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民跟可恩關在同一間房子裡。 泰民一看到可恩也在裡面,就覺得奇怪,於是說:“可恩,有件事要告訴你,天傑去偷阿文的錢,結果被人從八樓丟下去……” 可恩:“偷錢?不是去偷底片嗎?” 果然被泰民猜對了,不由大怒:“臭婊子!原來是你出賣了我們!”一拳就將可恩打倒在地。 可恩畢竟是女子,被泰民一拳就打得吐血:“民哥,不要……不要打我啊!” 泰民一把扯住可恩的衣領,大聲道:“既然出來混,犯了錯被打,就要認命!身爲人家的女人,只會幫自己着想,連男朋友都可以出賣?以爲長得漂亮就神氣嗎?我就把你打破相了,看你以後要用什麼去釣凱子?” 對於出賣自己兄弟的人,泰民恨之入骨,別說是別人的馬子了,即使是自己的老婆也一樣。泰民抓起牀上的一塊白布,矇住可恩的頭,拳頭就如雨一般直轟可恩的臉,整塊白布也染得一片血紅。 這時,炸雞跟天收衝了進來:“喂!你在搞什麼?泰民,住手啊!你會打死她的!” 炸雞上前想阻攔,泰民一拳就打在炸雞的頭上:“不要你管!” 這時,阿文也來了,直接用槍指着泰民:“泰民,你想幹嘛?你想打她,可以啊!最好是打死了,我看你怎麼跟高天傑交代!”說着就把槍收了起來:“我可是警告過你了,別到時候說我不給你面子!”說完,帶着天收跟炸雞走出了房間。 密室裡,可恩跟泰民都不說話,一人坐在一個角落裡。直到晚上,阿文讓炸雞送來了兩碗泡麪。 泰民拿起一碗泡麪就吃,可恩也爬了過來,想拿泡麪。 泰民一腳將那份泡麪踢飛出去,指着可恩就大罵:“幹嘛?你想吃啊?你餓死算了!” “民哥,我真的很餓啊……”可恩說着,看向那碗泡麪,還有一些沒有撒出來。於是,趕緊爬過去拿起來就往嘴裡倒。 “嗯……好吃,好吃……”可恩吃完了,又看着地上的那些面,又用手抓起來往嘴巴里塞。 突然,泰民感覺臉部發燙,身上的勁兒也越來越小了,一股慾火正緩緩地散發,心裡暗叫不好:“這面裡有放春藥!” “阿文,你太卑鄙了!”泰民奴隸用理智來客服獸性,但是,藥力迅速地在他體內擴散開來,他就快支撐不住了。 這時,可恩體內的藥力也發作了,說起話來倒有點像是調情一般:“民哥,你會覺得熱嗎?我來幫你淋水,舒不舒服啊?嗯……你好帥啊!我……我好想吻你……” “賤貨!你冷靜點行不行?”泰民還有一點點的理智。 可恩抱着泰民,就在泰民身上亂舔,舔着泰民身上的汗水:“嗯!有水……好好喝啊……民哥,我來幫你舔乾淨……”
溼潤而靈巧的舌頭,像水蛇一樣地在泰民的胸口上來回遊動。泰民一把將她推開:“滾開!你這臭婊子!” 但是,可恩又再次撲到泰民懷裡:“民哥,你好酷哦!來!再打我啊!我喜歡!” 泰民一手抓着可恩的頭髮,一隻手握緊拳頭就在可恩的肚子上亂打:“你喜歡被打?好!我就打到你吐血!笨女人,那碗麪裡被下了藥,你知不知道啊?你要忍住啊!忍住……”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你!”可恩失去理智的狂喊、呻吟,讓人想入非非。動作,已經開始不受控制…… 泰民終於因剋制不了自己而崩潰,開始撕扯可恩身上的衣服:“賤人!想要我玩你嗎?好!我就讓你爽翻天!” “快點……快點,啊……好舒服啊!不要停啊!”可恩興奮的叫着。 春藥的強烈藥性,使泰民變了個人似的。雙方彷彿要將體內畢生的精力一次耗盡一樣,完全喪失了人性的理智。 泰民邪笑着在可恩身上胡亂抓了兩把:“我今天就要了你!” 可恩脫掉了泰民的褲子,雙手捂着泰民那活兒,死也不鬆手了。然後,用雙腿鉗住泰民的腰,輕輕從泰民脖子處吻了下去,那吻技和舌功在泰民見過那麼多的女人中排在第一位。 泰民翻個身把可恩壓在身子下面,一雙手就如同着了魔似的上下亂摸。男人的確忍受不住漂亮女人的誘惑。 在地上輾轉翻覆,整個席夢思牀有規律地起伏着,三十分鐘後,泰民癱軟在牀上。 任何好玩的東西,玩多了也會累的…… 牆角暗處,一部監視器正在緩緩移動…… “這種場面,要是給高天傑看見就精彩了!”炸雞指着小電視說。 阿文雙手拄着下巴,說:“沒那麼簡單!我還有更好的用途,是你意想不到的!哈哈……”說着,站起身:“天收,你看着點,我和炸雞出去一下!” 炸雞:“大哥,出去幹嘛啊?” “找邱名秀!” 地下賭場——這個地下賭場的負責人,正是暴力團的白紙扇——蔣幹。他正在看着一封外地寄來的信,看完了直接丟到一邊:“怎麼來一件那麼麻煩的事啊?” 這時,阿文走了進來:“乾哥,這場子的生意很旺啊!賺了不少吧?” 蔣幹擡起頭,看了一眼阿文,說:“哪比得上你去‘度假’好啊!邱先生找你開會的事,你知道了嗎?” 阿文拉出一張凳子坐下,說:“知道,所以纔來找你商量啊!” “啊?我和你有什麼好談的?”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蔣幹將阿文從辦公室裡面送出來。 阿文搭着蔣幹的肩膀,笑着說:“乾哥,全靠你了!” 蔣幹也笑道:“哈哈哈!來這套?我纔要仰仗你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