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 查辦

191.查辦

?沈柏騰說完那句話後,手在我眼睛上輕輕一拂,我眼前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見,沒多久,身體越來越沉沉入漆黑的深淵中。

之後那幾天我都被人關在一個賓館的房間,每天準時有人送飯進來,裡面什麼通訊錄都沒有,就連電視都開不了,外界一切訊息都被封鎖,門外兩個保鏢一分一秒都不落下的等在外面。

晚上有服務員來給我送晚餐時,我從窗口轉過身看向她問:“幾點了。”

那服務員看了我一眼,什麼都不回答我,一味的只是給我擺放着晚餐。

我又說:“可以借你手機給我打個電話嗎?就打一個電話,或者給我買一份報紙也好。”

那服務員匆匆放下我的晚餐後,便拿着托盤迅速撤離,門口守着的保鏢在我看過來時,便順手將房門關得緊緊的。

我也沒有當一回事,淡定從容的用着晚餐,吃得八分飽後,便放下了碗筷。在房間內四處走來走去,走到自己晚餐都消化完後,又是一夜過去,到了第二天晚上時,我正好剛吃完晚飯去浴室洗完澡出來,可走到門口時,平時只有我一個人的房間內多了一人,這個人便是坐在沙發上抽菸的沈柏騰。

看到他來了,我一點也不意外,站在浴室門口淡笑了一聲後。便繼續用毛巾擦拭着頭髮,好心情的說:“你怎麼來了。”

坐在沙發上抽菸的沈柏騰說:“你說呢。”

我走到廚房問:“要不要喝水。”

他說:“酒。”

我手剛落在飲水器上,便笑着說:“我找找。”手便拉開櫥櫃,裡面果然放了幾瓶紅酒,我拿出來後,便開了一瓶紅酒,給沈柏騰倒上一杯,又給我自己倒了一杯牛奶。

到達臥室後,我將手上的紅酒杯遞給沈柏騰,他擡手接過,放在手心內搖晃了一下,但並沒有喝,而是放在了一旁,繼續抽着他指尖那根還冒着火星的煙。

我並沒有去換衣服,而是胸前裹着浴巾坐在了他對面,緩慢的喝着手上的牛奶。

隔了好久。他掐滅掉指尖的煙,看向我說:“你過來。”

我沒有問他要幹什麼,起身緩緩到達他面前,剛想坐在他身邊,可誰知道沈柏騰直接將我往他懷中一拽,我驚呼了一聲,隨即便快速的纏住了他的脖子,他忽然翻身壓了下來,灼熱的吻便落在了我頸脖。

我任由他吻着我,很快,我身上的浴巾便被他扯落,身體不着一縷的暴露在他面前。

半個小時前戲過去後。正當我沉浸在慾望的海洋中時,沈柏騰忽然停下了動作,他從之前的熱情似火變得冰冷。手猛然鉗住我下巴,眼神森然看向我說:“袁江東被調查了,你知道嗎?”

我喘着粗氣說:“這麼快?”

沈柏騰忽然一巴掌甩在我臉上,我捂着臉看向陰沉的臉,絲毫不在乎的笑得燦爛。

沈柏騰說:“看來你還洋洋得意了。”

我說:“當然,這是好事,被調查了,就代表我這一切也不算是無用功。”

沈柏騰鐵青着臉,隔了好久,他脣角溢出一絲冷笑說:“看來你還挺自信。”

我說:“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和權勢做抗衡的,那就是民聲,水可載舟,亦可覆舟,我不相信,現如今全球的人都知道這些事情了,袁江東還有這個本事安然度過。”

正當我爲了這個消息而高興不已時,沈柏騰忽然粗魯的將我身體翻了過來,高大的身體壓了下來,他從後面趁我不備時,沒有給我任何心理準備的情況下粗魯的進入我身體,我當即疼得反手就要去反抗,沈柏騰死死按住我臉。

我疼得全身發抖,尖叫了出來,不斷用腳去踢他,沈柏騰利用男人的優勢,直接用手摁住我兩條腿,讓我整個人以一個非常恥辱的姿勢被他強迫交合,身上的男人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掠奪着我身體內的所有一切。土畝嗎扛。

上一刻還令人遐想滿是纏綿的情事,下一刻便變爲一場身體上的懲罰。

這場折磨終於過去後,沈柏騰從牀上下來,撿起地下的襯衫和衣服,一件一件穿好,從先前的禽獸模樣又恢復了翩翩佳公子的模樣,他看向牀上仍舊赤裸狼狽得像條狗一樣的我說:“你真以爲民聲能夠推翻這一切?”

沈柏騰森然的笑着說:“那我們就一起來看結果。”

他手從束好的領帶上脫離,轉身朝着臥室門口走去時,他像是想起什麼對我說:“對了,你說,這次我是剁掉小青的手好呢,還是腿好呢?”

我從牀上爬了下來,拿着枕頭狠狠朝着沈柏騰砸了過去說:“你殺了我好了!”

那枕頭便正好砸在沈柏騰的臉上,很快便落在地下,沈柏騰站在門口看向我,笑了出來,不過他並沒有說話,將枕頭撿起來後,便隨手放在門口的櫃子上,拉開門走了出去。

我徹底跌坐在地下,看到自己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整的肌膚,全部都是剛纔和沈柏騰掙扎戰鬥時掐出來的青痕,我抹掉臉上的眼淚,面無表情去了洗手間,見身上的污濁一一洗乾淨。

等我洗完澡出來後,酒店服務員便再次進來房間,看到牀上被褥曖昧的糾纏成一團時,她放下手中的東西,低聲說了一句:“沈夫人,東西給您放在這裡了,您記得服用。”

我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托盤內那盒藥,冷漠的嗯了一聲,她轉身要走時,我指着那張凌亂的大牀說:“收拾一下。”

那服務員看了我一眼,便只能又走到牀邊去收拾那張凌亂的牀上,不過在她手剛鋪平杯時,我拿着一根從衣櫃內拆下來的木棍,朝着服務員的後頸狠狠砸了下去,她悶哼了一聲,很快,身體便跌落在地上不省人事。

我將手上的棍子一扔,便從服務員身上摸了摸,摸出一隻手機後,我快速在手機上按了一個號碼,很快,裡面便傳來沈家僕人的聲音。

她滿是疑惑的問:“請問是哪位。”

我說:“是我。”

僕人們都聽得出我的聲音,她當即便在電話內焦急的說:“夫人,您病情怎麼樣了?要不要緊啊?”

我說:“什麼病情?”

僕人大聲又語氣誇張的說:“現如今報紙上全部都是您身體狀況出現了問題,還說您因爲沈氏工作壓力太大,近期患上了癔症。”那僕人滿是不解的說:“怎麼會這樣,前幾天您還好好的嗎?您身體現在好了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想吃什麼?”

僕人問了我很多問題,我下意識重複了一句:“癔症?”

僕人說:“是啊,我還聽人說董事會那邊要求暫時讓您休息好好養病呢。”

我沒有再糾結這些,我快速問出了我想要問的問題,我說:“小青呢?”

僕人說:“小青被沈先生帶走以後一直沒有回來呢。”

我說:“沈柏騰?”

僕人說:“對,聽說是有什麼事情找他。”

我掛斷了電話,坐在那發呆了一會兒,在心裡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將地下躺着不省人事的服務員翻過了身,快速扒掉她的衣服,將自己的浴巾纏在她身上後,自己換了服務員的制服,我在房間內捂着腦袋大聲慘叫了一聲,在兩個保鏢雙雙從門外闖進來之前,立馬往浴室內跑了進去。

進來的保鏢看向裹着浴巾背對着他們躺在地下的女人後,還以爲是我,都連忙去查看,就在這一瞬間,我快速朝着臥室門衝了出去,什麼都沒想,只是一味的狂奔。

當保鏢意識過來時,我已經坐着電梯一路往下,狂奔出酒店大廳後,便攔了一輛出租車將追在身後的兩個窮追不捨的保鏢徹底給甩掉。

車子開離了酒店後,我急促的氣息才稍微均勻一點,現在是半夜,外面街上一片漆黑,開車的司機不斷透過透視鏡來看我,我恢復正常後,讓司機將我放在路中央,我下意識從口袋內去掏錢,才發現這不是我的衣服,我也沒有帶錢,不過,這衣服的主人在裡面放了幾百塊錢零用錢。

我給了那師傅一百,他找了我八十塊錢後,我立馬揣在兜裡下了車。

之後在漆黑的大街上四處逛着,我眼睛四處留意路邊的商店,視線落在一家二十四小時都開的便利店內,我加快腳步迅速走了過去,到達溫暖的屋內後,我徑直朝着雜誌那方走去,在那快速翻找着這幾天的報紙,最終抽了幾張出來,打開後,全部都是袁江東被帶走的消息。

他已經被帶走了三天了,至今還沒有放人,我緊繃的臉終於纔有了一絲慶幸的笑。

我將報紙錢付掉後,出了便利店便正好去

便徑直去了網吧,在口袋內習慣性的摸了摸,摸出一張身份證,身份證上面顯示的名字是王秀茹,我想了想,肯定是之前被我打暈的服務員的,便交給網管後,她給我開了一臺機子,我快速到達我登陸上網,在幾大社區網上四處瀏覽着,發現熱門搜索上全部都是袁江東被帶走的消息。

更有一帖加精的帖子,取了一個非常刺眼的標題名,上面寫着,爲你揭秘江南會所背後的老闆。

裡面的內容全部都是關於江南會所賣淫的證據,以及一些不爲人知的勾當。

這個世界上有一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江南會所是個什麼地方,在平凡人眼裡,這就是一個大人物都常去的昂貴會所而已,可在一些大人物眼中,每個人都知道這會所到底是怎樣一種存在,但都保持着最爲默契的的沉默。

這帖子內的內容將江南會所這座有名的燒錢窟背後的勾當都扒得乾乾淨淨,甚至點擊上千萬,成了這段時間留言量最多的帖子,各大網站上也全部都是這樣的帖子。

而發帖子的人卻顯示匿名,查找不到任何信息。

國內社交網上,包括國外的社交網站上都在議論紛紛談論江南會所的事情,整個網站上徹底熱鬧翻了,還有人在議論這件事情的真假,已經到了連網站都剋制不住的地步,一片氾濫,很多網友在下面不斷說:“陰謀肯定是陰謀,如果江南會所真涉嫌賣淫,國家早就查辦了,哪裡還會存在這麼久,各位就別瞎猜了,只是個單純燒錢的地方而已。”

又有網友對這件事發表看法說:“怎麼不可能是真的,現在的貪官啊,有錢人啊,特別腐敗,越是這種看似奢華的地方就越有貓膩,很久以前我早就感覺到這裡面不對勁了,我老公還揹着我去過兩回了,卡上十幾二十萬就不翼而飛,都不知道幹嘛了,我以爲他是應酬花錢了,可現在才知道原來是招妓啊!”

很多人甚至言語激烈說:“我聽人說背後老闆是個當官的!!!!有幾個當官的姓袁!你們去數數吧!”