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應酬

113.應酬

?起先,我並沒有明白出沈廷那句話的意思,可緊接着我看到沈柏騰臉上的情緒時,便有陣預感,這飯局可能是一場鴻門宴,並不會太好。

沈柏騰在沈廷的視線中從善如流說:“既然是這樣。我就不多打擾了,您好好休息。”

沈柏騰在沈廷視線中站了起來,對病牀上的他頜首微笑,沒有任何異樣經過我身旁,從門口走去,在他即將要出門時,沈廷說:“難道你就沒有別的什麼話要說?”

沈柏騰因爲沈廷的話側過身,他微笑不解問:“難道您還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嗎?”亞鳥華技。

沈廷見沈柏騰神色正常,便停止了繼續試探,笑着說:“沒有,我就怕你還有什麼事情忘記要說。”

沈柏騰說:“如果有什麼事情暫時忘記了,稍後我記起來了,會和您說,您安心養病即可。”

沈廷點點頭說:“嗯。”

沈柏騰沒有在說話。而是伸出手握住了門把手,將門輕輕一帶時,我側過臉去看他,看到他那張情緒永遠把持自如的臉被門合上後。我心忽然一點一點往下沉。

他果然隨時都可以把我丟棄。

我閉上眼睛,沈廷語氣如魔鬼一般在我耳邊說了一句:“是不是很失望?還是說很心痛。”

他這句話讓我立馬睜開眼,看到沈廷那張湊近在我面前的臉。我嚇得直接摔在了地下,滿是驚恐看向本來坐在病牀上,卻不知道何時挨近我的沈廷。

他對於我的反應,滿是意味深長的笑了兩聲,對地下的我說了一句:“好好打扮,今天的應酬可不能搞砸了。”

他說完,便從我身邊經過,拉開病房門走了出去。

房間內只剩下我一人時,我從地下緩慢站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腿,等恢復知覺後,才滿是狼狽的離開了這間病房。

到達晚上,沈廷的助理朱特助準時來接我,我並不知道飯局上等着我的將會是什麼,也沒有按照沈廷的話細心裝扮,而是入往常出門一般上了車,到達車上時,朱特助在我耳邊叮囑說:“春光地產目前是我們沈氏的重要合作客戶,沈董事長今天沒有太多要求,只希望您能夠和馬總談得開心,別得罪了他。”

我點頭聽着,朱特助說:“這場飯局,沒有過多的專業性的東西,只是吃吃喝喝,到時候我會在飯局上陪着您。”

我說:“好。”

朱特助吩咐完後。便坐在我身邊不在多說什麼,在一旁用手機進行收發郵件。

到達飯局上,我等了好久,那個馬總一直都沒有到,我沒有應酬過,但知道,對於這樣的事情,我不能有任何埋怨,也不能因爲客人遲遲未到,而提前離開,我現在唯一的事情便是等。

而朱特助也在一旁陪着,等了差不多兩個小時,那個馬總才姍姍來遲,外形是一位提醒極其彪悍巨大的胖子,大肚子,禿頂,最讓人印象深刻一眼記住的,就是他那雙小眼睛,看人時,總是色眯眯。

他在看到我時,眼睛上下掃了我很久,從我胸部開始掃起,緩慢移到我臀部,他好久,才眯着眼睛笑着朝我伸出手說:“樑小姐,您好,我是春光產業的馬汀。”

我立馬伸出手對他微笑說:“您好,馬總,我是沈廷的妻子,您叫我樑笙就好了。”

他哈哈大笑了一下,便由身邊的助理將椅子拉開坐下,我們兩個人剛開始聊天聊得都挺好的,聊的內容自然是圍繞着沈廷的身體。

可聊到後面,一直在我身後的朱特助工作電話響了,他主動從我身後走了出來,對我說了一句:“我去接聽個電話。”不容我答應,他便對對面的馬汀笑着說:“馬總,我去外面接個電話,您和我們樑小姐慢聊。”

對面的馬汀自然是笑着說好,朱助理離開後,許久都沒有回來,我不知道他是否是真的出門打電話,還是刻意離開。

他一離開,本來上一刻還正正經經的馬汀忽然眼神變得下流了,竟然主動握住我放在桌上的手,他笑出一口黃牙說:“樑小姐看上去應該不大吧。”

我當時第一反應便是想到甩掉他的手,可想到後面,最終還是忍了下來,而是任由他手在我手臂上不規矩的動着,我笑着說:“我今年二十三。”

那馬汀笑着說:“樑小姐不僅人漂亮,還這樣年輕,應該很受沈董喜歡吧?”

我尷尬悄然縮回了一點手說:“還好,還好。”

便立馬端起手中的酒杯說:“來,馬總,我們喝酒,喝酒。”

我手中的酒杯剛舉到他面前,馬汀手忽然擋住說:“在飯局上我向來有個不成文的規矩……”

他笑着將我手中的紅酒杯給拿掉,從桌上拿了一瓶白酒,他將白酒倒入紅酒內,搖晃混合着分成兩杯,遞了一杯給我說:“白紅才帶勁兒,光喝紅酒那不叫喝酒,那叫喝飲料,你說是不?樑小姐?”

我看到手中那杯顏色被沖淡的紅酒,覺得有些頭皮發麻,但想着以前我在會所時,喝得也並不這裡少,便想着,或許把他灌醉,後面一切事情便萬事大吉了。

有了這個想法,我自然是爽朗接過他手中的那杯酒,笑着說:“竟然這是馬總的規矩,那我就按照馬總的規矩來便好。”

之後我們兩個人便紅白交替喝,我以爲自己有能力把馬汀給灌醉,畢竟平時我在會所灌人也是一把好手,酒量練得雖然沒有天下無敵,但難尋對手還是有的。

可誰知道,我這纔剛喝兩杯,便感覺四肢無力,頭腦發熱,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有些虛軟的趴在桌上,而對面的馬汀卻依舊精神飽滿,沒有絲毫異樣,他見我趴在那裡沒動了,關切的問我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我用力的從桌上掙扎起來,想繼續喝,可誰知道,手剛撐住桌上,因爲整個身體太重,手支撐不住,人便又重新摔在了桌上。

馬汀在那兒看了我好久,試探性的詢問我:“樑小姐?您怎麼了?還好吧?”

我想說什麼,卻發現沒有力氣,可意識卻非常清楚。

那馬汀見我躺在那裡沒動,他嘴角閃過一絲奸笑,便搓着手朝着我走了過來,他手無比下流的在我臉上貪婪的撫摸着說:“嘖嘖嘖,真是印證了一句話,二八年華青蔥豆腐,看這皮膚,這手感,跟乳汁似的,香滑的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