不要叫館長了,我不愛聽!”
邱蓮花說:“是!大、大、大、大笨蛋!”
趙志寶說:“上班時間嚴肅點,要不我炒你魷魚!”
蓮花問:“哥!什麼是炒魷魚?”
趙志寶說:“上班時間不要叫哥呀,妹呀的,叫趙醫生,不是在平樂診所,就我們兩個人,現在有馮蘭蘭在就不一樣了,注意點影響!”
111、專治一飛
兩個人在說話,沒有注意到門口有位中年男子在對廣告牌左看右看,邱蓮花的辦公室是向外的,她發現了,輕輕地對趙志寶說:“哥!你看門口(用手指了一下)。”
趙志寶連忙起身走到門口問:“同志!這牌子上有什麼不妥嗎?”
中年男子說:“你是這裡的醫生?”
趙志寶說:“是的。”
中年男子說:“這廣告詞,是不是太吹牛了,我有點不相信,故而多看了幾眼。”
趙志寶說:“大叔!一點也沒吹牛,不相信你可以體驗一下,反正治不好分文不取,不影響你什麼!”
中年男子說:“分文不取,我倒要試試!”
趙志寶說:“大叔!治不好是分文不取,但是好了是要收錢的,你帶錢了嗎?”
中年男子說:“只要治好了,錢不是問題!”
趙志寶說:“那好,你可以進來,我給你號號脈,就知道了。”
中年男子進來,坐在趙志寶面前,伸出了右手。
趙志寶讓他把手放在布袋上問:“大叔姓名?”
中年男子說:“我叫杜一飛,今年42歲。”
趙志寶說:“杜叔叔!你不要說話了,我問你時纔回答。”
趙志寶把手按在杜一飛的手腕上,開始號脈,有兩分鐘,又換了左手又一分鐘。
“杜叔叔是腰痛對嗎?”
“是!”
“你白天精神欠佳!”
“是!”
“做事有時覺得力不從心!”
“是!”
“杜叔叔!你是腎虧,腎有問題,一般無藥可醫!”
“不瞞趙醫生說,我到醫院看了多次,可效果不佳,趙醫生能治嗎?”
“當然能治,我曾治過幾例這樣的病人,要不叫專治疑難雜症呢?牛皮不是吹的,火車不是推的!在省城打出這樣的廣告,沒有真本領哪行?”
“趙醫生能給我治好,我義務幫你宣傳!”
“就衝你這句話,我一定給你治好!跟我來!”
在鍼灸室,杜一飛脫得精光(留有短褲)接收趙志寶的施針。鍼灸後趙志寶說:“你活動一下,看看怎麼樣?”
杜一飛伸伸胳膊彎彎腰,還踢了幾下腿,“怎麼不痛啊?”
“還痛那不就白治了!杜叔叔!老實告訴我:你老婆是不是既年輕又漂亮!”
“你是神仙哪!你怎麼知道?”
“我不是神仙,我只是醫生。一般得這種病的男人都是這樣,我看過幾個像你這樣的病人,我有經驗!”
“那你有什麼辦法對付?”
“我有一種保健藥,專門治這種病,既能夠保健,又可治病,而且沒有任何副作用!”
“趙醫生又吹上了,有這種保健藥?”
“不信你可以試一試,不好你可以來,還給你報銷路費!”
“那就試試!多少錢?”
“扎針是2000元整,藥是4顆400元,一個月的量,每星期晚飯後服一顆,可不能多吃,記住一個星期只能吃一顆,我保你年輕10歲,你老婆滿意!”
杜一飛準備付錢,趙志寶說:“杜叔叔!我這裡不收錢,你去綜合櫃交吧!藥也在那裡取,把紙條給她就可以了。”
條子上:杜一飛42歲,收錢2400塊錢,給2號虎樁丸大號(白色)4顆,開發票。
杜一飛找到櫃檯前,向窗口裡看了一眼,心裡:哇塞!這麼漂亮的女孩!她以爲邱蓮花就是小女孩,杜一飛眼都直了,半天沒有吭聲,倒是邱蓮花大方的說:“大叔!不用看,看了也沒用。還是交錢拿藥好了!”
說得杜一飛不好意思起來,連忙交上條子交錢。邱蓮花收了錢開了票,然後發了4個藥丸給杜一飛說:“大叔!藥拿好,回家享受去吧!別在外面亂瞟!”
杜一飛邊走邊輕輕的說:“這小姑娘真厲害,那麼漂亮,看都不讓看一眼!真是的!”心不甘地走了。
趙志寶的耳朵全聽見了,他對邱蓮花說:“以後這樣的話別說了,會招惹麻煩的,要看就讓他看唄!只要語言不挑逗,不動手動腳看看何妨?鮮花就是給人欣賞的,若是沒有人欣賞,就失去了它存在的價值了!”
“就你大方!自己的老婆被別人惦記,還說讓他看看何妨?”
“依你應該怎麼樣?”
邱蓮花說不出來了,因爲病人來了。給邱蓮花解了圍。
112、紅莉除疤
來人是位大姑娘,臉上有幾處傷疤,“請問大姐!我臉上的疤痕可以除了嗎?”
邱蓮花說:“可以的,你掛個號,叫什麼名字,多大年齡填寫一下,交一塊錢掛號費,就可以去看醫生了!”
姑娘掛了號,交了一塊錢,然後再在病歷上寫上名字,年齡,就到主診室趙志寶那兒看病。 趙志寶接過病歷裡看了一眼,說:“哪裡不舒服?”
劉紅莉說:“沒有哪裡不舒服,我是來看臉的,你看!”她把臉湊上前去,讓趙志寶看清楚一點。
趙志寶說:“先請坐!看看脈再說!”
劉紅莉把手擱在布包上,趙志寶開始號脈。約一分鐘後,趙志寶問:“今年才17歲,找對象了嗎?”
劉紅莉說:“沒有!現在還在讀書。”
趙志寶說:“你這疤是小時候生癤子留下的,已經很多年了吧?”
劉紅莉說:“10來年了吧!我記不清了,那時候家裡窮,沒有注意醫治,就落下了疤痕,醫生哥哥能治嗎?”
趙志寶說:“你還是叫我醫生吧!別加哥哥兩個字!”
劉紅莉說:“我是問,能不能治?趙醫生!”
趙志寶說:“肯定能治,念高三了吧,我會讓你漂漂亮亮的進大學,請問你想快點好呢,還是不着急?”
劉紅莉說:“當然是想快點好!”
趙志寶說:“要是不着急,就可以省點錢,把藥拿回去自己塗檫,若干次也會慢慢的好。學生嘛總歸是消費者,能省就省點!”
劉紅莉說:“趙醫生,我不要省這個錢,要快點好,越快越好!”
趙志寶說:“那好,你跟我到鍼灸室去。”趙志寶說完就到鍼灸室,劉紅莉也跟着來了。
“把門關上!”趙志寶說。
劉紅莉順手關上了門。
趙志寶說:“我現在要幫你扎針,你必須要脫掉上衣!”
劉紅莉說:“必須要脫嗎?”
趙志寶說:“必須要脫!”
一個大姑娘當着一個大小夥脫去衣服,還是有點不快!但爲了儘快除了疤痕,劉紅莉豁出去了,當她把衣服脫了,面對趙志寶還是面紅耳赤。
趙志寶他不管這些,就飛快的給她紮了11針,最後一針是紮在頭頂上。
劉紅莉看到紮在前胸的兩根銀針,震動的特別厲害,可是紮在臉上的銀針又限制他的動作,不敢妄動!趙志寶自顧擦汗,目不斜視一下,大約兩分鐘,趙志寶就拔針、消毒、收針,放回布包中。又拿出藥棉給劉紅莉擦試,擦到半球時,趙志寶說:“你自己擦吧!”他把藥棉交給了劉紅莉,劉紅莉是很指望趙志寶擦的,她是想體驗一下被男人手觸摸的感覺,可是趙志寶偏偏讓她自己擦,心裡說:這人真不懂味,可還是接過藥棉,自己擦了起來。
趙志寶說:“你穿好衣服就出來!”他出來了。
趙志寶坐好,在病歷上寫了:祛疤膏兩瓶200元,扎針1000元(學生半價只收1000元),暫不收費。
趙志寶把病歷交給劉紅莉說:“你去拿藥吧!”
劉紅莉一看暫不收費,就問:“暫不收費是什麼意思?”
趙志寶說:“這是我館的規定,病沒有好分文不收,高中生還不懂?”
劉紅莉說:“你就不怕我不來了!”
趙志寶說:“你不是寫了大名嗎?你要是真的不來,也沒有關係,1000多塊錢我們還是賠得起的。”
劉紅莉拿了藥,邱蓮花對她說:“按瓶上的說明,一日兩次,早上洗臉後塗一次,晚上睡覺前洗臉後塗一次,記住總價是1200元整,好了再來交錢!”
劉紅莉說:“謝謝!”走了。
113、活動尾聲
上午下班到後廳去吃飯,馮蘭蘭還沒到,邱蓮花說:“怎麼回事?收拾半天還沒收拾好!”
趙志寶說:“你去看看吧!”
話剛說完,馮蘭蘭下樓來了,邱蓮花說:“蘭姐快點!等你吃飯呢!”
趙志寶說:“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爸爸媽媽!馮蘭蘭是馮時馮先生的女兒,以後她也是這裡的醫生,是我的員工,她就在家裡吃飯,也是我們家的一員,你們可要好好的照顧一下!”
錢豆豆說:“行啊!歡迎加入我們家!你別客氣,有什麼爲難事,告訴阿姨,阿姨我幫你解決!”
馮蘭蘭說:“謝謝阿姨!謝謝趙醫生!謝謝大家!我會好好的工作的,我不大會說話,做得不好的地方,請直接批評指正!我一定聽,一定改!”
趙志寶說:“不說了,吃飯!”
中飯後,趙志寶再次說了一下工作安排。邱蓮花負責掛號、收錢、記賬,還要接電話,還兼護士。
馮蘭蘭暫時工作是實習,跟醫生。一切聽趙志寶指派,兼護士,無工作時看書學習,下班前10分鐘打掃衛生。
不久何躍神父子,彭素珍夫婦都先後回來了。趙志寶對他們說:“很好,按規定辦事纔好,不過明天就不能出去了。何躍神安排上午扎針,彭素珍安排下午扎針,錯開一下,不要讓我累倒,你們休息吧!”
第2天5月3號,按計劃,上午給何躍神紮了一次針。趙志寶跟他說:“你的身體底子差,還要扎一次,中間還要加點藥才能痊癒!”又對馮蘭蘭說:“蘭姐你去櫃檯,向蓮花要一顆小號虎樁丸給何躍神,馬上服!叫她記賬。”
下午給彭素珍先號了脈,再扎針之後,對她說:“你等一下就可以結賬回去了!”趙志寶在一張病歷上寫上彭素珍名字,再寫第1次扎針,2000元整半價是1000元,第2次扎針2000元,消炎丹8粒共80元,住房兩晚40元,共計收3120元,開發票。
趙志寶說:“拿這個病歷到綜合櫃結賬去!”
彭素珍夫婦去邱蓮花那裡結了賬,再同趙志寶打招呼,到鍼灸室拿走帶來的擔架等,千言萬謝的走了。
再說何躍神吃了虎樁丸後,一下子精神來了不少,還有一種衝動的感覺,這是幾年來未有的現象,老婆放在那裡幾年了,他碰都沒有碰過一次,可惜遠在家鄉,目前不行了。兒子守在他身邊呢!他從房間留到趙志寶跟前,看看四下無人,就輕輕的問趙志寶:“你給我吃的是什麼藥啊,好像我顯得年輕了!”
趙志寶說:“怎麼有反應了?那是好事,可以幫你恢復身體,這個千萬別亂來,要是你覺得好,過兩天可以賣你幾顆,好!回去休息吧!”
隔了一天5月5號,趙志寶先給何躍神號了脈,又紮了針之後,對何躍神說:“你的病已經痊癒了,可以結賬回去了。來!我們共同算一下賬,一邊說一邊寫:第1次扎針2000元半價就是1000元,第2次扎針,2000元,加一顆虎樁丸50元,第3次扎針2000元共買藥:消炎丹8粒共80元,住宿費共四晚80元,共收5210元”
說完也寫好了,又問:“虎樁丸你要不要?”
何躍神說:“要,要!”
趙志寶說:“你已經吃過一顆,還只能給你三顆,三天之後才能服,以後是隔6天再服一顆,保你年輕10歲!三顆是150元,加起來共是5360元,你弟弟介紹有功,獎勵300元只收你5000元整,餘數不收行嗎?”
“等一下,我在病歷上寫明一下。”於是趙志寶在病歷上加上,買小號虎樁丸三顆 150元,合計5360年,獎勵何躍仙,介紹病人有功,獎300元,尾數60元省去不收,共收人民幣5000元整開發票。
趙志寶說:“何叔叔!你拿此單去綜合櫃交錢取藥。”
邱蓮花收了錢,開了票,又發了三顆小號虎樁丸給何躍神。並囑咐一定要按醫囑服藥!
何躍神拿了藥就去住房,收拾東西走人。經趙志寶處再三表示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