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母——皇上的母親五十大壽,黑朝上上下下舉國同慶!
當然,最熱鬧的莫過於皇宮了。凡是朝臣官員、達官顯貴,只要能擠進皇宮的,全部都拖兒帶女爭先恐後的進宮爲國母祝壽。
在楊若惜的眼裡,這種所謂高層生活的盛宴,其實是爲這些達官貴人謀得佳胥良媳而設的。
若惜小朋友是非常的不願意去,並強烈的提出抗議,可惜皇甫浩南的臉上寫滿了“抗議無效,你可以保持沉默”的警示語。
話說皇甫浩南其實也很鬱悶,眼前這個吃沒有吃相,睡沒有睡相,經常抽瘋,胡言亂語的人會是避邪物?
本來打算上法華寺給母后祈一個避邪物,哪知無心法師指着一旁睡得天昏地暗,還流着不明液體的生物只笑不語。
她算是避邪物?哼!難怪古人語:以毒攻毒!想必此女本身就是個邪物!
皇甫浩南的時常暴怒在若惜小朋友看來是絕對的浮躁,他爲什麼如此浮躁呢?若惜小朋友在屋裡轉了幾百個圈,敲了幾千次腦袋,皺了幾萬次眉,總算想到了一點,這麼大個大男人了,連侍妾都沒有一個,想必是心中□□難耐。如果真是這樣,不如爲她物色一個女人解解□□,免得自己每次都被拍飛。這次進宮祝壽不正好嗎,嗯,就這麼定了!於是若惜小朋友一改之前不願進宮的態度,急切的盼望着那天的到來。
本以爲黑朝最負盛名的南王皇甫浩南進宮會聲勢浩大,沒想他卻很低調很淡定,身邊只有青山以及他的貼身丫環——若惜小朋友,還有一位就是慕容婉兒。
皇甫浩南很低調,不代表某些人願意低調,像慕容婉兒就帶了相當於一個排的人,一個排啊,要是誰都像她一樣帶這麼多人,那皇宮還容得下多少人?
顯然,若惜小朋友這種擔心是多餘的,因爲黑朝的宮殿之大,之華麗,之壯觀簡直不在她的想象範圍之內。
“還愣着幹什麼,本王要休息!”
咱們的若惜小朋友從進宮那一刻起就一直成夢遊狀態,整個兒一個劉姥姥進大觀園。偏偏皇甫浩南又不是一般的朝臣大官,他可是皇上的親兄弟,國母的寶貝兒子。所以,皇甫酷哥的下榻之處在宮裡又是另一個南王府。不光是皇甫酷哥,天下第一美男——皇甫義也是這樣。皇甫義的義王殿和南王殿相鄰而居,兩座宮殿在黑朝的宮中簡直算得上是奢華,遠遠望去,碧瓦琉璃,雕樑畫棟,金頂飛檐……
楊若惜就納悶了,這兩座宮殿爲毛與兩個男人一樣,都是那麼引人注目,難道就不能低調一點!
第二日壽辰,宮中絲竹仙樂,美姬翩翩起舞!
皇上與太后居於正首,兩邊分別是朝臣等達官貴人,他們的千金少爺則居於後位。坐在左右首的分別是皇甫酷哥與第一美男皇甫義。
當各位都忙着祝福太后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之時,有人卻一直流竄於千金堆中,左看看,右看看,時不時探討一下人生,美其名曰:溝通溝通!
千金們聽說她是皇甫浩南的貼身丫環後,頓時羞紅了臉,雙眼含情脈脈的朝皇甫浩南一眼又一眼的寄託深情,卻又藏着絲絲怯意。而某人卻在一旁指手劃腳,敢情是在向買家介紹商品的用途以及價值,典型的一老鴇形象。
皇甫浩南一直對流竄於千金堆中的若惜小朋友冷眼相看,她心中那點小思想,皇甫酷哥早已摸了個八九不離十。
當若惜小朋友再向千金們介紹商品的時候,他會很配合的挺挺身,有意無意擺了個更酷的姿勢,惹來一波接一波的相思浪潮。若惜小朋友就在一旁翻着白眼,忍不住做嘔吐狀:妖孽啊妖孽,這三兄弟根本就是來毀滅雌性生物的嘛。
兩人的一舉一動引起了場中小部分人的興趣,第一位便是皇上。從壽宴一開始,皇上便將視線留在了若惜小朋友的身上,看着她那明顯得不能再明顯的意圖,艱難的憋着笑意,險些造成內傷。
第二位就是黑朝第一美男了,他仍舊是一席白袍,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模樣,笑盈盈的看着千金堆裡的流竄的貼身丫環。
第三位呢當然是慕容婉兒了,她真不明白,表哥爲什麼就允許這個丫環如此放肆,敢在太后的壽宴上到處亂竄,還恬不知恥爲表哥介紹別的女子,這不是明白着要奪她的長期飯票嗎?
另外,這壽宴之中還有一位相當特別的人物也在注視着若惜小朋友,那就是壽宴的主角——太后。
皇甫浩南長年征戰沙場,很少顧及家裡,最重要的至到現在,她的這位優秀的兒子都還沒有定親,連個侍妾都沒有,也沒有意中人,身邊侍候的人唯有青山這位男性,這多多少少讓這個做母親的很着急,甚至懷疑這個兒子有斷袖之癖。
最近一段時間聽說皇甫浩南竟然招了一個貼身丫環,這一喜訊讓這位國母驚喜連連,私地下向皇上打聽。得,皇上竟然笑得神秘兮兮,這更讓國母有一睹丫環真面目的心了。
今日一見,果然讓人歡喜不已,爲啥呢,因爲這位國母發現了一個令她非常興奮的事情,並足以證明自己那優秀得不能再優秀的兒子身理和心理都是正常滴。
楊若惜流竄於千金堆中,引來了不少忌妒的目光,也引來了不少驚疑的目光。衆人忌妒是因爲她是皇甫浩南身邊第一位最親近的女性,連慕容府裡的婉兒小姐都沒有她這麼好命;驚疑的卻是若惜小朋友脖子上的瘀痕。
在黑朝人的心目中,皇甫浩南是絕對不會打女人的,哪怕是再可惡的女人。那種瘀青出現在貼身丫環的脖子上,就意味着另一件比較暖昧的事,所以,衆人的眼神也跟着暖昧鳥!
太后發現的也是這個,因爲她的兒子雖然性情冷了些,但卻很細心很體貼人的,對女子更是三分尊敬七分謙讓。這個瘀青她敢肯定,兩人絕對是XXOO後造成的。
但這事偏偏不逐人願,若惜小朋友脖子上的瘀青就是皇甫酷哥弄的,致於怎麼弄到脖子上去了,只有當事人最清楚,連守在門外的青山也不清楚。
若惜小朋友當然也知道脖子上所謂的瘀青是怎麼來的,本來想叫湘兒把它遮住,但皇甫浩南臉色一沉,陰森森的說到:“你遮住它試試!”
結果,若惜小朋友就頂着死亡的威脅和丟命的警告,厚着臉皮露着脖子上的瘀青晃到了宮裡,並丟下了一顆重磅級的炸彈。
“楊,若,惜,你要再不把衣服脫掉,難道想讓本王親自動手!”
南王殿中,縮在牀角的若惜小朋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襟,怯怯的看着手拿藥瓶,冷若冰霜的皇甫酷哥。
“怎麼本王全身上下都被你看完了,俗話說:‘禮尚往來’,你好像還沒做到!”
威脅,□□裸的威脅!
“我我我只是看了你上面部份和最下面部份,中間,中間……”
若惜小朋友邊縮邊詛咒:個死男人,不是一般的難纏。沒事給本姑娘抹些亂七八糟的顏色在脖子上,弄得自己成了雌性生物的攻擊對象。一想到宴會上無數道殺人的目光,楊若惜懷疑自己即將香消玉隕。
“怎麼,要不要本王把中間也給你看看!”
哇,很願意!但這話咋聽起來那麼刺耳,那麼陰森呢!
“如果,如果你是自願的,我會很樂意評論一翻。”
某女再次抽瘋,一臉色相的望着皇甫酷哥,相當的猥瑣□□。
“找死!!”
“啊!表拍,偶不評論了,偶發表一下意見行麼……”
“……”
“啊!親愛的主人,腳下留情,小心傷了你英明神武的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